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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令欢也算有所收获,略带一丝希望,这件事也是有迹可循,他刚出来,岁昭就迎面走了过来,“连公子,可有找到想知道的?”
“找到了。”连令欢还有几分怀疑岁昭,至于香枝也是隐星宗的弟子,事情还没有定论,先不要透露的好,“多谢千隐君,我要下山了,日后再见。”
“等等!”岁昭叫住了连令欢。
岁昭迟疑须臾,才问出口:“妖王,可是出了什么事?”
“千隐君为何这么问?”
“因为往日你们二人都是一同调查,我虽然不知你来查看明暗册所为何事,但应该和银面人一事脱不开关系吧?”岁昭抬头,“而妖王却没来,我只是有所猜测。”
连令欢拱手,几分拒人千里的漠然,道:“劳千隐君费心,不过,她无事,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连令欢阔步离开,岁昭在后只能微叹,连令欢摩挲了一下掌心,岁昭的心思他看不透,他对姬予清有意,还是正如怀疑的那般,他另有企图。
…………
小镇姗姗,宫阳扯着一条流苏在指尖甩了几圈,他探出头看着茶楼下的司月,司月和几个镇民寒暄几句,直到司月走进来,他把身子缩回来坐下,看着司月上来。
司月喝了一口茶缓了缓,“问了几个人,都没人听到过深山林之中发生的事。”
“古琴声呢?”宫阳问道。
司月摇头,“没有听到过,据他们说,偶尔有人上山去砍柴,都挺正常,连条狼都没有,更不会有红冠蛇出现。”
宫阳琢磨着,也不知他琢磨出什么了,司月向他手上看了一眼,一把抢过他玩弄的流苏,“这不是我的吗,你拿着做什么?”
宫阳一手托腮,“你变成狐狸时掉的,我拿着自然没什么用,发什么脾气?”
司月收敛了些,收好流苏,“我没发脾气,还有,你怎么不下去问,让我一个人带伤去跑了一个上午?”
“带伤又不是垂死病中,”宫阳挑眉挑衅道,“用了我的灵骨这么多年,让你代劳一些事,也不过分吧?”
每每提到灵骨一事,司月就得吃哑巴亏,这就是他的哑穴,他还得厚着脸皮装作淡定,“行了,我知道了,不用总提醒我,歇一会我再去打听打听,实在不行再跑一趟深山林。”
宫阳点头,品了口清茶,“再捡两条蛇皮回去给你们妖界的医师,兴许还能做些以毒攻毒的药材出来,你要是不想留,送给我也成。”
“那你何不自己捡回天镜峰?我又不需要那东西。”司月恨不得把红冠蛇都烧成灰,怎么还会捡蛇皮回去膈应自己。
宫阳淡然道,“天镜峰没有医师,也没人懂如何制药材,我知道妖界的异族可制灵药,异族和狐族关系不差吧?”
不差也轮不到别人来指使他啊,好歹也是个狐族族长,岂能任人摆布,司月皱了皱眉头,毅然拒绝,“不行,让异族给天镜峰制药,传出去还不得都来异族制灵药,回头妖王找我麻烦。”
“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而且……”宫阳投了个眼色过去,“你用我的灵骨好些年,我还从未有过回报呢,你说是吧?”
“你…”司月眉头抽了两下,又来点他死穴,绷着脸硬是答应,“等回去再说,我和异族族长周旋下。”
“最少十份!”宫阳手指摆了个十说道。
司月咬牙道:“好!!”
好你个十份,平日异族送各族灵药都是一份一份的送,他倒是好,张口就是十份,且不说自己得给异族多少钱,还得搭上面子好声好语的和人家异族商量。
真是他自己活该9不如当初杀了一了百了!
这时连令欢来和他们汇合,宫阳事先和连令欢传念,说过在此处的事,连令欢一上来,宫阳就正经脸,“师兄,怎么样?”
连令欢说道:“有一个线索,的确和隐星宗有关,但还不能确定,就延着这条线索找下去吧。”
司月急道:“快说,什么线索?”
这关乎妖王的行踪,还是和他一起时使用,他自然着急真相,连令欢低声道:“我查看了隐星宗的明暗册,五年前那个深山林出现过鬼祟,有师凝天为首的五个弟子前去除祟,但是其中有一个叫香枝的入门弟子,被鬼祟所害溺死在沼泽之中,关键在于,隐星宗的弟子说,香枝生前就是琴妓出身,精通古琴。”
“古琴,似乎就对上了,莫不是香枝化成了鬼,在深山林当了孤魂野鬼?”司月琢磨道。
宫阳打住他的话,“被鬼祟所害,早就步入轮回了,怎会平白无故当了鬼,而且若是一直在深山林之中当野鬼,五年间隐星宗不会不知道。”
连令欢沉道,“这就是问题所在,红冠蛇也是被人刻意放到此处的,显然是故意为姬予清而来不假了,那个香枝的线索其实也是漏洞百出。”
宫阳追问道:“什么漏洞?”
“为首的是师凝天,她理应保护香枝,规矩她不会不知道,能让鬼祟杀了香枝,也说明师凝天根本没有保护香枝,在鬼祟杀香枝之时,香枝就算是入门弟子,不会任鬼祟宰杀,沉进沼泽潭也是有时间可以求救的,”连令欢坦然,便明说了,“让入门弟子死于鬼祟之手,师凝天的罪过不小,只被罚了禁闭,其实不排除隐星宗长老或者师尊包庇师凝天的可能。”
司月冷笑,“如果香枝之死真有点内幕的话,隐星宗还真是道貌岸然,袒护了师凝天,白死了入门弟子,这样是不是也能解释了,香枝很有可能化了鬼?”
人死后,如果没有很强的怨念和执念,不会那么容易化成鬼,这就是需要一个契机,人死前的契机。
宫阳道:“这也是强行解释罢了,而且这样的话就会涉及隐星宗长老那一层的人,看来要查下去,还真不容易。”
连令欢抬眸,异样的眼神一闪而过,“有人!”
司月和宫阳随即警惕了几分,他们说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连令欢眼中深邃,定住了一处,拿起茶盏的盖子就飞了出去,只见不偏不倚一只手接住了茶盏盖子。
一身白袍正气凛然的暴露在他们面前,连令欢猜到也只能是他了,司月和宫阳却心里一提,方才他们说的话,全被他听了去了。
司月嘲讽道,“千隐君也有小人行径之时。”
岁昭走近了几步,看着连令欢低沉的表情,“香枝一事,我可以告诉你们,的确是隐星宗包庇了我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