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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小墨带着一大包武器从宾馆前台路过时,前台的服务员跟见了鬼似的,赶紧叫住张小墨,道:‘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到您进去?’
见到张小墨路出来,前台的服务员没法不惊讶。
张小墨离开地球后,房间中一直空空荡荡的,因为张小墨交代过,不用打扫,所以一直没安排保洁阿姨清扫。
不过长时间不见张小墨出来,宾馆经理着急了,以为张小墨寻短见了,便报了警。
开门后发现房间中没人,才打消了顾虑。
二十多天没出现的张小墨,没路过前台就从房间中出来,服务员们没吓过去就算是勇敢了。
“哦,我是刚才回来的,可能你们去上厕所了,所以没看到。”张小墨随意编个理由道。
“先生,我们一直都没去厕所。”
“那你们可能走神了。”
“我们两个人不会同一时间走神。”
“可能我走的速度快了点,你们没看到。”
“先生你能快过光吗?监控都没拍到你。”
“我从窗户进去的行吗!”
“先生您住十楼。”
“···”张小墨无奈至极,怎么也解释不过去,于是反问道:“你们家祖上是盗墓的吗?”
“不是,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老奔着我祖坟刨,你们祖上不是盗墓的是干什么的!”张小墨故意生气道:“我人不是在这么?也没少给你们房钱,问我那么多问题干啥!吃饱了撑的。”
这么一发脾气,前台的两个小姑娘愣神了。
赶紧走,不然不定说出什么话。
看到两个小姑娘愣神,张小墨赶紧提着大包离开了宾馆。
再次来到严正修的家,严老的儿子亲切的接到了张小墨,尽管严正修正在铸造宝剑,但还是放下手中的活儿,立即出来见张小墨。
当见到张小墨的第一眼,严老愣了,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才请张小墨坐下。
张小墨从凝气境一层升到凝气境四层,不仅实力提升,整个人强壮不少,气质再次提升,按照汹胖子的话说,就是又有一个小便样。
知道自己的变化没法解释,张小墨便直接入正题,将从修仙大世界带来的二十把残破武器拿出。
见到二十把武器,严正修心中又是一惊,再次打量起张小墨。
“严老,这是二十把武器,我知道您一个人修复不过来,所以希望您能请您的朋友们帮忙一起修复,钱不是问题。”
在修仙大世界张小墨就已经想好了,让严正修找水泉其他的铸剑老师傅帮助修复,单凭他一个人,速度实在太慢。
严正修伸出四个手指,道:“和我关系好的人中,有四人能接修复武器的活,我们五人帮你修复,速度会快不少。”
“还是少。”张小墨摇摇头,问道:“严老,水泉是全国着名的铸剑圣地,难道就有这么几个铸剑的老师傅吗?哪怕您提供名字就行,我会亲自去找。”
武器修复是一项极大的收入,哪怕多耗费些时日,我也要把这件事做成。
哎!
严正修长叹一声,道:“酗子,为了修复这些武器,我还是得去面对那件事啊,你听我细细讲来···”
接下来,严正修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水泉作为全国铸剑圣地,以铸剑为生的老匠人们自发成立了铸剑协会,严正修作为水泉铸剑界中很有威望的前辈,担任起了铸剑协会的副会长,而铸剑学会的会长,是严正修的师兄杜成礼。
矛盾,也是在严正修和杜成礼之间产生的。
早年,师兄弟两人跟随水泉铸剑大师丁博简学习铸剑,严正修属于天赋异禀的那种,而且踏实好学,铸剑技艺比师兄杜成礼高一点。
当丁博简年纪大打算退出铸剑界之时,留下了一把宝剑,打算传给师兄弟中的一人。
如何确定是师兄弟中哪个人呢?丁博简提出用铸剑技艺决定。
师兄杜成礼非常喜欢师父留下的宝剑,严正修则是醉心于自己铸剑,对师傅留下的那把宝剑不是太在意。
于是师兄去找师弟,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师弟爽快答应师兄的要求,约定在铸剑比赛时放水,故意输给师兄,这样就能帮助师兄。
到了比赛的日子,两人同时开始铸剑。
严正修进行的非常顺利,越锻造越顺手,眼看就要锻造出一把优质的宝剑,严正修欣喜异常,把答应师兄的事给忘了。
结果,师弟获胜。
在师父赠送宝剑的仪式上,出现了三个大红脸。
师父开心,笑的大红脸。
师兄生气,憋得大红脸。
师弟害臊,羞愧的大红脸。
从此,师兄记恨起了师弟,认为师弟在故意戏耍自己,不再和师弟来往。
严正修找过杜成礼多次,想解释此事,但杜成礼没有一次给严正修解释的机会。
于是,这么多年来,师兄师弟两人各干各的,互不往来。
哪怕一个铸剑协会会长,一个副会长,两人都没说过话。
如今严正修想尽快帮助张小墨修复宝剑,才把此事说出来,毕竟会长的号召力比副会长的强,要是有会长的帮助,张小墨的二十把武器就能快速修复。
起身,恭敬的对严正修施一礼,张小墨感激道:“多谢严老把多年的心里话告诉我,我会去找杜会长,同时,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您和师兄重归于好。”
严正修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不奢望能和师兄和好了,我是真喜欢你拿来的这些武器,看着它们如同废铜烂铁,我心疼,之所以告诉你我和师兄之间的关系,是为了提醒你去找师兄的时候,千万别提我,否则师兄不会帮你。”
严老如此为我着想,我一定要想尽办法帮他和杜会长重回于好。
再施一礼,留下了五把,张小墨拿起剩下的十五把武器,道:“严老,您等我的好消息吧,别人办不到的事情,我不一定办不到。”
言罢,张小墨离开了严家。
“父亲,您为什么把您和师伯的事都说了?”充满好奇的儿子赶紧问道,因为这是老爷子的心病,很多年没提起了。
“他···不一样!”严正修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