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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退了下去,赵理君围着那女学生转了一圈,淫笑不已。女学生进门时已看到赵理君裸身而立,此刻则是紧闭双眸,眼角微动,两滴泪从眼角流出,滑向脸颊。
赵理君看的心动,笑道:“你要去延安,我看不必了,那边是我的床,脱掉衣服,伺候好了你赵爷,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臭流氓,滚!”女子睁开眼,右手抡圆照着赵理君的脸重重一掴,赵理君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妈拉巴子,打老子!”赵理君恼羞成怒,扑上前来,一把揪住女学生,便是两个耳光。鲜血从女学生的嘴角慢慢流了出来,女学生倔强地抬高了头,道:“流氓,恶棍,你是没有好下场的!前方的战士在抗日,在流血,而你们却在欺凌自己的姐妹!”
“我没有好下场?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杀人如麻,这些年还不是过来了吗?老子今天先女干后杀,要慢慢地杀!”赵理君的眼露出一种野兽般的凶光,厮杀中赵理君扯下了女学生的衣服,剥去亵衣,接着只听到一声惨叫……
发泄完毕,赵理君也累了。自己想想,觉得没有意思,气得抓起桌上的烟缸向地上使劲砸去。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赵理君喊道:“进来,老子……”话未说完,门已经被推开,赵理君看到进来的人是他的行动队长左新顺,此人也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大哥,不好了。出事了!”左新顺急切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赵理君顾不上再搭理倒在地上的那个痛哭的女学生,紧张地问道。
“今天早上送走的那支日本小分队,被韦孝儒这狗杂毛扣了,他,他还处决了咱们带队的三个兄弟,还说要给咱们扣上通敌的罪名向上峰报告。”左新顺急切地汇报道。
“什么?又是这小子!”赵理君赤条条地蹦了起来,“这混蛋竟然又跟我做对?!”
原来,赵理君自从来洛阳后,纠合手下特务与日寇汉奸勾通,将枪支偷运到敌占区,换取**等毒品,运往河南、陕西一带销售。这种武装走私活动,常被河南地方防守部队察觉而发生冲突。河南第十二行政区在通许县境的黄泛区渡口有团队驻守,与军统走私武装的火拼更是频繁,该区行政专员韦孝儒,也是中统局河南调查处主任。
蒋介石成立两统的目的是为了搞权力平衡,使之保持间距,相互制约,便于居中控制。可没成想戴笠并不听他的话,一开始便攻击中统,发展军统。按照蒋的意图,戴笠军统工作偏重于军事、特务武装和行动;而徐恩曾中统工作则偏重于党务、政治、经济等方面。
徐恩曾按蒋的吩咐,只在表面做了一些工作,而戴笠却连表面文章也不做,一直跟中统对着干,这不能不使陈立夫、陈果夫及徐恩曾恼火,因而两局都是密令手下,伺机报复。赵理君一向受戴笠宠爱,对戴笠的意图自然心领神会。他在洛阳处处同中统方面作对,处处压着中统一头,对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也极不恭敬,蒋鼎文对赵理君也是窝了一肚子火,总想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赵理君。
而韦孝儒则正只徐恩曾手下的一员大将,利用手中的职务之便,多次缉拿赵理君的走私队伍,这已经是双方第三次发生了冲突。但这次被抓的人非同寻常,一旦真的上报到重庆,背上通敌的罪名,即使是戴笠,恐怕也保不了赵理君了。
想到这里,赵理君实在忍无可忍,竟光着身子欲拔枪出门找韦孝儒算帐。
“大哥,且慢。”曹银屏拦住赵理君,“我们只能等待时机。通许离我们太远,且那里我们势力太弱。。”
赵理君感到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回到床边拿起衣裤穿上,脑子里却在想着应该如何对付韦孝儒。赵理君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双手倒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镀步,由于脚跟沉重有力,把水泥地板砸的“咯噔!咯噔!”闷响。他的心里好象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左新顺知道赵百万正在生气,也不敢正眼相看,只偷偷地斜瞟了一下。他发现,赵理君那一张脸红得像关公,两眼冲着血丝,急促的喘着粗气,就好象一只鼓足了气的大气球,只要稍微一碰,立刻就会爆炸似的。
过了好一阵,左新顺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大哥,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呢?”
