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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杨贵妃看座!”江睿修朝外命令。
“皇上!”杨茉语震惊,一般在特别诚,妃子是没有资格和皇上平起平坐的,可是,现在皇上难道要为了她打破国家传统吗?
江睿修似乎读懂了杨茉语的疑惑,柔声道:“不久,你就会成为我的皇后。”
“皇上。。。”杨茉语的眼泪流的更多了些。
就在这时,杨茉语的座位被搬了进来,江睿修扶着她坐稳,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冽的眼神直击谢冠英:“谢冠英,你太心狠手辣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谢冠英冷哼。
太后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手脚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个消息让她太过于心寒,太过于震惊。
“接着说下去!”江允浩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想必也气的不轻。
“杨国忠化成了血水,可是这么一个有威望的大臣突然失踪,很难不会引起怀疑,无奈之中,我只好先假扮他了,开始我是想过一段时间找一个机会,造成杨国忠意外身亡,但是后来,我发现利用他的身份反而更好办事,所以我就自热而然推迟了他的死亡直到现在了。”
“卑鄙!”祁小七低声骂了一声。
“那么后来,在龙门山寺那,也是你设下埋伏,让太子和我在毫无设防的情况下进入你的陷阱,对吗?”穆易沉声道。
“当然!”谢冠英眉开眼笑:“你们不觉得那个地方是一个好地方吗?那里都是我的人,不,确切的说是杨国忠的手下不过已经为我所用而已,你们只要上了龙门山寺,就是进入了我的地盘,待当时的太子发现自己的母后死去以后,察觉事情有变,立刻要撤退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当时我本来时不打算出面的,但是无奈,那太子武功本身就高强,又有你这第一护卫护身,我的蚀骨散怎么也进不了他的身,无奈,我只好亲自动手了,其实,杨宇阳,你也真是遗传了你爹的愚忠,你说在那么危险的诚下,我的目标是当时的太子,你若是跑了的话,我也不会紧追着你不放,偏偏你不仅不走,还时时护在那太子前面,无奈我当时的蚀骨散只准备了一人份,当然不能浪费在你身上,所以就只好用暗器分别打在你的膝盖上,让你跪倒在地无法动弹,可是没想到你还真能咬牙硬撑,仍旧伸展着双臂紧紧挡在太子面前,可是,那太子不领你的情啊,竟然绕过你挡在你面前,直直面对着我,哎,太子武功那么高强,我当时得多怕啊,所以只好施毒了,看着那么强大的太子从我身边躺下,我真的是好心痛啊。。。”谢冠英故作痛心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感到恶心。
“谢他大爷的,我诅咒他祖宗!”祁小七想到当时的场景,真是又气愤,又心疼,气愤的是谢冠英竟然那么卑鄙,心疼的是当时的离恨是多么痛苦。
“哦,忘了跟你们解释一下蚀骨散了,这种毒药呢,可是从我师父身上传下来的,据说可以让人的五脏六腑犹如蛇咬蚁爬,而且若是大难不死的话,在接下来的日子也会每到圆月之日毒发一次,而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痛苦,啧啧,我连想一想都难受,真是不知道那太子是怎么受过来的,若是我,早就求人给我一刀解决了,我现在就是后悔。。。”他的脸上蓦地一冷:“对阳明山人的毒药太过于自信,却忘记再给他补上一刀!”
祁小七听着谢冠英的描述,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抬起头望向离恨,只见他仍旧淡淡的,仿佛谢冠英说的事情与他无关,祁小七看了更加心疼,冰山,你的热血是不是就是被这种痛苦冰上的?
“你说你是阳明山人的徒弟沐天?就是他收的那个唯一的徒弟,但是后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赶下山去的那个?”曲公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辛婆婆也震惊无比:“你真的是我师叔的徒弟?”
