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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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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沈流年淡淡的笑了,“很好,看来我们的确能达成共识,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的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一年之后,你是自由的。如果你喜欢,沈氏少夫人的头衔会一直给你留着。”算是对她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补偿吧。

“沈氏少夫人?”苏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到时再说吧,每一天都有变化,一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也对,那一个礼拜后的婚礼,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他问的漫不经心,好像这本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你说什么?我一个人?”血色悉数从苏珊的脸上褪去,坐在沙发上,她的身子剧烈的晃动了几下。

“怎么?不能吗?”那裸~露的胸膛充满了坚实的力量,那块块肌肉说不出的性感,只是从那张薄唇里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伤人。

女人一生中最神圣的那一刻,他却要缺席,没有新郎的婚礼还叫做婚礼吗?

“为什么?”苏珊颤声问道,绕是她再镇定,现在也是慌了心神,难道在他的心里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她?

“我找到她了,今天我就会赶过去,我不确定婚礼那天我是不是可以回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找阿宇,他会帮你的。”沈流年淡淡的说着,浑身上下透露着十足的优雅,那微微抿起的薄唇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那双总是满含笑意的桃花眼隐隐的有一丝期待。他,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他会帮我?”苏珊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包括在圣坛上宣誓吗?”

“如果那是你希望的,我也没有意见。”耸了耸肩,沈流年轻轻地说道,其实,从私心里讲,他也是希望苏珊能得到幸福的,只是她的幸福与他无关。如果沐宇会是她真正的归宿,他会给予祝福。

“沈流年”苏珊猛的站了起来,由于激动,一张脸胀得通红。

“怎么了?”只是抬眼看了看她,沈流年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她这样的反应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我答应你,那天的婚礼即使没有你,也一样会圆满的完成。”说完,苏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眼角有泪光闪过。

看着她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沈流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苏珊,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听老头的话,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会一并摧毁,包括你,而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苏珊在别墅的小道上快速的走着,任由眼泪纷飞滴落地面。她只知道不停的走,唯恐脚步慢了一点,就会被那些食人的恶魔吞噬,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许哭,可泪还是落得越来越凶。终于,在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里,她再也忍不住瘫坐在了那里。

没有新郎的婚礼,没有誓言的婚姻,或许这一切不过就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在这个孤单的角色里,对白和对手都是自己。

心,一点点的渐渐冷却,那彻骨的凉意就好像是浸在冰冷的水里,从头到脚都是冰的。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血液的流速越来越慢,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别墅里,沈流年伫立在窗边良久,终于拨通了手中的电话。

“阿宇,我要去找她了,现在就走,婚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他说的很平静,甚至压根就没有想到老爷子的威胁。

“你说什么?”那端,安沐宇都快抓狂了,“沈流年,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苏珊就拜托你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喜欢她,就不要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伤,我走了,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看着落地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影子,突然笑了。

“喂喂喂~~~”在听到那端的忙音后,安沐宇气急败坏的将电话甩到了一旁,一个急刹车后,车头掉转迅速的向来时的路驶去。

“跟我走”终于在林荫道的最深处找到正顾怜自伤的苏珊,安沐宇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回头的路上走。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慌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苏珊想再摆出以往冰冷的模样,可是那两眼的红肿却无形的泄露了她心里的脆弱。

“我要干什么?你竟然好意思问我要干什么?”安沐宇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将她的手臂攥的紧紧的,“天底下除了他沈流年就没有别的男人了是吗?你的眼里只有他,那他呢?现在他丢下你不管了,你打算怎么做?不要告诉我,你还想一个人将那场戏演下去?”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使劲地挣脱开他的钳制,苏珊冷冷的说着,那微浊的鼻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反而多了一份别样的味道。或许有的时候,冷漠隐藏下的脆弱更让人心疼。

“与我无关?好,很好……”安沐宇一脸说了好几个“好”字,“苏珊,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那种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却没想到……”

“别说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谢谢你,我没事了,你请回吧。”苏珊淡漠而有礼的说道,用纸巾仔细的拭干净脸上的泪痕后,缓缓的背过身后,“以后我们不要再单独见面了,毕竟我即将成为沈氏的少夫人,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对两家公司都不利,而那不是你我愿意看到的事情。”

“这是你的心里话?”安沐宇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失落。

“是,以后欢迎来我们的新家做客。”

**

来到这座美丽的城市已经有一年了,这一年来,她每天都是惬意的享受着生活,享受着盛世繁华带给我们的愉悦,享受着小家伙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惊喜。

很多人认为巴黎是欧洲甚至全世界最繁华的都市,这是有道理的。从香舍里榭大街的时装到卢浮宫的艺术精品,从历史悠久的巴黎圣母院到设计古怪的蓬皮杜现代文化艺术中心,从紧张刺激的迪斯尼乐园到散发着轻松情调的巴黎小小酒吧间,巴黎确实处处让人流连,处处可以细细的品味。也正因为这样,在离开扬风后,她的第一站才选择了巴黎,她喜欢有内涵的城市。

