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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抿唇,走过去。
王冕去抓时烟的手。
下意识的,时烟猛地抽回手去,甚至后退半步。
王冕眼底划过一抹讶然,似乎没想到她反应会这样大。
“抱歉,二少。我还不太适应。”
控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时烟低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南城名媛,到了帝都才知道她根本不够看的。
王家看中的,是她在芳疗上的成绩和天赋。
当初,在宴会上被神仙痒所累,毁了她在南城的路。
却因祸得福,被帝都王家注意到了。
“你不要怕我。”
王冕嗓音越发轻柔,低头看着自己因为二十多年不良于行,有些肌肉萎缩的双腿,苦笑,
“小烟,我不会逼迫你。你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如果我还不能打动你,我就和你离婚,放你自由,可好?”
“你……”
时烟猛然抬头看着他。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这样的情况,娶妻就是害人。只是爷爷不同意,很多时候我也不能决定。小烟,或许你不会相信,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会等着你放下他。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了解彼此,好不好?”
王冕还在继续他的告白。
“这三年里,你不会限制我做什么?”
时烟迟疑。
有很多人追求过她,甚至还有比王冕更低姿态,更卑微的。
可如今,王冕是她的丈夫。
他说,对她一见钟情。
他说,要等着她放下慕湛尘。
他说,三年后如果她还放不下,不接受,就放她自由。
可是,慕湛尘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放得下?
慕湛尘看不上她。
就算离开了王冕,她又能去哪里呢?
“是,我不会限制你做任何事!只是……”
王冕脸上显出犹豫之色,“爷爷看中的,是你的天赋。或许会需要你配合研究芳疗,从明年开始,会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参加芳疗大赛。”
“这个我心里有数的。”
时烟点头,用力咬住下唇。
最后上前一步,视死如归般闭眼,亲上王冕的唇瓣。
王冕没躲,傻愣愣的看着新婚妻子像赴死的勇士一样撞过来。
直到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他才回过神来。
脸颊,蓦地热烫起来。
活了近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这人还是他的妻子。
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人。
时烟鼓足了勇气亲上去,看王冕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恶心。
“我既然答应嫁给你,就不会后悔。王冕,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强迫,不干涉。”
时烟,终于在王冕这里,找回了她南城名媛的优越感。
“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王冕勾唇,是个开心至极的笑。
时烟撇开视线。
这是个有赤子之心的男人。
可惜,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
——
赌石大会,
无论是不是玩这个的,都想来分一杯羹,哪怕是撞个大运。
所以,这一天异常热闹。
石远本来已经不抱希望,能避开慕湛尘了。
哪知关心主动找他,不打算和慕湛尘一起去的样子。
意外之喜!
于是,石远叫了车,带上关心提前溜了。
赌石大会上,是数不清的店铺。
参选者可任意买一块毛料,下午三点之前把毛料送到指定地点切割。
一共三天,每天一块。
到第三天,根据出绿价值定排名。
石远力求赢过慕湛尘,所以并不带着关心去和石董事长汇合,反而带着关心兴致勃勃的到处逛。
看上了好几块,关心都表现的兴致缺缺。
如果只是赌石的话,有几块还是不错的。
但他们现在是在参加赌石大会,只是“还不错”,显然是不够的。
从第三家店铺出来,关心遇到了熟人。
“心姐,原来你也是来赌石大会?”
惊喜的声音突兀响起,把石远吓得一个激灵。
关心皱眉掏掏耳朵,看向旁边。
这不是昨天刚在王家婚宴上碰到过的仓鼠要减肥吗?
在他身边,跟着两个中年夫妇,气质看起来都不错。
看他喊心姐,不约而同交换一个惊异的眼神。
他们家儿子,除了自己谁都不服。
这么一个年轻小姑娘,有什么本事让他心甘情愿喊一声姐?
不理会爸妈的想法,仓鼠要减肥快步朝关心这边走过来。
关心停下脚步,等他过来。
“心姐,他是?”
仓鼠要减肥看看石远,和昨天一起去参加婚宴的不是同一个人。
慕湛尘他认识。
面前这个小子,没见过。
“我同学,出来见见世面,想顺便拿个第一回去。”
关心介绍。
然后回头对石远介绍仓鼠要减肥,“他是个网瘾少年,微博名叫仓鼠要减肥,真名不知道。”
两人同时打量对方。
实在是关心的介绍,实在让人重视不起来。
“心姐,我跟你说过我名字!”
仓鼠要减肥一脸震惊,心姐不记得他叫什么?
“说过吗?”
关心抬眸,她不记得了。
“……算了我再说一次,我叫周炀,我们家是做玉石生意的。”
心知自己在心姐心里没啥地位,周炀觉得自己这个也计较的话,早就气死了。
重新介绍过后,看一眼旁边等着自己的中年夫妇,压低声音吐槽,
“我不想过来这边的,他们非要我来。心姐,要不你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年轻人自己玩?”
关心沉默片刻,淡了神色看他,“你觉得他们会放心我把你带走?”
周炀脸色垮下来。
他知道心姐多厉害,可爸妈不知道啊。
难道他就注定要被爸妈掐在手里,不得自由了吗?
“明年我要考帝大,你来不来?”
见他垂头丧气,关心补了一句。
周炀双眼一亮,“你跳级吧,我也跳。”
“要跳你自己跳。”
关心神色淡然,她可是要参加高考的人。
而且,帝大那些人,烦得很。
旁边石远眼睛都瞪圆了。
这俩人说起跳级,就像很正常似的。
而且,他们真的清楚,他们要跳的是哪所学校吗?
这让那些兢兢业业学习,以考上帝大为目标的人,情何以堪?
“炀炀,该走了。今天任务有点紧,你先跟你爸学着。”
见周炀还没有结束话题回去的意思,周妈妈走过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