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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葭当时瞪大眼睛被陈湘意的话惊愕到，这……这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啊……这么多人都在呢，而且有的还是未成年，简直带坏小朋友，带坏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材！
果然，从国外回来的就是开放！
至于言盛有没有答应她，程葭不知道，因为她和年华跨出了门槛，后面言盛说什么她也没听见，不过她觉得十有八九同意了。
……
言盛语气严肃几分，“湘意，别闹。”
“闹？言盛，我很认真。”
“……”
言盛不说话，也没再去看她，而是抽来一张纸巾擦嘴。
“嗯？你就说好不好？”陈湘意继续追问，眼里的光很露骨，露骨到已经把言盛脱光拽到床上任由她处置。
两年不见，她真的很想他，想他在床上对她的一切，想他在床上对她的承诺和甜言蜜语，那种温柔，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把她当作稀世珍宝一样对待。
现在她也只能靠幻想来满足她的空虚。
言盛摇头，回答的彻底，“不好。”
“为什么不好？你不想要我吗？还是……”
言盛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就打断，“湘意，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这是她第一次求欢，他拒绝了。
陈湘意感到挫败。
她不甘心，“言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或者说你喜欢上别人了？要不然我提出这种要求你肯定会答应我的。”
言盛揉了揉眉间，无奈的解释。“湘意，别多想，我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陈湘意听到这话脸色好点，下巴抬的高高的，表情傲娇得意。
“真的就只有我一个女人？我走后你没碰过其他女人或者说交过女朋友？”
“没有。”
没有。
她很满意言盛这个回答。
不！是非常满意。
陈湘意的笑容更加妖艳了，言盛看到她的笑，脑海忽然急促闪过洛温柔的笑。
她的笑不比温柔，是一种勾人摄魂的笑，而温柔的则是灿烂，阳光的笑。
比起前者，他喜欢后者。
他承认陈湘意的笑很勾人，妩媚，再加上她的神情样貌勾的他心里痒痒的，但总感觉她这种笑像是练了无数遍，摸清了男人的胃口，更像是专门为了讨好男人似的。
而洛温柔不是。
“言盛，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为我守身如玉。”陈湘意说。
未等陈湘意有半分钟的喜悦，言盛突然问着，“那你为我守身如玉了吗？”
“……”
陈湘意的笑容几乎一瞬间僵硬在嘴角，笑不动了，嘴角的弧度缓缓拉下。
她神色慌乱，眼神漂浮不定，抬起的头垂下，不敢去看言盛的眼睛，咬唇弱声着，“言盛，你知道的我结婚了……所以……”
“所以，除了我之外，你还有过别的男人是吗？”
“我……”
“嗯？”
“是的……但是，但我是被强迫的！”
陈湘意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表情很痛苦。
言盛面无表情看向她，眼神冰冷，语气也很冷，“难道结婚也是他强迫你的？”
陈湘意一时答不上来话，不等她回答，言盛又说，“湘意，没有人逼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