夜幕又一次降临在了这座城市,五彩眩目的霓虹将条条大街装点的美轮美奂,就像是踏入了童话中的爱丽丝城堡一样。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林子萱用力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处处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佬,初看有一点新鲜,看久了就变成了审美疲劳,突然很喜欢那种四周全是黑头发、黄皮肤,操着一口流利中国话的人。

逛了一会,感觉一阵倦意袭来的时候,她无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宝宝一大早就被影给接走了,说是要带着宝宝一起玩几天,说的好听,其实不过就是拿着宝宝做她的挡箭牌罢了,这些天她的父母逼婚逼得紧,三天两头就让她相亲,无奈之下,她总是抱着宝宝去,然后告诉那个可怜的男人,其实她是一个未婚妈妈,结果可想而知了,一场见面后,就再也见不到男人的身影了。想起那个古灵精怪、十足叛逆的女孩,林子萱苦笑的摇了摇头。

洗了个澡,她静静的坐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进一口,从高处俯瞰下方,只觉得人都犹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个个的汹点。

脑海里一一的滑过很多事情,那些曾经淡忘已久的画面又在这样的夜晚无比清晰的在脑海里呈现,可是现在想来,却没有了心痛,有的只是一种千帆过倔的平淡。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还有宝宝相伴。

在凉风徐徐的吹拂下,她沉沉睡去,一脸的恬静,手中的烟蒂不知何时也悄然掉了下来。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团团灰白的灰烬。

风轻轻的舞动着窗帘,引来窗口的风铃响起一连串动人的铃声。在她面前,一个一身黑衣宛如鬼魅般的男子静静的蹲在那里,如刀刻般的五官上有着一抹复杂难辨的表情,似是欣喜,又似是探究,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一年不见,她憔悴了很多,却仍是无损于她的美艳。

“这次还想逃吗?”目光牢牢的锁住那张娇颜,他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仔细的端量着她,男子的唇角一直是微微上翘着,有一种猫终于抓到了老鼠的喜悦。

“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你别想再逃开我,即使是用绑的,我也要将你牢牢的绑在我的身边。”

曙光在东方初现的时候,林子萱缓缓的自梦中醒来,来这里竟养成了一种很好的习惯,早睡早起,所以每天早上她都能站在这个至高处看着太阳自东方一点点的升起。可是这个早上,还未睁开眼睛,她却隐隐的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就在她的睫毛轻眨的时候,一道魅惑的声音缓缓的自上方传来。

“我的宝贝睡醒了吗?”伴随着有些戏谑的声音,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落在了她的唇瓣。

“谁?”林子萱浑身一个激灵,登时睁开了眼睛。就在下一个瞬间,她用力的摇了摇头,不对,不可能是他,做梦,她肯定是在做梦。

下一秒钟,她的奢梦被一举粉碎。

“好久不见”男子低低的笑了,不过,看她的表情好像是不太欢迎他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她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信吗?”说着,男子的俊脸在她的面前越放越大,直至逼得她退无可退才顿住身形,他的气息徐徐的喷洒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沈流年,这样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想挪动一下身子,却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动都不敢动一下。

“很好,你竟然能记住我的名字,你说我该拿什么来奖赏你呢?”说着,沈流年的脸又凑了过来,眸子里有着浓浓的戏谑。

“那只能说你的名字太过于个性,想让人忘记都很难。”林子萱一脸嘲讽的笑了,朝沈流年?呵呵,多有特色的名字啊。

“为什么逃开我?”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澄澈的眸,里面跳动着一簇簇的火焰。

“逃开?”林子萱的心跳漏了半拍,随后,她又装作不在意的笑了,“我为什么要逃开你?还有我有逃开你的必要吗?”

“一年不见,口齿更加的伶俐了,不过你的记性还是一样的差。”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沈流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没想到一年不见,她变得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只是……眼睛在瞥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再看看四周,沈流年不动声色的放开了她,转而起身四处打量着。

看着他这一奇怪的举动,林子萱的心中一清二楚,“你在找什么?”收拾起慌乱的思绪,她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是一个人住吗?”边看着,沈流年问了一句。

“对啊,有问题吗?”看着他,眼睛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钟表,心里暗暗的道了一声:“糟了,宝宝该回来了。”果不其然,在她祷告还没开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是谁啊?我去开门。”

沈流年不动声色的走到门边,在他的手刚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林子萱猛地冲了过来,“那个……是送报纸的,我来就行。”说话间,她的人已迅速的打开门,然后将头探了出去,“今天的报纸不要了,你先回去吧。”说完,她“砰的”一声又将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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