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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别吓我……呜呜呜~”她敢保证,她现在就能哭得出来!
巫景的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笑意又很快消失,“公主今日居然有这个闲心,来给我送药?”
“我……我、我没打算来的……”牧云欢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她最怕老鼠了!
“哦?那巫景斗胆问一句,公主又是愿意为何来此?”
“……”这一问,牧云欢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她要说,她原本想促成女主和他见面,结果女主有事不在,错过了出锄会,而她又怕他死在这儿,导致后面的剧情缺失,所以才——
呸!说这话鬼都不会信!
没等到她回答,巫景又开口道:“想必,公主是来看笑话的吧?看看那个被无缘无故殃及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才不是!”这一句,牧云欢怼得理直气壮,“我……我都已经给你送药来了,你还想怎样?!”
巫景无意识地捏了捏腰间悬着的铃铛,没有答话。
若是牧云欢看得清楚,定是能够认得出来,那铃铛便是她白日过来时遗失在此处的。
娇小的一只金铃,下面拖着长长的红穗。若是仔细瞧,便可见那铃铛里,还刻着一个小小的“欢”字。
大概在这儿僵持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外面的天色已然黑全,一只短小的烛火已经不足以照亮这屋内的景色,牧云欢甚至都瞧不清楚巫景的模样了,只隐约可见,他说话间露出来的一颗虎牙。
不,那根本不是虎牙,分明是一颗狼牙,满嘴的狼牙a咬人的那种!
而就在这段时间之内,巫景将药盒子拿到了烛火下,随意地翻找了一下,能吃的就直接混着冷茶吃下,外敷的就先放在了一边。
不知为何,看着他在那边默不作声的忙活,牧云欢竟然有点困。
“哈——吼——”某人没出息地打了个哈欠。
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犯困很不应该,于是乎,打算随便说点什么来提提神。
“你、你不是质子吗?又不是囚犯,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自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虽未言明,但已溢于言表。
“简单一些未尝不可。”巫景淡淡回答。
可牧云欢总觉得,他这分明就是答非所问!
“好歹……也准备两件换洗的衣服吧?”她忽然想起来巫景之前说的话,看上去,他真的只有这一件黑衣。
“穿衣只为蔽体御寒,又不需给别人看,一件足以。”
好像有点道理。她耸了耸肩,不再言语。
下一刻,巫景无意识地打了个响指,某人忽然眼前一晃,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姑娘,巫景的眸色晦暗不明,像是藏了许多事。
他自诩,来黎荆五年,已摸清楚了这王宫里每一位人物的性格,可今日,这牧云欢未免太反常了些。
“扶九。”他朝着角落里唤了一声。
很快,一道更黑的身影从暗处显形,朝着巫景单膝下跪道:“公子有何吩咐?”
“牧云欢近日可有何异常?”若是牧云欢还醒着,必定能听得出来,此刻巫景说话的语气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样,残酷嗜血,冰冷异常。
扶九默了默,答话的语气冷淡得很,“回公子的话,牧云欢自落水后整整三日闭门未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