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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空还在懵逼，朴素妍已经有了动作。
她爽快地脱掉外衣，随手一扔，欺身朝姜空就压了过来。
姜空双手连忙拦在身前，急道：“怒那，等等！”
朴素妍停下动作，讥讽道：“肯说实话了？”
姜空郁闷道：“怒那，我真没骗你！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朴素妍道：“我就是想相信你，所以我才给你证明的机会！”
姜空苦笑道：“怒那，没必要这样。如果我们真发生关系，以后相处时难免会觉得尴尬。我真的没骗你，你就信我一次行不行？”
朴素妍不耐烦道：“姜空，你还是不是男人！？女人都没你婆婆妈妈！不就是那点事嘛，有什么看不开的！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男人还这么纠结？我再说一次，我最恨的就是渣男！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我们连以后都没，还谈什么尴尬！”
姜空彻底无话可说了。
长吐一口气，姜空双手摊开，往地板上一躺，闭上眼道：“怒那，来吧！”
话音落后，等了半天，却没任何动静。
睁眼一瞅。
朴素妍正无语地看着他。
回想下自己刚才的话，姜空干笑一声，连忙坐起，尴尬道：“那个……是，是有点别扭啊。怒那，要不……”
“算了！懒得听你废话！来就来吧！”
见姜空又要啰嗦，朴素妍不耐烦地直接打断，双手一推，就把姜空推到在地，略一起身，就骑在了姜空腰上。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求饶声接连响起。
“姜，姜空，我信了，我信了，你赶紧起开……”
“怒那，再坚持会儿。我快好了。”
“……”
又是不知多久，姜空终于放松，在朴素妍身侧躺下。
朴素妍此刻已是彻底瘫在地板上，满身大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就连微微侧头，都感觉颇为吃力。
姜空侧头看了眼，问道：“怒那，现在你信了吧？你如果不信，我们还可以继续。”
朴素妍闻言霎时间花容色变，连忙摇头。
只是终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摇头的动作幅度很轻，若不是姜空注意，还以为朴素妍压根没什么动作。
姜空哑然失笑。
从地板上起身，抱起朴素妍，走向了卧室。
此时已经进入十一月，夜间气温转凉，客厅里虽开着空调，但运动后如果不注意，也容易感冒。
躺在床上许久，朴素妍终于略有恢复。
刚一恢复，就瞪向了姜空，声音略显嘶哑道：“姜空，你故意的吧？”
姜空无语了，无辜道：“怒那，我这都不算正常发挥。”
朴素妍顿时傻眼了。
这……这还不算正常发挥？如果此时是漫画场景，朴素妍额头肯定凝聚一滴大汗。
傻眼了半天，朴素妍无话可说了。
就姜空这状态，就算她是姜空女朋友，连着被姜空找两三天，她肯定也要躲着。
姜空又无奈道：“怒那，现在你总能相信我了吧？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朴素妍：“；?＿?”
…………
翌日早上。
阳光穿透窗帘照射进来，姜空睁开眼，略一低头，便看到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朴素妍。
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就有些古怪。
昨晚冲动之下、形势所迫还没多想，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时觉得有点荒唐，一时又觉得其实也无所谓，一时再又觉得……
低头瞅了一眼。
好凶猛！
“看够了没！？”
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朴素妍的声音突兀响起，姜空蓦然间吓了一跳。
尴尬笑笑，姜空连忙道：“怒那，你醒了。”
朴素妍抬抬眼，看着姜空，也不说话。
姜空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怒那，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说着，下意识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把屏幕当镜子，左右照了照。
“你还挺爱臭美的。”朴素妍蓦然吐槽了一句。
姜空扯扯嘴角，暗下翻个白眼。
换谁被一直盯着瞅了半天，都会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这跟臭不臭美有毛的关系？
想是这么想，姜空嘴上却笑道：“我这不是想在怒那心中留个完美的印象嘛。”说着，把手机又放回床头柜上，回身后拍了拍朴素妍的肩膀，又笑道，“怒那，时候也不早了，该起床了。”话落后，手很自然地就搭在了朴素妍肩上，却发现朴素妍肩头一颤，蓦然僵在了那里。
姜空一瞬间差点笑出来。
昨晚那么生猛，现在又这么扭捏，这会儿知道尴尬了，昨晚干嘛去了？
心底吐槽，但事情总要面对，姜空心里一动，忽然探出手，就架在了朴素妍腰上，略一挺身，从床头坐起，就跟朴素妍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朴素妍先是一声惊呼，随即就翻了个白眼。
姜空贱兮兮笑道：“怒那，不如，我再给你证明一次？”嘴上还在询问，手上却已经不老实地动作起来，片刻后，房内的气氛，又变得火热。
…………
一个多小时后。
洗漱之后，离开朴素妍的公寓，姜空不由地松了口气。
其实之前刚醒来那会儿，不仅朴素妍觉得尴尬，姜空自己也有些别扭。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尴尬也没什么意思。既然如此，还不如再做一次，习惯了之后，自然也就无所谓尴尬了。
什么事不都是一回生两回熟嘛。
离开朴素妍公寓，姜空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成年男女，又不是孝儿，认真说，也没谁强迫谁，都是自愿发生关系，所以这种事也没必要说谁对谁负责，看以后的交往了。
姜空不知道朴素妍是怎么考虑，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朴素妍要是愿意，那就先这么处着。要是不愿意，姜空也无所谓。
反正他自认对朴素妍没什么责任，自然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
都市男女，天黑恋爱，天亮分手。在古代，那肯定要浸猪笼，而现在……谁还在乎这个。
所以。
套用一句英语就是——
SOS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