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时家,
时烟抓着头发,毫无名媛的样子。
“不,我不嫁!”
她喜欢慕湛尘,从小喜欢到大。
就这样让她放弃,她怎么能甘心?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先天残疾!
“烟烟,你这样优秀,何必去倒贴他慕湛尘?”
贺芷娟以前也是看好慕湛尘的。
可现在很明显,慕湛尘看不上时烟。
她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为什么要送上去被别人嫌弃的连地里的泥都不如?
时烟扑到母亲怀里,眼泪决堤,
“妈,我喜欢了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凭什么,她关心才认识湛尘多久,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不喜欢我的烟烟,是他慕湛尘眼光不好。”
看着女儿痛苦崩溃的样子,贺芷娟抬手轻拍她肩头。
“妈,就算不嫁给慕湛尘,也总不能让我嫁给一个瘸子啊。您和爷爷说说……”
知道妈妈一向最疼自己,时烟把希望放在妈妈身上。
时老爷子在时家的威严,向来没人敢违逆。
孙辈里,时老爷子待她最好。
除了她本身足够优秀,足够讨喜之外。
还因为全家都寄望于她和慕湛尘的感情,希望能依靠她和慕家拉上关系。
现在她和慕湛尘没希望,她在帝都名流圈子里又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已经大不如前了。
“你也知道你爷爷的……烟烟,你想开点,那王家少爷虽然先天残疾,可好歹是出身名门,极有可能成为王家下一任的继承人。现在王家看中你在芳疗上的天赋和成就,是你的造化……”
贺芷娟脸色一变,抱着女儿的手臂僵硬起来。
“所以,你们就要拿我终身幸福去换取家族利益吗?”
时烟一把推开妈妈,崩溃大喊。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疼爱她的家人都变了。
都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关心!
都是那个贱女人!
一定是她!
那天给她用神仙痒的人,一定是关心!
“烟烟,你别这样说,你这是拿刀子在捅妈妈的心啊!”
贺芷娟也陪着女儿哭。
她无法违抗公爹。
她不是贺芷眉,在时家,她是没有话语权的。
“是你们先捅我的!我不是工具,我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连婚姻都要听从你们的摆布?”
时烟不管不顾的大吼。
然后拿起手提包,转身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冲出时家。
在她走后,时老爷子得到消息来到客厅。
“把二夫人叫下来。”
坐在客厅里,时老爷子沉着脸让佣人去叫贺芷娟。
贺芷娟很快下来,局促不安的看着时老爷子。
“爸,我劝过了。您再给烟烟一点时间吧,她才刚被慕湛尘拒绝过,这么快就让她嫁给别人,是个人都受不了。”
“没出息!”
时老爷子沉着脸骂一句,顿了片刻方才道,“王家让我们明天之前就回消息,他们想让烟烟年前就嫁过去。”
贺芷娟脸色变了变。
她又何尝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整日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看贺芷娟不说话,时老爷子神色缓了缓,难得温和的说,
“我先同意王家,尽量把结婚时间往后拖一拖。烟烟是个孩子,很多事情不明白,你尽力劝着。”
等她彻底对慕湛尘死了心,再往上浇一桶油,这事就成了。
只有蠢货才会整日把情啊爱的挂在心上。
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
情爱,不过是消磨人意志,可有可无的东西!
——
时烟冲出时家,打了一辆车。
报了关家别墅的地址。
她知道现在关心在上课,也知道慕湛尘最近在对付贺家,应该还在家里。
今天确实很冷,而她出门只穿了一套针织裙,甚至连个外套都没有。
下了出租车,狠狠打了个哆嗦。
只觉得冷风无孔不入。
顺着针织裙的空隙,寸寸切割她的皮肤。
没多久,嘴唇就有些发青。
她现在的样子狼狈至极。
快下车的时候,她特意拿出提包里的小镜子稍作整理。
现在的时烟,发丝微乱,又不至于毛躁。
刚哭过的眼圈发红,连带着鼻尖也泛着红。
我见犹怜!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再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连司机都忍不住关照了几句。
现在被冷风这么一吹,越发的楚楚可怜。
站在关家别墅外,她给慕湛尘打了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熟悉的女人声音,时烟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自从上次,被慕湛尘气哭跑走之后,她也打过慕湛尘的电话。
每次提示,都是正在通话中。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
这次又是。
很明显,她被拉黑了。
忍下心里的不甘,时烟上前按门铃。
等了许久,门才打开。
站在门边的,是好久不见的慕湛尘。
即使出国三年,回来再看到慕湛尘,她也没有觉得如此久远过。
这才半个月,就觉得恍如隔世。
“湛尘……”
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时烟不用装,就哭得凄惨。
慕湛尘掐着点正要给关心做饭,听到门铃声以为关心提前回来了。
过来开门,看到的却是哭唧唧的时烟。
有点烦。
眼神里透出一丝凉意,语气冷漠,“你来做什么?”
“爷爷要我嫁给一个瘸子。湛尘,你帮帮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帮帮我。”
慕湛尘的冷漠并没有吓退时烟。
这样的态度她看的多了,早已学会无视。
可她忘了,以前的慕湛尘对她是无所谓的,不过是一起长大的,熟悉一些的人罢了。
她多次去招惹关心,早已踩了慕湛尘的底限。
小时候的情分,对于慕湛尘来说,是没有的。
“那是你的家事。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和你结婚吗?”
慕湛尘靠在门边,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冷漠的语气,嘲弄的眼神。
时烟的纠缠和不识相,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更何况,他昨天凌晨三点多才睡,早上又起得早。
一个晚上只有不到三个小时的睡眠,关心不在他又无法入睡。
本就暴躁。
时烟又不知死活的过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