谢冠英有些骄傲:“当然,记得当时我还在街上流浪,有一天一个风骨傲然的老头子就问我要不要跟他学医,我当然很愿意,想着有饭吃还有医术可学,对我这么一个叫花子,谁不乐意啊,我跟着他回到阴阳山,我没想到自己真的那么有慧根,学起医术的速度之快连我师父都禁不住夸赞呢,我本以为我会学成,可是没想到一年以后的一件事情却让我被阳明山人那老头给赶下了山去。”他说到最后,脸色阴沉了下来。
“什么事情?”曲公好奇。
“记得我刚去的时候,他就明令禁止我去他的藏宝阁,可是我当时年少气盛,他越是不让我去的,我就越好奇,于是就趁着他出游的时候,偷偷进去了,我没想到里面的宝贝还真是不少,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些书,尤其是里面的与毒有关的书,我看的津津有味,但是总是纸上谈兵,我渐渐就有些乏味了,于是我就开始按照书里的介绍开始制毒,我制作的第一个毒就是蛊毒,我采集蜈蚣,毒蛇,然后按照书里的介绍一步一步的做,可就在我马到成功的那一天,没想到我师父却突然回来,他在藏宝阁里发现了我,然后又看到了我制作的蛊毒,他的表情蓦地绷紧,他平时总是风轻云淡,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冷冰,只见他冷声对我说要和我断绝师徒关系,让我立刻离开,我哭着跪在地上求他,说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再也不制作毒了,可是他却不为所动,仰天喊了一声孽缘,然后就离开了,我见他心意已决,虽然极不愿意,但是也只好黯然离去,当然,临走的时候,我没忘记带走我的蛊毒和我最感兴趣的蚀骨散,也亏我带走那蛊毒,否则我怎么能够控制准格尔的格尔丹可汗呢?哈哈。。。”谢冠英哈哈大笑。
“格尔丹可汗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赛六六惊得开口,然后了然:“难怪,难怪,他会受协于你,朝大江国叫板!”
所有人听到赛六六这样说,都鄙视的瞪向谢冠英。
但是谢冠英似乎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反而沾沾自喜:“当时他受了伤,我便救他,可是当时我刚下了山,正愁不知在谁身上试验一下我的蛊毒呢,所以当他与我称兄道弟的时候,我就动了心思,当然我只是下在他身上,还没开始启动,我就有事先走了,不过,还好,后来我还是用上他了不是吗?哈哈。。。”
“谢盟主真是高瞻远瞩啊。”江允浩冷嘲热讽。
“多谢称赞!”谢冠英不以为耻,“当时皇后离世,对先皇的打击很大—”他望向江睿修:“再加上我又对太子下落不明的事情放了点风,这样一来,先皇的身体立刻就垮了下去,然后我又以杨国忠的身份派来自己最为信服的门客沐天前来为皇上医治,可是无奈皇上身体太过于虚弱,所以久治不愈,皇上自知自己大限将至,于是就下了旨让二皇子江睿修成为太子。”
江睿修见谢冠英说这些的时候,目光里带着一丝嘲弄,脸色白了白,但仍旧保持清淡的语气:“谢盟主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那好!”谢冠英冷笑:“那谢某就直说了,你以为你的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你以为先皇会在原太子生死未卜的时候就立你为太子吗,告诉你,门都没有,那先皇精明的很,已经开始怀疑杨国忠,并且开始派人调查他,这当然是我不能容忍的,我还需要利用杨国忠的身份,于是我就逼迫先皇喝下我调制好的迷魂药,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一周后,他的身体不仅更加虚弱,就连脑子都不好使了,顺便说一下,他的脑子不好使以后,就特别容易听从别人的吩咐,呵呵,所以我就命他拟旨立你为太子,不过原太子的光环太过于强大了,所以成为太子的你很难服众,太后忧虑,便找到了杨国忠,恩,也就是我,她求我帮助你,其实我早就替她想好了这一步,不就是有几个对原太子忠心耿耿的的大臣从中作梗吗,那我就杀了他们就好了,而且,不仅杀了他们,我为了防止他们报仇,所以就以莫须有的罪名下了满门抄斩的旨,当然,这也是我经由皇上的手下的,呵呵,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不是吗?皇上在我的殷切照顾下,身体慢慢虚弱,然后不治身亡,然后你自然而然的成了皇上。。。”他邪恶的看着一脸煞白的江睿修,然后又斜了一眼离恨和江允浩,只见他们一个蹙眉,一个抿嘴,似乎都在抑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冷哼了一声,又直视着江睿修:“江睿修,你觉得若不是我,你能一步一步走到这皇位上吗?而现在,你是怎样对待你的协助者的?”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冷嘲热讽:“不仅不感恩,反倒用绳子把他绑的那么紧,你不觉得这样很过不去吗?嗯?”
江睿修自嘲的笑了笑:“感恩?感谢你杀了一向对我很好的皇后娘娘,感谢你杀了我的生身之父,感谢你让我坐上了那令人束缚,从不知自由为何物的皇位吗?”
