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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永城侯府的大小姐
荷香撒开腿,赶紧的跑离了秋水院。
荷香跑出了院子,躲在一假山旁,狠狠的喘气。原来,姑娘想嫁给卫公子,可,卫公子要娶的是二姑娘。
姑娘是因为这事被崔氏关起来的吗?
荷香直到此刻还吓得心砰砰直跳。
崔氏的眼睛也跳个不停。
她打发走了前来询问的益文他们三个。
崔氏看了看窗外,树影斜横,光线渐柔。
“今日晚了,明日,你去慎王府,让霁月回来一趟,我问问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冯嬷嬷点点头应了。
“你派人去门口等着,侯爷回来了,请侯爷来这里。”
“是!”
侯爷回来后,直接去了崔氏那里。
当他听说了思月的事后,一巴掌拍在桌上,茶盅都被震落在地。
“去苏府,把亲退了!”
宁侯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战场上厮杀时的凶狠!
崔氏:“这…?好吗?……”
原先,崔氏也是这样想的,退了莲月与卫公子的婚事,可,侯爷这么一说,她又有些犹豫了。
宁侯爷吹胡子瞪眼:“犹豫啥9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娶谁,不都是咱们永城侯府的笑话。你难道想听别人说,你家的姑娘,任别人选!”
崔氏目光凛冽起来。
“我着人去回了莲月的亲事!”
宁侯爷来回踱步,周身一丈之内生人勿近的架势。
崔氏亦不敢靠近,她犹豫着问道:“思月怎么办?”
宁侯爷一个转身,瞪了崔氏一眼,崔氏被宁侯爷的目光瞪得心跳停了两秒。
宁侯爷沉声道:“找个外地的举人或者秀才嫁了!”
崔氏扯了扯嘴角,心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眼狼。
……
慎王府,春晖阁。
小丫鬟在门外回禀:“冯嬷嬷来了。”
“请冯嬷嬷进来。”
冯嬷嬷听得出来,王妃的声音异常欣喜。
冯嬷嬷心中高兴,王妃定是惦念着侯府呢!
丫鬟打起帘子,冯嬷嬷进了屋,屋内温暖如春。
她诧异的发现慎王这个时候也在屋里。
王妃穿着紫丁香色锦袄,坐在镶嵌大理石的玫瑰椅子上,慎王竟然在在一侧。
似乎,她进来前,他们正说着什么,王妃的脸颊像涂了胭脂似的,白里透红,带着娇气。
冯嬷嬷施礼:“奴婢叩见慎王与王妃!”
霁月高兴的说道:“冯嬷嬷,快坐下来,喝杯茶!”
“王妃抬爱了。”
冯嬷嬷哪敢坐,慎王还站着呢!
慎王站着?
冯嬷嬷心中一跳,余光又瞄了一眼慎王。
王妃坐着,慎王站着,好奇怪啊!
再奇怪,冯嬷嬷都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霁月见嬷嬷不坐,直截了当的问道:“嬷嬷来是为了思月的事吗?”
也就是崔氏沉得住气,昨晚,没派人过来,她预料,今日冯嬷嬷定会来。
冯嬷嬷果真来了。
冯嬷嬷暗道,王妃是个聪明人。
这哪是聪明不聪明,事情这么大,崔氏必然会来问。
冯嬷嬷:“正是。侯夫人想请王妃回府一趟。”
霁月正想应了,慎王抢先一步说道。
“王妃暂时去不了,她不方便去。”
“啊!哦!”冯嬷嬷没想到一旁的慎王竟然拒绝了让王妃回府。
刚刚,王妃的表情明明是想回去的。
嬷嬷还没回过神,就听到王妃嚷起来。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冯嬷嬷吓了一跳。
她只见,王妃瞪着慎王,面色异常的不高兴。
霁月憋气憋了许久了。
从昨天到今天,慎王就一直限制她行动。
早上,不让她起床,起了床不让她习武。习武是有点幅度过大,那么她散个步总行吧!
散步也不许。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才能坐到外间,用早膳。
用早膳也是各种限制,山楂糕不能吃,说山楂易滑胎,青椒炒肉丝不能吃是辣的,橘子不能吃是冷的。
她问他,她能吃什么?
他说可以多吃点肉,长身子,点吃点鱼,孩子聪明,多吃点苹果,孩子皮肤好,多吃点……
哼!
他说的东西,她就是不吃!
好不容易用完膳,他又让她休息。
冯嬷嬷来时,慎王正劝她躺到榻上去,休息。
休息个毛啊!
她是猪吗?吃了躺,躺了吃!
她从早上起来,什么也没做,只跟他耍嘴皮子了。
慎王赔着笑脸,“能去,能去,您息怒!别生气,快坐下!”
“我就不坐,我就要站着。”霁月笔直的站着怒瞪着慎王。
“那你就站着,站好了,别动啊!”
“你信不信,我把你踹到门外去。”
“别,别,我自己到门外,你别踹!别踹!”
慎王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哎!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出府,外面肉多车多,危险,路又颠簸,不安全,还有……”
霁月翻了个白眼,命令道:“彩娟,把门关上!”
霁月心中抱怨:半天就受够他了。
彩娟当着慎王的面把门关上。
赵和早退到走廊上,一旁柱子后面偷笑。
冯嬷嬷扭头望望被关上的门,又看看屋里正端着茶杯,悠然喝茶的王妃。
王妃现在如此霸道了吗!
冯嬷嬷垂着眼眸不敢多问。
一个愿意霸道,一个愿意宠着。
问就是多余的嘛!
喝了两口白开水,霁月烦躁的心终于舒服了些。
霁月谈起正事:“思月的事,并没有传开来。”
冯嬷嬷点点头,没传开就好。
霁月继续说道:“昨日,太医来过了,我怀上了。慎王大概不会允许我出门。还望嬷嬷回去,跟母亲道个歉。”
冯嬷嬷惊讶的“啊!”了一声,瞅着霁月的肚子,她说怎么这么奇怪?
原来,王妃怀孕了!
冯嬷嬷慢半拍的又“哦!”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冯嬷嬷眉开眼笑的恭喜:“恭喜王妃!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这就回去禀告侯夫人。”
“啊!晚些时候,再……”
冯嬷嬷高兴的走了,霁月都没讲完话。
霁月嘀咕道:母亲怕是一会儿要来!
霁月想到这,赶紧吩咐鄙:“让厨房准备午膳,母亲说不准一会儿就过来。”
“是!”鄙笑着去传话。
果真,没过半个时辰,侯府的马车就到了慎王府门前。
软轿一直抬到垂花门。
霁月早已侯在门口。
这次,慎王没说废话,他也陪站在门口呢!
“母亲!”
霁月带着哽咽喊道。
明明,才一个多月没见,却似乎,过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