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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激到语无伦次的李狗蛋儿,恼怒的扭头,瞪着心虚不已的米利亚,咬牙切齿。
“你自己捅出来的破事儿,自己赔!”
“……赔就赔嘛,我又不是没钱——”
被吼的耳朵都要震掉了的米利亚,侧了侧头,抓抓耳朵小声咕哝,却把李狗蛋儿给气笑了,磨了磨牙。
“你知道个什么玩意儿?那墨钛烯有多贵多难搞,那可不只是有钱就有弄来的东西!”
“……”
这话,让米利亚有些委屈的从沙滩上趴起来,缩成一团,瞟了那少年以及他怀中那凶神恶煞瞪着她的死丫头,扁扁嘴。
“要不,换成宝石什么的,毕竟先前,你们貌似想要宝石的,所以,换成宝石吧,只要是宝石之类的,你们想要哪一种我都能弄来的,怎么样?”
“小落落觉得呢?”
笑眯眯间,一本正经挖坑坑人的少年,看向自家小妮子,却被她毫不客气的剜了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睨着那米利亚。
“好啊,宝石就宝石,回头如果你弄不来,那——”
“我绝对能弄来的!”
还不等舒千落的话说完,米利亚赶紧伸手,连连保证,让校花大人冷哼一声。
“最好是这样——”
这话一完,她便泄了力道,让银棍恢复成银手环,这一幕看得米利亚和李狗蛋儿目瞪口呆。
卧操!
好厉害的!
那是什么黑科技?
也太牛逼了吧?!
而,再一次亲眼见证那能够自由变换形态的武器,花绿洲和花青沿的眼珠子亦亮了,更冒出了绿光,宛若饿狼看到了肉骨头一般,恨不得将那银手环给撸下来,好好的研究个彻底。
可是——
他们瞟了眼,眉眼冰冷,甚至不费什么吹灰之力,便又坑了米利亚所谓的什么品种的宝石的举动,默默的将自己亢奋的直抽筋的爪子给摁住。
嗯,他们现在很穷的,真的很穷的,所以,真心经不过那少女跟少年的再次剥削——
因此,黑科技什么的,暂且的缓一缓,缓一缓,等他们将一身负债都给还清了再说吧——
嘤嘤嘤~
虽然理智上这么决定了,但是身体不允许啊!
没看见他们都要摁不住自己即将伸出去的爪子了吗?
就在几人闲闹腾之时,接受到求救信号的工作人员,调来了直升机飞到了他们头上,亦让他们大松一口气,艾玛,终于能回去了!
这见鬼的无人峰,他们是再也不想来的!
真真是倒霉透顶了!
不仅什么任务都没完成不说,还被狠坑了一笔,简直是债上加债,都要人生绝望了!
直到直升机将他们送回西帕亚博群岛,他们四只都没想起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们给遗忘了,那便是,昨天晚上,他们都经历了什么,才会造成那般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似是被拆散架似的疼痛?
当然,校花大人完全没有提醒他们的意图,看他们那样儿便知,怕是什么都不记得,甚至,那仨老头儿十之八九的,把他们昨天晚上的大部分经历都给篡改成了海难自救记了。
一回到西帕亚博群岛之上,几人几乎都是去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吃一顿热腾腾香喷喷的饱饭,再喝上几瓶酒,便倒头大睡,势必要把确实的精力给补回去。
只是——
李狗蛋儿跟米利亚或许暂时的舒千落给放过了,可花绿洲和花青沿就没那么好运了。
二人此时正保持一手拽浴袍,一脚踩上床的造型,懵逼又无奈的瞅着窗个直戳戳盯着他们看的臭丫头,眉心直抽抽。
“……不是,姑奶奶,您不去休息休息,养养精神,跑我们俩的窗户外头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你们以为我很闲吗?”
有些没好气白他们一眼的校花大人哼了哼。
“联系你们的酗伴没?问问他们是怎么接了莎朗那老东西的任务的?”
“……”
看来这事儿是没完了。
花绿洲和花青沿相视一眼,无奈的叹口气,重新的把浴袍裹回身上,神色郁郁的一边打电话,一边瞅着窗外那臭丫头,扯扯嘴。
“不是,莎朗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让你这么‘记挂’着他啊?”
讲真,要是没仇没怨的话,这臭丫头怎么可能死抓着莎朗不放手呢?
这怎么想想都不对吧?
还是说,又发生了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呵~”
谁知,花绿洲那似是无奈般随口一问的话,却让窗外的臭丫头冷笑一声,面目狰狞。
“不死不休的仇!你说我能不记挂他吗?”
那个记挂,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花绿洲和花青沿,皆是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下,心下怕怕的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个,嗯,哪种方面的不死不休?”
这话,让舒千落眸光幽幽的瞅着他们,扯扯嘴。
“第一次,窥视我和小白的美貌,想要把我们弄去玩一玩,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该!绝对该!”
二人嘴角一抽,都想替莎朗那老家伙上柱香了,你说说他的眼光怎么就辣么好呢?哪对儿美少年美少女他看不上,怎么就瞅上这祖宗般的一对儿了?
这下好了吧?
彻底被二人给记恨上了,且还是不弄死他就绝不罢休的架势啊!
啧啧~
可怜~
真可怜~
活该死了的可怜~
“第二次——”
舒千落磨了磨牙,恶狠狠的捏上窗户,愣是将那很是解释的木窗棂给捏了个粉碎,亦在那兄弟俩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后退之余,阴嗖嗖的开口。
“竟然还指使天团来活该我跟小白的名声,要不是我们实在摆在那儿,让他们祸害不了,这会儿,我跟小白乃至学府都要遗臭万年,被键盘侠给活活骂死了!那么,你说他该不该死!”
“!超级该!”
差点儿都要误认为,这小姑奶奶捏碎的不是窗棂,而是他们的天灵骨的花家兄弟俩,贴着墙根,不停点头,生怕晚一会儿,自己就像那窗棂一样,彻底的碎掉了!
连块儿块儿条条的都拼不起来那种碎!
“第三次!”
说到这儿,她眸光凶残的盯着花绿洲和花青沿,把二人给惊吓的直哆嗦,更是连连摆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