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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道教名称,民间世俗称为七月半、七月十四、祭祖节,佛教称为盂兰盆节。节日习俗主要有祭祖、放河灯、祀亡魂、焚纸锭、祭祀土地等。”
从狼狈不堪的五人突然出现在三楼原储物室改造而成的书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孟了了先是被几人的高呼吓得小手一抖,废掉了一张大好的符纸,习以为常的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一旁的白描心疼得青紫的脸直抽抽,这可是老风这厮亲手造的风玄笺,平日里自己低声下去讨要,也得等此人心情好时才能拿到半刀去孝敬家中老祖宗,眼下这是什么情况,拿来练习画符?!
再定睛去看孟了了摹的是何符文,白描面上心疼之色瞬间转为古怪异常,居然摹的是风神专属符文!犹记得当初水神就是忽悠的孟婉秋去摹那水神的专属符文,难道......
孟了了此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汹四人身上,哪里去管白描此时的表情与内心挣扎,正好被呼天抢地的一嚎,心知符也不必画了,肯定是又有大事发生。
狼毫大笔一扔,两条小腿捣了两下,转身坐到风尤往身旁的椅子上,一双桃花眼看向黑白二人组以及第一次正式会面的牛马姐妹。
再看一旁的风尤往,改躺为坐,十分自然地伸手执起孟了了沾上些许朱砂的手,又十分自然地掏出一方绢帕,再十分自然地仔细擦着。
孟了了一脸疑惑得看向方才还跟死了爹妈的汹等人,那两位姐姐似乎是之前惊鸿一瞥被自己误召来的人,原来就是与黑白无常齐名的牛头马面二人,竟是两名女子,也是一大奇事。
本以为自己的眼神已经足够明显,这几人也应该向自己说明为何突然冒出来直呼“江湖救急”的原因了,却不想几人居然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手?嗯?手怎么了?
孟了了顺着几人的眼神看向自己正被风尤往细细擦着的手,才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已经习惯了,这还是第一次被外人看到,热气瞬间蒸腾到脸上,小脸红了一片,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抢过绢帕,用力地把剩余的朱砂渍擦干净,又将脏了了绢帕扔回风尤往怀中,一系列动作那叫一个流畅自如。
风尤往才不理会众人的眼光,施施然将怀中的绢帕收回袖中,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卷竹制经书,自顾地看了起来。
虽然作者君好像写了好多字,其实从女主大人听到“江湖救急”这一呼天抢地的大嚎到风尤往一派风流地看经书,也就过去了一嗅儿时间,其他人内心活动如下:
白描:“天哪!天哪!老风真的疯了!”
汹、小白:“撞破上司私情怎么破?打扰上司谈情说爱应该怎么打破尴尬?在线等,很急!”
牛马二姐妹:“原来群里说的都是真的!风大人真的好帅哦!不愧是神族第一美男子!啊啊啊!我被月老捆着了!”
一章的字数过半了,还没点题,女主大人轻咳两声,打破尴尬道:“大喊大叫地到底是什么事情?”
率先回过神的黑白二人组听到孟了了的问题,突然想起自己来找孟了了的目的,双胞胎的默契也失灵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孟了了是云里雾里的。
从美色中清醒过来的牛马二姐妹也意识到自己所犯的大错,连忙加入。
四个人叽叽喳喳说了好一会儿,孟了了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实在受不了这嘈杂的环境了,大喊一声:“停!你们要么一个一个的说,要么就别说了,我还得去买鸭子准备明天中元节吃呢!”
几人被孟了了大喊止住了话头,再听到孟了了说买鸭子的事情,不约而同重重点头,异口同声:“就是中元节!”
孟了了十分不解,不就是中元节吗?这有什么好吵吵的,世界如此美好,这些个阿飘管理员却如此暴躁,看来某阎姓上司驭下能力不怎么样嘛。
转头看向窗外,今天好像什么也没做,就到了日暮时分,孟了了站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不妥的地方,“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没事不要耽误我去买鸭子!”话落就要走,却被几人拦了下来,气得孟了了眼睛都红了。
要知道,中元节吃鸭子,是奶奶在世时告诉自己的传统,传说去世的祖先会在中元节这一天回家探亲,要过奈何桥,但没有船过不了。于是,活着的人要送些鸭子下去,好让鸭子游泳载他们回来。
奶奶去世后,自己每一年的中元节都会准备好全鸭宴,就是为了能让奶奶能坐着鸭子回来。现在这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折腾得自己符也画不成,现在鸭子也买不成,明天吃啥全鸭宴?!
孟了了耐着性子,坐回椅子上,压抑着内心的怒气,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你、们、一、个、人给我把事情说清楚了!耽误了我的正事,要你们好看!”
黑白牛马四人看到孟了了真的动真格的,大气不敢出一个,几人你推我,我推你,僵持不下,眼看着孟了了脸色愈加深沉,身为大哥的汹一个踉跄站出来,闭着双眼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孟了了伸手压了压脑门上跳起来的青筋,咬牙切齿地说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中元节让我去给你们找孝?!啊?!”
风尤往见状放下手上的经书,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孟了了的头,转头眼中带着厉光看向闯了大祸的几人,“尔等玩忽职守,闯下如此大祸,还敢将此责推到上司头上?!”
本就被孟了了发怒给吓着了,不过因着孟了了上位时间尚短,所以黑白牛马几人也只是慌了那么一下,但是面对风尤往的上神威吓,几人吓得啪地的一声直接给跪了,口中连连称“不敢”。
孟了了压住了心里的火气,感觉到最近自己似乎确实不太对劲,情绪波动太大了,眼下却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伸手拉过风尤往,正要劝,却听到楼下传来蒙积的惊呼——
“哪里来的那么多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