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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傻傻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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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傻傻分不清

众人一觉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洪善英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她清楚,他们恐怕是招惹了山里的土匪了,否则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左右瞧瞧,就看见成慎正睡在另一边,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右看着,也不见有宁明筝的影子,刚要松口气,心又提了上来。

宁明筝这次出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看就是富家小姐,要是让这帮土匪看上了可不得了!刚要想办法出去看看情况,就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女人,似乎没想到现在就有人醒过来了,笑盈盈的端着个木盆,抬眸望着洪善英说着:“奴家紫媛有礼了,公子腹中可觉得饥饿?若是饥饿,不如紫媛给公子找些吃的可好?”

“你可曾见过和我们在一起的一个穿着粉红长裙的姑娘?大概有你这么高,嗯……不太爱说话,性子野了些。”洪善英尽可能的比划着宁明筝的样子,谁知道跟前的女子一下子就笑了:“野姑娘可就没了,野女人,这儿就有一个,公子哥,你可别不识抬举,这是降虎绺子,瞧见地上那姑娘了吗?今晚上可就要当上我们大王的床上客了,到时候你们都是她的娘家人,好吃好喝好招待着,过几日,也就放你们走了,谁叫这小娘子性子太烈,我们可花了一番功夫在她身上呢。”

这名叫紫媛的姑娘说话一直都是笑盈盈的,但是洪善英一点都没觉得出来她的话里带着玩笑的意思,相反的,总觉得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瞧着,洪善英出门以男装示人习惯了,倒也不奇怪她将自己弄错,可是,可是抬眸望向那被他们选中的姑娘,若是没记错,应该是宁明筝带出来的仆人之一,曾听宁明筝叫她:“忧儿哥。”,这女子走路也不像是寻常女子一样小手小脚的,若是真的被留在这里,恐怕有她的苦头吃了。

皱着眉头也不曾吭声,跟前的女子倒是十分的识趣,见她不肯多言,也不缠着她了,出去弄了些吃的塞进了她的手中,就这里走了,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洪善英赶紧站起身来,走到了那‘姑娘’的跟前,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段子忧幽幽的醒了过来,见面前的女人正在担忧的望着她,皱着眉头质问着:“小郡主呢?”

“筝妹不知道去哪儿了,这都是咱们带出来的人,没有她,姑娘,你还好吧?今晚他们说……”话还不曾说完,眼前的女子嗤笑了声:“就凭他们,等老子药劲儿过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气喘吁吁的说着,段子忧也没想到,这次受伤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那天夜里,他敏锐的听到四周有脚步声,刚叮嘱完宁明筝,就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混沌,在不知不觉间,就昏迷了过去,他比洪善英,也不过是早醒了几个时辰而已。

可是却没想到愣是让他们强行给自己关下了那不知名的药水,手脚被捆绑,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无奈之下只好暂时躺在这里闭眼休息,刚才他们两个的对话,他也听了个清清楚楚,现在不知道宁明筝在什么地方,只是让他们更担心了,若是在一起,段子忧到不怕了她,他知道,总会有办法能护她周全,可她不在自己的身边,那真是叫自己是干着急没办法,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差池,自己又要如何办?

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手脚轻松的人,叫人先给自己松了绑,随后段子忧站了起来,悄悄的走到了窗户边,舔湿了手指,悄悄的在床上捅了个窟窿眼,从窟窿眼看了出去,就见外面满都是人,耍把式的,练兵器的,打牌的,喝酒的,一旁的架子上还悬挂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在那儿喝酒的几个兴致来了就过去跟他们‘玩玩’,听着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段子忧心里暗叫,这次真的麻烦了。

他虽然去过不少地方,可是也是第一次被土匪给绑了,更气的是现在一点功夫都使不出力,如果想要冲出去的话,只怕他会连累他们,屋子里的人药量也都不大,在半个下午之前,就全都醒了过来,翠屏醒来得知宁明筝丢了,脸色都变了,吓得脸色惨白的坐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段子忧一边安慰着他们,一边想办法,他当然希望宁明筝是没事儿的,如果出事,她现在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一直到了天黑,众人都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相反的,倒是时间越来越近了,身后的门被人踹开的时候,屋子里二十几号人都懵了,那上午来过的紫媛姑娘,椅着自己的水蛇腰扭着就进来了,瞧着那盘腿坐在那儿的段子忧,笑着将手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啊,大王看上你了,要你今晚好好伺候他,伺候的好了,没准收你个压寨夫人,以后啊,奴家还要唤你声嫂嫂呢!”

娇滴滴的一声,差点没给段子忧恶心吐了:“你们……大王,胃口蛮重的。”段子忧莫名其妙给紫媛来了这么一句,紫媛瞧瞧跟前的姑娘这么标志,怎么他胃口就重了?以为她是怕大王看不上她,笑着说着:“不要怕呀,我们绺子的女人都是要做粗活的,这会干活的女人,更招大王疼!”

“那你们大王怎么没看上她?”抬手一指翠屏,紫媛脸色变了变,尴尬的说着:“这姑娘……身段太粗了。”翠屏听着这话,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至少段子忧是没笑出来,她身段粗?他一个男人身段就不粗了?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开口说着:“你们大王看上我了是吧?”

“是的呀。”紫媛看着眼前的姑娘似乎很识趣,就更加卖力的带着说客,本以为这姑娘会拒绝几次,才能被自己说通,却不曾想眼前的姑娘冷哼了声:“好啊,但是我有个条件,明日一早,连抢来的镖车一起,都要放了。”

“呦,小嫂嫂,您这胃口,可比我们大王重多了,不过没关系,越是胃口大的,我们大王越喜欢,奴家就替大王,应下了!”反正等两个人一进了屋子,外面的事情,她也就管不着了,紫媛心里是这么想的,就一个女子,就算她再能折腾出花儿来,也就那么回事儿,可是紫媛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跟前这个外表娇滴滴的黄花大姑娘,她呀,是个男的!