“哎呦,现在倒是这样说了,令人束缚的皇位?”谢冠英不屑的笑了笑:“坐在那么崇高的位置上,藐视着一切都臣服在你脚下的感觉不是很好吗,你做的不也风生水起吗,现在怎么,要撇清你和这皇位的关系是不是太晚了?”
江睿修动了动嘴唇,眼神里划过一丝哀伤,但是到最后却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
“既然,既然你不想坐这皇位了,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个好的人选。”谢冠英见江睿修不再说话,于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他转过头看向离恨。
祁小七和赛六六立刻绷直了背部,心里紧张起来。
谢冠英冽开嘴笑了笑:“看到这个男人了吗?他自称为离恨,但是他呢,却有另外一个身份,不知是离大侠自己说呢,还是让我这外人来说?”
离恨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谢冠英,然后又低下眼睑。
“那好,既然离大侠自己不愿意说,那么就由我来说—”他阴森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江允浩。
“小七—”赛六六声音里透着一丝慌乱。
“六六,冷静,冷静,我们现在不能乱!”祁小七握住赛六六冰凉的手,其实她的心早就颤抖的不行,但还是强装镇定安慰着赛六六。
江允浩见谢冠英看向自己,只是挑了挑眉:“谢盟主有什么就说吧,不要那么故弄玄虚,本王不吃这一套。”
“逍遥王爷果然是爽快人,哈哈。。。”谢冠英放肆的大笑一阵,然后眼睛蓦地变冷:“离恨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前太子,江—沧—寒!”
“嘶!”在场的所有人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谢冠英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笑了笑,然后仍旧直视着面无表情的江允浩:“逍遥王爷不是一向自恃过人吗,怎么在和人合作的时候,也没有调查好对方的身份呢?你觉着他养百万大兵仅仅是为了对付我吗?我想不尽然,大太子—”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似乎仍旧不为所动的离恨:“你养精蓄锐了十年,今天终于到了你恢复身份,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皇位的时候了,不知道你会对你的这些亲兄热弟,还有间接害死你母后的太后将会怎么处置呢?”他扬了扬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在挑拨离间!”赛六六低声对祁小七说。
“我知道!”祁小七点点头,只说了这三个字,目光仍旧紧盯着离恨,她仍旧叫他离恨,她希望他永远是属于自己的离冰山,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
太后看了一眼离恨,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她哆嗦着嘴唇,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江睿修死命的拉着她,想必她会连椅子都坐不稳,她捂着嘴唇,压抑着心中的羞愧,哽咽着问:“太。。。太子,你是太子?”
离恨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太后的眼神含着复杂的情绪,痛恨,惋惜,冷冽,他点了点头:“正是!”
“皇兄!”江睿修脸上似乎出现了安然,他愧疚的朝离恨欠了欠头,“很抱歉!”
江允浩却站起来,走到离恨身边。
祁小七吓得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拼了老命跑过去,及时夹在二人中间,伸开双臂护着离恨,就像老母鸡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逍遥王爷,弑兄乃天理不容!你若是想杀他,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江允浩止住脚步,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扬起一抹坏笑,“小七姑娘,莫不是误会了吧?”
误会?嘎?祁小七狐疑的看向江允浩:“那。。。那你为什么要站起来走向。。。离恨。”
“他是我兄长,若不是我母后。。。”江允浩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太后,声音冷了温度:“与这贼人联合,他就不会遭受如此非人折磨,而且还丢了本来是属于他的皇位,流落民间,我心中愧疚,所以只是想来道歉而已!”
“就。。。就这样?”祁小七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江允浩有些无奈:“当然只有这样,就算小七姑娘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六六的眼光不是吗?”
“对。。。对哦!”祁小七有些尴尬,站在那里恨不得找条缝让自己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离恨在她身后咳了咳,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祁小七面前,低头望着她,眼中有感动,有宠溺,也有深深的眷恋,但是语调仍旧淡淡的,不过却多了几分恋爱的埋怨:“你脑子里难道总是有那么多戏剧性的东西吗?怎么什么事情放到你的脑子里都那么夸张了呢,好了,收起你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回到座位上去。”
祁小七抬起头刚想辩驳,可是却不小心跌进那滩清澈的柔目中,心顿时融化了,她顺从的点点头,但是嘴里仍旧不服输:“还不是担心你们兄弟自相残杀嘛!”说着,就转过身打算朝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相信我!”离恨低声细语,但是声音里的不容置疑,让祁小七瞬间安了心,因为她听出来,这是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
“太鲁莽了!”赛六六似乎察觉到气氛的瞬间变化,一直揪着的心突然安静下来,心情自是愉悦了不少,于是在祁小七屁股刚沾到椅子时,她就忍不住调侃。
“值得,值得。”祁小七反而笑的开怀:“否则怎么知道他们那么友好呢?”
