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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良却回头走开,去拿着工具和消毒用品,嘴里说着:“能干什么?治伤,子弹还在你身上呢!趴沙发上去!”明白过来的女黑衣人,顺从地慢慢地趴在沙发上,白晰的左后背一片鲜血。
施良看着女黑衣人的后背,慢慢地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他看着女黑衣人,心里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下了狠心一样,在心里默念着:“只能这样干了,对不起了,姑娘!”他猛地抬起了手……
施良猛地抬起手,把左轮枪的通条抽了出来,把枪放在茶几上。
女黑衣人转头看着施良:“你做过医生?”
施良用酒精棉球来回擦着通条,然后回答道:“这是第一回当医生。你现在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来,我现在看看弹头有多深?”施良用酒精棉球擦掉弹洞旁的血迹。女黑衣人疼的直咬牙。施良又顺手从裤兜里掏出白手绢塞进女黑衣人嘴里。
施良有些无奈地说道:“我这没麻药,你忍着点吧。”女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把白手绢咬在了嘴里。施良将通条慢慢探入弹洞。女黑衣人疼的浑身直抖,脸上大汗淋漓,还硬着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施良拔出通条,然后对女黑衣人说道:“两公分不到,我应该能给你取出子弹头。”
施良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非医用黑色金属尖嘴钳子,先用火烧了烧,然后用酒精棉球做着最后的消毒,为了缓解女黑衣人的紧张,他故意调侃着对方:“我还真不忍心在美女身上下手!”女黑衣人将脸别过,不去看施良,但态度却是在催促施良快点动手。
施良左膝狠狠地压住女黑衣人奶油般白晰的后腰,右手按住女黑衣人纤细的后脖子。右腿单独站立,弯下腰,举起尖嘴钳子。施良最后叮嘱着:“姑娘,你挺住,我可要干了!”
女黑衣人浑身颤抖,嘴里有手绢声音不清:“你快点就行了!”她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抓住施良的脚脖子。尖嘴钳子刺入弹洞,鲜血喷涌。女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鸣”的一声尖叫,右手同时狠狠地抠入施良脚脖子。剧烈的疼痛使施良也是一阵颤抖,但他强行忍住,手里快速的动着。
终于,一颗带血的子弹头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女黑衣人满脸是汗,泪水顺着闭着的眼睛的眼角中流出。施良也疲惫地擦了擦汗,然后迅速从一边抓起纱布,先往她的伤口上撒了些云南白药,然后开始给女黑衣人做着包扎。
当女黑衣人上身前后交叉缠了很多白绷带,完全包扎好,歪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施良起身,把撕碎的女黑衣人的衣服拾起扔进墙角垃圾筒,又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外衣走来,把衣服披在女黑衣人身上。
施良安慰着她:“放心吧,无麻醉情况下更利于伤口的愈合,又没伤着骨头,我保你一星期之内好利索。哎,姑娘,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可以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