待她笑盈盈的去准备晚上‘成亲’的东西时,屋子里,段子忧看着满面愁容的几个人,自己倒是不愁了,反而低声招呼了几个人过来,让其他镖师都留在了原地,确定他们听不见之后,才对洪善英说着:“三姐,今晚,你得听我的。”

“姑娘啊,你晚上就要出事儿了,你怎么还有闲心闹呢?要不我们给你开路,你赶紧冲出去,这不是胡闹的事儿,这是你一辈子的清白啊!”洪善英焦急的说着,段子忧瞥了下嘴角,心说到底谁没了清白还不一定呢,沉了沉,才对面前的人说着:“三姐,你听我说,待会儿我去找找那姑娘,问问晚上怎么安排,一会儿你跟镖师们打好招呼,只要事情一妥,咱们出去就有希望了。”

“你有什么主意?”洪善英问着,段子忧一招手,让几个人都靠过来,人贴在他们的耳边低声喃喃着,随着几个人错愕的目光,段子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外面点起了篝火和火把,屋子里的人药劲儿也逐渐消失了,只是段子忧的药劲儿还有点浓,不过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已经够了,深呼吸了一口气,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了有一会儿的功夫,紫媛推开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哆哆嗦嗦的姑娘,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有着青紫的瘀伤,一个手里捧着一套衣服,另一个手里拿着一顶嫁人的头饰,段子忧扫了一眼,就听紫媛说着:“嫂嫂,跟我们出来吧,您的这些个娘家人,我会安排好的。”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段子忧说着,站起身来,跟着两个姑娘就走了,紫媛笑盈盈的叫众人在这儿等着,一出了门,脸色就变了,对两旁看守的人低声吩咐着:“待会儿成完亲,就把他们带回来做了!”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紫媛脸上又恢复了那笑容,哼着小曲扭着腰肢要去看段子忧亲自把衣服给换上,却不曾行还不等进屋,就连那两个女子,一起被赶了出来,屋内段子忧还振振有词的说着:“我一个花黄大闺女,你们看了,你们大王再看,不就成了二手的了!”

“啧,一个小女子,规矩还挺多。”紫媛嘴里抱怨似的嘀咕着,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等着,却也不着急,她再怎么拖,今夜也躲不过这命运了,心里想着,也不着急,屋内段子忧比她还不着急,坐在椅子上瞧瞧这衣服,往旁边一扔,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个胭脂水粉,突然扬起嘴角笑了,好东西啊,可都是好东西,用在他们大王的身上,就更是好东西了!

在门口等了小半个时辰,等的紫媛都要不耐烦的时候,屋子里总算是传来了些许的动静:“好了,你们进来吧。”紫媛听着,连忙转过身去,推开门一瞧,段子忧就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呢,倒真有一副新娘子的模样,紫媛在旁边瞧着,亲自上前去帮人画着眉眼,等着一切收拾好了,门口的汉子高声喊着:“新娘出阁咯!”

声音落下,寨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篝火噼啪燃个不停,头顶更是传来了男人如同狮吼虎啸一般的声音,没多会儿的功夫,就瞧着那最高的屋子里,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了出来,虽说长得好似难看了点,可不耽误男人有一身的好肌肉,段子忧这么一瞧那楼阁上的人,一下子就笑了,紫媛还以为她是瞧见新郎高兴的,殊不知段子忧这么一瞧,顿时乐了,只不过原因不是以为瞧见新郎了,而是瞧见熟人了。

这人他还真不眼生,早些年间他游历四方时,曾经路过这片山,救过一个被老大赶出绺子的男人,却不曾想如今这男人发了家,居然也开始占山为王,成了这降虎寨的山大王了!这倒是有些意思啊,心里想着,却看破不说破,没多会儿的功夫,那男人从楼阁之上一跃而下,正落在段子忧的身旁,大手一把楼主了段子忧的胳膊,笑呵呵的挑起人的下巴,刚要一亲芳泽的时候,猛然间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这女人的眼神,他为什么这么熟悉?山大王拧着双眉看着怀中的女子,就听女子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小东西,好久不见,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了?强抢民女为妻,你好本事啊。”冷冰冰的一句话,传进了他的耳内,这女子哪儿是什么女子,分明是个男子!这熟悉的声音更是让山大王脸色大变,和怀中人扎手似的,一下子就把段子忧给松开了。

紫媛在后面瞧着好像情况不太对劲,上前来还不曾开口说话,就被山大王打落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你你……”这一个你字在他的舌头尖饶了十几绕,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整话来,段子忧笑着望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周围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段子忧抬手在人跟前,学着女人的动静娇滴滴的说着:“大王,你怎么了?奴家身上可是有刺,扎着大王了?”

一句话,顿时吓出了男人一身的冷汗,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眼前的段子忧一人一剑,只一个滚字,就吓跑了数十山贼,又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就把他给抓来了?男人的脸色是变了有变,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段子忧趾高气昂的双手抱胸站在男人的跟前,挑着眉头问着:“怎么了大王?你身体不舒服?还是看到奴家,觉得双腿发软心发慌啊?”

这一声声的话,问的男人额头上冷汗都冒下来了,周围的人一个个纳闷的瞧着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他们大王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对劲,眼前这‘女子’说话娇滴滴的,怎么又会迸发出一种外人无法靠近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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