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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永城侯府的大小姐
宁嬷嬷进了内室,跟霁月回禀:“张管家另择了一个院子,放您的嫁妆!您要用的衣裳、布料、香料、器具等已经先清点过了,其余的暂时未用的箱子贴上了封条,上了锁,等过两天,再慢慢收拾。”
霁月点点头:“嬷嬷您看着办。人手够用吗?”
“我们住的春晖阁,除了从侯府带过来的人,王爷还安排两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四个小厮。厨房里,王府原先有六位厨子,咱们的厨子单独做您的吃食。我瞧着,差不多够用。要是忙了,到时候再招个厨子过来。”
“另外,王爷的奶嬷嬷,赵公公,还有王爷身边的小厮……”
宁嬷嬷正说着,外面的丫鬟回禀。
“禀王妃,方侧妃与谢侧妃和霓羽姑娘前来请安!”
宁嬷嬷停下了说话,立到霁月身侧。
霁月心中叹息一声,早见晚见,总是要见的,先见了再说。
“让她们进来吧!”
霁月声落,随着珍珠门帘细微的清澈碰撞声音响起,以方侧妃为主,三位美丽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走进来。
“妾身给王妃请安!”
“妾身给王妃请安!”
“民女给王妃请安!”
三人各自行了礼。
“起来吧!”
三人袅袅婷婷立在一旁,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霁月细瞧过去,最末一位姑娘,肤如凝脂,腰如细柳,皓齿红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能传情。
这位姑娘必然是人所周知霓羽姑娘。
霓羽姑娘?
那就还不能算慎王的妾!
不是妾,这霓羽姑娘算怎么回事呢?
霁月打量起她们的同时,她们亦偷偷打量着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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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脸孔还带着一丝稚嫩,远没有到盛放的年龄。王妃看向她们淡淡的目光里没有一丝嫉妒与锐利。
在她们眼中,王妃年纪轻,相貌美,单纯,柔和,或许,可以……
三个人心里都打起小九九。
霁月不知道她们想什么,也不屑于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你有去无回。这是霁月一直以来奉行的准则。
霁月自然不会与她们拉家常,谈心事,她直接说道。
“今日,本宫事情多,没事的话,你们先回去吧!”
谢蝶丹看了看方莲花,方莲花弯腰施礼:“妾身遵命!”
方莲花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了主屋。
谢蝶丹与霓羽犹豫着跟着方莲花,施礼退了出去。
霁月望着出去的三人,方侧妃冷傲,谢侧妃甜美,霓羽清艳脱俗。
谁得慎王的宠?
霓羽?
霁月沉思。
宁嬷嬷说道:“方侧妃一直不得宠,谢侧妃倒是比方侧妃好一些,可也只是好一些,霓羽,……”
宁嬷嬷觉得姑娘才入王府,何必此时就烦恼这些事情。
再说,如今看着王爷正喜欢着王妃,必然不会去宠幸旁人。
但,也得防着她们。
于是,宁嬷嬷安慰道:“霓羽姑娘一直没名分,王妃不必太在意。”
在不在意,得看慎王的表现,亦得看自己。
“我知道,嬷嬷,”霁月抬头朝宁嬷嬷展颜一笑,“明日,把管事的娘子都叫过来,我认识一下。你们也认识一下,让鄙他们尽快的熟悉上手。”
“还有,院子里规矩上起来,院子里的事把把紧,任何事不可传出院子。”
“几个妾氏也找人盯着。”
霁月停了下来,她看着宁嬷嬷认真的听着,面色沉重,她又安慰道:“慢慢来,也不是那么着急。咱们院子先理理顺。”
宁嬷嬷正经了神色,应道:“是。”
霁月抬了抬肩,厚重的礼服穿了一早上,这肩就首先受不了,霁月伸手捏了捏,试图缓解肩背部的僵硬。
宁嬷嬷上前来,“肩不舒服吗?我来捏一捏。”
宁嬷嬷手上有巧劲,捏了一会儿,霁月就感觉肩舒服多了。
大半天下来,霁月也有点乏,“我休息一下,嬷嬷也休息一下。让青素来伺候。”
宁嬷嬷应了一声,出了门。
青素伺候着霁月午歇。
霁月一觉一直睡到了太阳西沉,五彩的余晖洒满了院子每个角落。
……
王府书房内。
慎王正看着高东林查回来的东西。
领霁月去皇太后慈宁宫的小太监,名叫周财。
去年入宫,一直冷宫当差,前一个月被夏公公看中调到慈宁宫。
夏公公只是慈宁宫一个负责园子里洒扫的公公,表面上查下来,他并没有跟后宫其他人有特别的牵扯。
那会是谁?
大概还要再等一等,等高东林继续深查。
老鼠窝向来藏得深,再深,总有探头的时候。
慎王紧握镇纸。
“王爷,戴源有事回禀!”
“进来!”慎王收了桌上纸张。
戴源进来躬身回禀。
“禀王爷,王妃嫁妆入库的箱子,多出两个盒子,没写在嫁妆单上。”
慎王挑了眉,还没见过没写在嫁妆单上的嫁妆。
“多两件,岳母放错了,也是有可能。王妃身边的人怎么说?”
戴源回道:“鄙姑娘说不知怎么回事,要问王妃。”
鄙也不知道?
“王妃怎么说?”
戴源尴尬的说:“王妃睡着了,鄙说等王妃醒了再问。在下就先来向您禀告,看怎么办好?”
睡着了?
慎王脸上露出了笑容,一种宠爱的笑容。
霁月定是昨晚累的!
慎王既心疼,又得意,又想念!
“那就让王妃睡着吧!”
戴源觉得自己额头上有几条黑线。
他不让王妃睡觉了吗?
慎王尤不自知他说了什么,他好奇的问戴源:“多的两盒嫁妆,里面放着什么?”
要是别的,戴源也不来禀了,就是太贵重了,所以,不得不禀。
戴源回禀:“两个檀木盒,一盒子里装着满满的东珠,一盒子里是一叠银票。”
一盒东珠?
一盒银票?
你耍他吧!
谁会把这放嫁妆里还不记账啊?
慎王不相信的问道:“一盒东珠,一盒银票?”
戴源点点头:“是的。”
谁不惊讶,虽然,他是王府库房的管事,可这样不上嫁妆单的嫁妆的事,他还是头次见。
再说,这两盒东西,放在王府里来说,那也是万分贵重的。
那盒东珠可是个个一个样,大而圆润。
银票!
想到那叠银票,戴源咽了咽口水。
那是一叠啊!装在盒子里。
慎王来了兴致,问:“银票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