离恨和江允浩面对面的站着,两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彼此之间打量着,忽然,江允浩单膝跪地,“皇兄,逍遥替母后种下的恶果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够以宽容的心原谅一个母亲的心,若是你不能够原谅的话,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偿还吧!”
离恨没想到江允浩会突然跪地,他愣了一下,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良久,眼中的最后一丝恨意也消失不见,他弯身,扶起江允浩,笑了笑,这一次的笑是如此的真诚:“皇弟,罢了!”
“罢了,六六,离恨说罢了。”祁小七激动万分,她没想到离恨会放下。
赛六六也欣慰的点头,她发觉她爱的男人不仅骄傲,但也能屈能伸,她垂下眼眸:“太好了。”眼中满是欢愉。
“吆喝!”谢冠英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失败的狼狈,不屑的笑了笑,嘴角挂着嘲讽:“倒是上演了好一出兄弟连心的戏码,不过,可是真正到了皇位的让与不让的选择之间,我看这份兄弟之情是否还能像现在其乐融融,哈哈。。。”
“不用你担心。”江睿修垂着的眼眸突然明亮无比:“我自会退出!”
“你!”谢冠英目露凶光,但还是隐忍了一会,又以冷笑代替。
“谢盟主,是不是挑拨离间的戏码没有成功很失望啊?”江允浩站了起来,转过身正对着谢冠英,目光森冷:“没让你计划得逞真是太抱歉了,说说吧。。。”他立直身子,又恢复了慵懒的状态:“说说你究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谢冠英似乎有些颓废,他靠在椅子上,良久,才悠悠的开口:“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问吧!”江允浩耸了耸肩。
谢冠英看向离恨:“你究竟是怎么跑出去的。”
离恨转过身,重新坐了回去,然后直视着谢冠英,眼中满是蔑视:“你太自大了,虽然你机关算尽,但是却忽略了忠诚,虽然你代替了杨国忠,利用了他的手下,但是毕竟还有人是存在良知的,在你交给那些人善后以后,杨国忠的手下就分成了两拨,一部分是要救我出去的,另一部分是死死遵守他们主人吩咐的,于是他们在一番杀戮下,最终要救我的人还是少数存活了下来,把我送到了曲公那里,所以,我才捡回一条命。”
“原来是这样,这样,哈哈。。。”谢冠英没想到自己竟然小看了杨国忠手下人的良知,他从来不相信良知,可是却没想到。。。哼哼,现在想这些又能怎样,他抬起头:“是我疏忽。”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没死,八年前只要我出沧寒山庄就会有黑衣人对我下杀手,想必这些人都是你养出来的死士吧。”离恨也把多年的疑惑问了出来。
“哈哈。。。”谢冠英似乎特别得意:“那当然是要感谢曲公了。”
“我?”曲公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跑到谢冠英面前气愤的瞪着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记得当年,龙门山寺事件刚发生不久,我就以谢冠英的身份故意接近你,当然,我当时接近你可不是为了大厅太子殿下有没有死的事情,而是我正在炼一种药,但是迟迟炼不成,知道你是我师伯的徒弟,所以就接近你,伺机询问喽,可是没想到与你交心下来,你还真的和我惺惺相惜了,记得有一次和你喝酒,你因为贪杯喝的多了,就开始胡言乱语,我也是从那一次的胡言乱语里组织出了我想知道的东西,和我还不知道的东西,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江沧寒还没有死,虽然我当时特别震惊,但是还是迅速安排了跟踪离恨的事情,虽然这么多年都没有把他杀死,但是好歹托曲公的福,我有所防备了。”谢冠英故意用一种亲热的语气说出来,这让本来就恼怒的曲公更加羞愤,他指着谢冠英的鼻子,“你。。。你。。。”
“回去!”离恨冷冷的看了一眼曲公:“说了不让你贪杯,你怎么屡教不改?!”
曲公很是委屈:“我不就那点爱好吗,可是。。。”他咬牙切齿的望向谢冠英:“却被歹人利用了去。”说完便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辛婆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羞愧难当。
而就在这时,谢冠英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容中透着丝得意。
离恨和江允浩狐疑的对视了一眼,提了提气,忽然发现自己有气无力,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你下迷药?”
