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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生慎重的想了又想,给沈芳津回了一个传讯符,符上的话语是拒绝的,而理由则是最近时间太多忙不过来,他没空。
思来想去,冷处理不是一个最好的处理方法,但绝对是最中肯的处理方法。
不管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反正柳长生是没脸去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方式去自处了,保持距离就没有这样的苦恼。
去复录工厂,见到了修炼中的温文玉,门口有两只白猿护卫。
察觉到到柳长生的到来,温文玉连忙从修炼的状态中退出,面露喜色的起身说道:
“长生,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顺便巡视一下复录工厂的进度,外面这有了乐曲的留音石可成了热卖品,比什么丹药灵器还受欢迎,早卖疯了,这个工厂现在哪里复录留音石,完全是在印灵石。”柳长生笑道。
与温文玉说了一阵亲密话后,柳长生忙活起了寻常的事务。
其实这巡查的必要性不高,柳长生以前无论是对待灵田产业,还是其他产业,都不会管那么宽。
那些修士越自觉,干的越多,赚的灵石就越多,完全不需要别人督促,上进心就能让他们歇不下来。
但是特事特办,之前毕竟出了个乱子,是新产业又是不太熟悉的新弟子,是要多投放一些注意力。
“对了,长生。”柳长生临走的时候,温文玉支支吾吾的叫住了他。
柳长生顿了一下,停下脚步疑惑的转过头看向她问道:“嗯?”
“那个,我母亲知道我来到开元峰了,她之前过来与见过一面,问了我为什么到这里来?”温文玉弱弱的说,表情十分可怜,像一只大雨中无家可归的小松鼠。
“什么?温长老知道了。”柳长生听到这个消息,不自主的放大音量,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是颗深水炸弹被引爆了。
没办法,谁让他偷了她的女儿,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女儿都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小心肝,是永远不能被伤害的对象,别说是碰了连想都不要想。
然而,在温月泉不知情的情况下,柳长生不仅夺得了温文玉的芳心,还骗去了她的身子(温月泉这样认为的,柳长生觉得他们是合法恋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连温月泉不顾脸面,不顾他们之间的交情,以金丹修为来轰杀他,柳长生也不会感觉半点惊讶。
柳长生面色难堪的望着她,温文玉很乖巧的低着头,柳长生见此根本发不出火来,他只能进一步问道:
“她看我们之间的事全部都知道了?”
“嗯,她问我,我就全说了。”
“问你,你就全说了?你娘会杀了我的呀,你这是想要当寡妇呀。”
“为什么要当寡妇,我娘又没有要对你喊打喊杀,她其实很大度的。”温文玉无辜的问了句,平时的聪慧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
柳长生本来很焦躁,但被她这么一提醒,突然意识他好像已经过关了,温月泉已经来了又走了,他连忙拍脑门,不过很快又不解的问:
“你娘就能接受你给人做小,这没道理啊,哪一个做娘的知道自己女儿爱的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不把她带走反而还同意。”
他这样想是有道理,除了极少数不配做父母的人,绝大多数为人父母首先念的就是儿女的好,自己宁愿吃苦,儿女也要享福。
温文玉很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柳长生会这样说,不解问道:
“长生,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你不花心是我不对,不过我并没有透露与玉蝶姐姐她们之间的事,我只说了你我的,我娘为什么会生气?你是那么优秀,她认为我们很般配。”
柳长生恍然大悟,原来温文玉并没有告诉柳长生的其他几位道侣。
他幽怨的望着温文玉,就因为她没有说清楚,就让他担心害怕了好一阵子。
柳长生心平静了下来,他问道:“既然这样,你娘那边怎么说?”
“我娘说让我们尽快将婚礼举办了,毕竟我们这样先在一起容易被外人耻笑。
不过长生,你别担心,我给我娘说了,我们不到金丹是不会结婚的,虽然她有些不高兴,但勉强还是接受了。”温文玉连忙回答道,怕柳长生为难。
柳长生从温文玉那离开,因为她的善解人意,柳长生暂时逃过一劫,但是这终究是个炸弹,一旦发生了意外就有可能爆炸。
或许这就是脚踩多条船的代价。
相比较与柳长生相爱的女子,李玉蝶她们会因为爱而选择接纳与包容他的其他女人,但是他们的父母就不会考虑这些,他们只会依照他们的经验认为这是不对,对她女儿不好,这些让他们很难接受。
而父母绝对是对子女影响很大的,像什么妈宝男就是太绝对依赖母亲的典型,有很多人会因为家里的反对而选择一段爱情,这种情况很常见很常见。
“得尽快进阶到金丹才行,只有同境界的人才能平等的说话,只要到了金丹,即便她反对我们也有很多的方法去应对。”
不知不觉中,柳长生突然偏重了大量注意力在修炼上,而选择性对灵石产业关注力度小一些。
哪怕是已经大热的留音石以及准备发放的留影石,这两个东西,柳长生也决定不对它们太多关注了,让它们自己去努力。
“你们已经是合格的产业了,要自己努力,然后慢慢变强,来惊艳我。”柳长生对它们寄于了期待。
……
应李香玲的邀请,柳长生还以为她们是饥渴难耐了,所以屁颠屁颠,走路带着春风,脸上面带笑容来到了她们这里。
然而在进来的一瞬间,柳长生有被惊讶到,也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想要躲的人似乎怎么也躲不掉,这一次撞见了。
柳长生进了门,急忙将李香玲拉到一边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你娘在这里啊。” “……我娘在我这里很奇怪吗?我是她女儿,她是我母亲,她来看我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李香玲犹如看傻子一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