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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连令欢觉得此刻的姬予清,他看不透了,她如此陌生。
他沉了口气,“回去吧,渊族族长在善后,”
姬予清没有多说,二人带着宁忍鱼回到鱼蟾冬河,姬予清把宁忍鱼放在一边,查看善后情况。
渊族的人都在处理鬼祟,鬼祟一除,封鬼钉也随之消失,而鱼蟾冬河今夜是喧闹鼎沸,没有血迹,满是鬼祟的残肢断臂,也都被奉渊一把火给烧了。
这时女娥前来,同奉渊和姬予清二人道,“妖王,族长,鱼蟾冬河外,有一个仙界之人前来。”
奉渊不屑,“仙界的风声倒是松的很啊。”
姬予清料到今晚的动静,一定会引起仙界的注意,但能找到鱼蟾冬河的,恐怕仅此一个,她也想看一看,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人,这么赶着凑热闹。
姬予清道:“让他来!”
“是!”女娥前去请人。
而万万没想到,来的人还真是一个好事的人,惜央真君扫了一眼一旁燃烧的腐肉,“原来妖王也在这,我见橼海怪异,众多门派都派了人去了橼海,看来只有我来了这,没想到妖王也在这。”
显然惜央真君是并不知道橼海和妖界的关系,对她在此,意外之喜罢了。
惜央真君的目光移向面无表情的奉渊,只有她和一旁的人穿着相似,或许就是橼海的人了,气场不凡的,莫非就是橼海的奉渊?
“这位,莫非就是…”惜央真君话未说完,就被奉渊截了去。
“你来都来了,想凑热闹就直说,我是谁还得和你报备一声吗,”奉渊得理不饶人,“量你是仙界,你这种心怀鬼胎之人,也不配踏进橼海!”
奉渊话完就甩身而走,惜央真君表情僵硬的扯了个笑容出来,很是勉强的向姬予清道,“今夜仙界都听到了动静,不过妖王在此是做什么?”
敢情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说,他来此处是因为影响到了仙界,他来并不是凑热闹,而是仙界自己的事,那她和仙界又无关联,出现在这里,有点和橼海狼狈为奸的意思。
姬予清也没忘记,惜央真君在釉坤山上,是第一个试探妖界六族底细的人,他对妖界六族本就有质疑,这回就敲撞上了。
她有些怀疑,惜央真君是否是故意而来。
姬予清指了指另一边忙着处理乱局的连令欢,“上极门自顾不暇,我们是受上极门所托,来此追查潜入上极门的人,而且我妖界上书阁的主人恪棠,也因此受伤,差点丢了性命,我来也不过分吧?难道也需要和仙界各个门派都提前说一声?”
惜央真君尴尬的笑笑,“妖王言重了,自然是不用,但橼海那人,妖王是如何和她同仇敌忾的?”
“惜央真君说的是奉渊?”
“正是,橼海的奉渊我早有耳闻,此人多年前掠夺了仙界地界上的两座城水域,也算是仙界盯住的对象,”惜央真君奸贼的眼神暗有所指,“她只是销声匿迹了多年,仙界才放任了她而已,妖王能和她一同露面,的确是让人吃惊啊。”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惜央真君出现,也是不安好心,奉渊干过的事,她自然是清楚,但到了他嘴里,就成了生杀抢掠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姬予清坦然自若,“惜央真君可有想过,为何橼海的奉渊,会和我一同出现在此,捉拿触犯上极门的人?”
惜央真君干笑,“我若是知道,也不会亲自前来一探究竟,来问妖王了。”
姬予清并不惧他的追问,反之说道,“那在我说出原因之前,有几句话我得问清楚,惜央真君可得坦诚相告。”
“妖王请讲!”
“方才惜央真君说,橼海的奉渊曾抢了仙界上两座城的水域,可当真?”
惜央真君坚定道,“仙界人人皆知,不会有假。”
“可我怎么听说在奉渊占了两座城水域之前,那两处的城主麻木不仁,封锁海域不说,并让渔民分出七分利,赖以生存的渔民被压榨之时,仙界并没有插手,”姬予清抬眸,
“两座城,海域千里,渔民却没法生存,奉渊才出手,尽管做法极端,强硬的抢了地盘,但如今橼海,风调雨顺,渔民安居乐业,还要被仙界有些人说是罪人,这说不过去吧?”
惜央真君闻言,有些惊愕,没想到姬予清会为奉渊说话,“照妖王所说,是赞同奉渊掠走仙界地盘了?”
“惜央真君避重就轻,不愿承认仙界无能,置地界上的渔民生死不管罢了,”姬予清一语道破,“罢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惜央真君也好奇我今日出现在此的原因,那我就坦然相告了。”
惜央真君虽不说话,但透着几分迫不及待,他就巴不得听到这句话。
姬予清轻然一笑,“奉渊,乃是我妖界六族之一,渊族族长!”
惜央真君一时并未反应过来,半刻后极大的震惊冲击着他,他愣了好一会才消化了这个原因!
姬予清看惜央真君的反应,笑道:“惜央真君之前不就是想知道妖界六族的底细吗,今日知道了渊族,是不合心意吗?”
“不是…”惜央真君故作淡定,“奉渊是妖界族长,的确出乎意料,不过妖王似乎忽略了更大的问题吧?”
“我知道惜央真君的意思,橼海,你无非是认为奉渊抢了仙界的地盘是妖界所为罢了,”姬予清毫不在意,“这个帽子我暂且背着,我也不想过多解释,惜央真君不如回去给仙界多传达一声,省得渊族一出,都觉得妖界刻意在搞动静。”
说完姬予清转身离开,“惜央真君自便。”
惜央真君皱眉,如此一来,似乎妖界和仙界之间,只是多了个矛盾而已,反正虎视眈眈想吞了橼海的门派不再少数,妖界又扯出来,他扬眉一笑,
“这个戏,比之前还要好看!”
他斜眼看了一眼被放置一边的宁忍鱼,缓缓走了过去,宁忍鱼抬眼看着他,嘴里闷哼几声,惜央真君相望了下四周,还没人注意到这里。
他俯视道,“宁忍鱼,我们本来是一根绳上的,但奈何你偏偏遇上了渊族的奉渊,实在没办法,我今日来,也是受了圣主的命令,因为得让你永远闭嘴才行!”
宁忍鱼瞠目欲裂,闷着极力想吸引着一些人的注意,但突然之间他脖子上被刺了一根银针,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而且呼吸急促。
惜央真君阴冷一笑,“别怪我,只怪你太没用,圣主不再需要你而已。”
宁忍鱼瞳孔一缩,缓缓没了气息,惜央真君手指发力,收回了银针,淡然离开了鱼蟾冬河。
今夜的鱼蟾冬河,可能只是个波浪的前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