听到离恨和江允浩这样说,其他人也连忙试一试,都惊惧的发现身上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确切的说,不是迷药,而是让你们失去全身力气的药而已。”谢冠英冷笑了一声,忽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坐在地上,他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念着什么,只见一会的功夫,他的身体缩成一团,越来越软,就像一条蛇在爬似地,不一会,竟然从那粗壮的绳子里爬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来呀!”江睿修想喊人,可是声音却嘶哑无比,连自己都听得不是很清楚。
“哈哈,你就不要做无用功了,你以为我会给你叫人的机会吗?”谢冠英笑的盎然,他盘腿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然后细软的身子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缩骨术?!”曲公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谢冠英回头看了一眼曲公,“看来曲公真的是见多识广啊,不过—”他目光一冷:“遗憾的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当然—”他朝四周看了看,残忍的笑了:“还有你们!”他走到离恨身边,抽出了他的宝剑。
祁小七眼睛蓦地睁大,心中涌起无数绝望,不要,不要。。。
赛六六的眼睛里也满是恐惧。
“从谁开始下手呢?”谢冠英似是正在考虑,不过过了一会,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哦,对了,你们不是一直特别想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吗?”他摸了摸锃亮的宝剑,似是漫不经心的:“那我在你们临死之前,就全数告诉你们,好让你们死个明白,我的目的,就是坐上。。。”他用宝剑指着龙椅:“那里!”
“就算你坐上,也只是个卑鄙小人,没有人会信服你!”江允浩嘶哑的喊着,但是声音却无比小。
“我当然没有那么笨,我要做当然就要做万人敬仰的皇帝,怎么会做卑鄙小人呢?”谢冠英骄傲的笑了笑:“我努力让自己爬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就是要笼络江湖人心,知道为什么我非要在谢冠英和杨国忠之间变幻着身份吗?因为我要让杨国忠坏透,然后让他谋权篡位,让他成为邪恶的化身,得到全天下的仇视,再然后呢,我让他直接针对武林人士,对他们下诛杀令,那样我就有理由奋起抗战了,我以武林盟主的身份组织武林人士攻打京城,理由当然也就冠冕堂皇,就是要取杨国忠的首级,还我大江国安宁,其实我早就知道离恨和江允浩联手的事情,也知道你们都在江慕白那里,所以我就故意跑到虞城,说要和你们联手,目的就是瞅准时机杀掉离恨和江允浩,然后呢,在攻打京城的时候,我会让军队主要对那些藩王开刀,痛下杀手,让他们片甲不留,待我攻进京城,便命令杨国忠杀死江睿修,呵呵,到了那时,大江国就没有一个皇家人存在,国不可一日无主,那么谁来当皇帝呢?哈哈。。。”他大笑三声:“当然只有让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担任此职了。”笑着笑着,他忽然目露凶光,“我的计划堪称完美,若不是你们这些人从中使诈,我早就成功了!不过。。。”他耸了耸肩,“现在也不晚,杀掉你们,我照样可以坐上那皇位。哼哼。。。”说完,他把宝剑率先指向了江睿修。
“够了!”太后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见自己不仅说话清晰,而且身上也充满了力气,顿时愣在那里,我怎么没事?
谢冠英眼中也升起一抹疑惑:“你怎么没事?”他想了想,而后了然,邪恶的笑了笑:“婉儿,你当然没事,你已经百毒不侵了,这点小小的迷魂药怎么会对你起作用呢?呵呵。。。”
“你。。。什么意思?”太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对自己无比温柔,搂着自己轻声喊自己婉儿的沐天哥哥,她直视着谢冠英,目光里满是晶莹。
“什么意思?”谢冠英不屑的笑了笑:“你知道我给你吃的恢复容貌,保持年轻的药丸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吗?”
太后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哆嗦着嘴唇:“是什么制成的?”
“这些药丸制作的材料非常特殊,有蜈蚣痰液,金眼蛇毒,最重要是每制作十个药丸就需要一百三十二个女子的鲜血,并且这些女子还要是处子,你说,我为了恢复你的容貌是不是特别尽心尽力啊?”说到最后,谢冠英的嘴角充满了冷酷。
“处女的鲜血?”祁小七哑着嗓子望向赛六六,眼中充满惊恐:“清水镇?”
赛六六似乎也想到了刚来的时候在清水镇的遭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