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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我父亲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戈登看着弗兰克叔叔，他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听说过高谭市有关夜枭法庭的古老传说吗？”弗兰克答非所问。
戈登沉默着抬起了右手，秩序的光辉在右手上一闪而逝，那是超凡的力量，属于秩序骑士的力量。
他是秩序骑士，是超凡者，对于高谭市的超凡势力，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眼下了解的可能还没有郑崇知道的多……
“哦，你看看我，我都还不知道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秩序骑士了。”
弗兰克眼见戈登没有开口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道：
“法庭是个超凡组织，几百年来他们一直控制着高谭市，创始人是高谭最古老，最富有，最具有影响力的家族，法庭曾是用来制衡高谭市各方势力的组织，然而这不是法庭的真正目的，法庭的真正目的，是食尸鬼！”
“什么意思？这些应该都是法庭的机密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戈登面色凝重，他不是不知道高谭市的这个组织，他甚至还调查过这个组织，可惜得到的情报寥寥无几。
“你父亲和我曾是其成员。”
“什么？”
“我现在仍是。”
“是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戈登知道夜枭法庭，在他的印象中，法庭并不是什么好组织。
“法庭并不想伤害你，他们对你的评价很高，他们想让你加入。”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事实上……”眼见戈登想要开口拒绝，弗兰克决定为其透露更多的事情真相：“我们的家族，戈登家族，我们的先祖，本就是夜枭法庭的创始人之一。”
“什么？”吃惊的戈登坐直了身子：“我父亲怎么可能会跟法庭有关，而且我们家族还是法庭的创始人？”
“为什么不可能？”弗兰克反问了一句。
“戈登家族，是高谭市最古老的家族之一，甚至高谭市的建立都有戈登家族的影子在内，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外加外敌的原因，戈登家族逐渐落寞罢了。”
弗兰克有些唏嘘，然而戈登还是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
“没想到？戈登家族是超凡家族，家族内传承有秩序骑士职业，因职业性质，我们家族的成员表面上是高谭市有名的法官，实则内里则是夜枭法庭的审判官。”
说着，弗兰克也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右手上有秩序的光辉闪过，那是秩序骑士的秩序力量。
而且，从气息上能够感觉到，弗兰克最少也是个大骑士。
“这……我……”
戈登在努力消化这个消息。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家庭只是个普通的家庭，若说哪里特殊的话，那就是父亲的身份了，高谭市有名的大法官。
但若不是叔叔直言，戈登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是夜枭法庭的一员，自己的家族竟然有着这么悠久的历史。
所以，自己一直想要努力对抗的组织，竟然就是自己家？
“听着，莫尔，我知道你有些难受，但这是事实，戈登家族、夜枭法庭、高谭市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
“所以，夜枭法庭是正义的一方？”
听到这里，弗兰克心里明白，自己的侄子还是没有相信自己。
“在你的印象之中，法庭是不是那种隐藏在黑暗之中掌控高谭市的黑暗势力？”
“不是么？”
弗兰克摇头轻叹了一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陈述道：
“当然不是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你以为高谭市很平静吗？你以为高谭市只是一座普通的城市吗？这座城市下隐藏的黑暗，远超你的想象。”
“你应该接触过食尸鬼吧，那才是高谭市真正的大隐患，可是四大家族已经衰败，夜枭法庭也早已无力支撑，再这么下去，高谭市危矣！”
戈登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的叔叔，因为秩序骑士的一些小能力，他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叔叔有没有说谎。
没有说谎。
可是，高谭市真的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食尸鬼真的有这么夸张吗？
在戈登的想法中，高谭市只是根子腐朽了，只要将背后掌控一切的夜枭法庭灭掉，然后官场清理一遍，将犯罪家族纷纷压下，高谭市就能恢复正常。
至于食尸鬼，只不过是一件超凡事件罢了。
毕竟这种涉及旧神的超凡事件虽然少，但世界各地综合起来看，其实也并不算很少。
“阿卡姆家族你应该知道吧，我记得你还负责过那件案子。”
“当然。”
戈登点了点头，他亲手负责的这个案子，真凶也是他亲手抓到的，甚至他和托马斯·阿卡姆的儿子关系还不错。
“阿卡姆家族就是四大家族之一，托马斯·阿卡姆表面上是首富，但私下里也是一个超凡者，是名勋爵骑士，这样强大的超凡者，会被一个凡人杀手用枪杀害？”
“这……”戈登愣住了，弗兰克随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你父亲也是一名勋爵骑士，可是却因为一场车祸死掉了，你觉得合理吗？”
“凶手是谁？”
阴沉着脸，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戈登如何还能想不明白，这里面隐藏的东西太深了！
“尸食教！”
“尸食教？”
“嗯，由一群食尸鬼以及信奉着食尸鬼的人组成的教会。”
弗兰克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直都未离开过高谭市，只是在暗中为夜枭法庭效力，暗中对抗着尸食教。”
“反而是你，莫尔，你是我哥哥的孩子，我本不想让你牵扯进这场维持了数百年之久的恩怨，所以我从未跟你说过这些，我从未跟你说过身为戈登家族的子嗣索要承担的责任。”
“你去当兵我没有阻止，我想让你远离高谭市，谁承想，你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到了高谭市，或许，这就是诅咒亦或者宿命吧。”
“莫尔·戈登，你是戈登家族最后的子嗣，不要被外人利用！”
说完，弗兰克放下了酒杯，拿出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里有两名年轻人以及一个孩子，正是弗兰克兄弟两人以及小时候的戈登。
站起身穿好外套，弗兰克走到戈登的身边拍了拍戈登的肩膀。
“戈登，想好后联系我。”
说完，弗兰克转身离开了，留下戈登坐在位子上，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