赵理君却只顾自己来回踱步,好象根本就没听见左新顺说的话似的。
稍倾,赵理君站住脚,突然大吼了一声:“好!就这么办!”
“大哥,”左新顺有所不解,但赵理君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急于追问怎么办,于是说道,“您的意思-----”
“韦孝儒这个混帐王八蛋!”赵理君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咬牙切齿的骂道:“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是我姓赵的厉害,还是你姓韦的厉害!”
“大哥,”左新顺还没摸着赵百万的脉搏,此刻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于是试探着问道,“咱们……”
“跟他拼了鱼死网破,不然也是个死。”赵理君两眼暴着血丝,牙咬得各蹦各蹦响。
“大哥,”左新顺一听急了,“咱们蛮干是肯定不行,我看不如先找那个施先生把咱们这边出的事说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吧。”
“他那边我自然会去交代,不过绝对不能轻饶了韦孝儒这个混蛋,你给我看住了他,在我姓赵的面前还有他们讨的便宜,我要他们付出更高的代价!老子要他狗日姓韦的老命!”赵理君恶狠狠地说道。
左新顺知道赵理君杀心已定,无法规劝,只能点了点头,按照赵理君的安排,开始去打探韦孝儒的行踪……
“什么?!我们的人都被抓了,你们这是怎么办的事,不是说一切都没问题吗?!”正在房间里睡觉的施良被赵理君敲门叫醒,听他说出去的小分队被韦孝儒带的中统的人给一锅端了,气的立刻大叫起来。
“施先生,我们专座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马上就来向您汇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还不太清楚,您先不要着急发火。”跟随赵理君一起来的祝国安赶忙劝慰着施良,因为他很知道赵理君的脾气,今生只服戴笠一个人。从没有别人敢这样质问过他。而又刚刚发过脾气,施良这样叫喊,说不定会使赵理君一下子爆发起来。
“我能不着急发火吗?如果不是我要留在洛阳办些私事,恐怕我现在早就跟我那些兄弟一起被韦孝儒抓去了。那就什么都完蛋了!”施良却根本不听劝告,继续地大声叫着。
“施先生,这件事我真的非常抱歉,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我的三个兄弟还当场就因为通敌罪被枪毙了呢,现在咱们不应该互相埋怨,还是应该一起想办法把被抓的兄弟救出来,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才是。”赵理君出人意料的没有发火,反过来也向施良道歉。
“我能想什么办法,不是你说洛阳都是你的地盘吗?你可以只手遮天吗?现在区区一个韦孝儒你都对付不了,还要我想办法?!”施良却是一点不买帐,指着赵理君的鼻子叫喊着。
祝国安越看越害怕,赶忙挡在了两人的中间,劝解着施良:“施先生,事情已经出了,发脾气也没用,我们专座也很着急,您就不要再……”
“着急,着急就赶紧想办法把我的人救出来,要不然就把老子送的黄金退出来,别他妈的收了钱不干人事,我……”施良却毫不买帐,继续的叫嚣着,但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迫停住,因为他看到赵理君已经抽出了手枪对着他。
“姓施的,你听着,老子是收了钱,不过那是日本人给我的,给你没关系。你充其量也就是个给日本摇旗呐喊的小喽罗,再敢跟老子这狐假虎威的叫唤,我先毙了你,日本人也拿我没办法,你信不信?”赵理君也动了气,脸色铁青,怒视着施良。
看到赵理君真的拔了枪,施良似乎也有些害怕了,他看着赵理君:“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祝国安惟恐赵理君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开了枪,虽然现在打死施良并没有多大的事,但毕竟现在中统手里有他通敌的证据,万一这事闹起来,而日本人再追究施良一伙被杀被抓的事,势必将使赵理君多面受敌,处境就更加艰难。所以他赶忙按住赵理君的手:“专座,息怒,息怒啊!”
在祝国安的劝说下,赵理君才放下了枪,但怒视着施良,一言不发。而施良似乎也是惊魂未定,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