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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隐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不断地锤炼着自己的精气神。
精气神产生的【天残逆天劲】不断地强大的精纯。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
发现悬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到他的身边。
倦伏在自己的脚步下。
眯着眼睛贪婪地吸着这一方空气。
旁边还放着几个鲜红欲滴,成熟诱人的水密桃。
九阴白骨大阵外。
斗蓬黑衣人盘膝而坐。
闭目冥神。
李隐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腿骨似乎好了。
伸缩都不受影响。
阔了阔胸,上身肌肉饱满,充满活力。
隐隐有一股澎湃的血气流荡其间。
周身似乎散发出一阵阵白芒芒的雾气。
李隐明悟,血气炽热盈天。
这是自己身体内精气神强大的标志。
咦——
惊讶出声。
【天残逆天劲】这么厉害!
自己只是一打坐,肉身就改变到如厮的地步。
或许这响声,吵醒了外面的斗篷黑衣人。
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嗯?你醒了?“
李隐看着,那人站了起来,双脚朝外踢了踢。
显然是坐久,腿脚发麻的缘故。
李隐问:“你坐了多久?”
“多久?”斗蓬黑衣人皱眉。
“你这一打坐就是十多天......”
“啊?”
李隐惊讶:“有这么久吗,我只是感觉一个打坐的时间。”
斗蓬人不答反问:“你练的是什么武功,这周围的空气变得不一样了。”
李隐模棱两可地回答着:“淬体的。“
“哦,”那人点点头,“肚子饿不?我去搞点吃的?”
李隐惊诧:“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
那人答道:”你不与我驱兽门作为,我杀你作什么。“
“那你们驱兽门要控制这么多的野兽有什么目的?”
那人看了他一眼道:“地明大陆是修真的大陆,无数的人都希望把天元祖陆当作他们的后花园。我驱兽门秉承禅宗遗志守护这里最后一块净土。”
修真大陆。
李隐想起了当日与柳雨睛碰的青尊,那人自称自己是筑基期高手。
瞧不起天元大陆凝神境高手。
不知道地明大陆修真世界怎样。
但一想起上辈子网文里说修真世界吊打一切宗师境高手。
更何况这些没有修练的野兽。
“你这么说养这些怪兽是为了对付地明大陆的人?”
“当然!你们何曾看过我对付天元大陆的人?”
“那上一次武道盟大半的精英和八位长老呢?”
“他们?”
斗蓬人沉默了一下。
“他们都死了!”
李隐脸色一沉道:“死于你们之手?“
斗蓬人惊讶问:“此话何解?”
“我听冷长老说,他们全死上那个峡谷的阵法当中。”
斗蓬人笑了笑道:“没错,他们是全陷在那个七杀迷魂阵当中,但我们并没有杀了他们。”
李隐皱眉道:“那他们呢?为什么没见到他们?”
“他们加入了我们驱兽门,就不想再出来了!”
“你用阵法控制他们?”
“此话何解,我们用得着去控制他们。”
斗蓬人又说:“我们还极力劝说他们回归武道盟,但他们.......唉——“
“为什么?”
斗蓬人说:“我现在说什么估计你他不会相信的。可能的话我带你去看看。”
李隐沉默。
斗蓬人对自己前后态度明显发生变化。
莫非其中有隐情。
“我们虽然是驱兽门,但前身是大梵禅宗的驱兽堂,
整个大梵禅宗对你们来说或许是秘密,但对我们来说没有一点障碍。
内门有七院二十七堂,武修堂、罗汉堂、般若堂......
里面不论是宗师境、大宗师境功法一大把,
就是凝神境的绝世功法也数不胜数,
你说,他们到了内门,还舍得出来吗?”
李隐皱眉,心中颇为不解。
这些武功秘法,每一个门派几乎都是藏秘自珍。
他有这么慷慨。
斗蓬人苦笑道:“我说得你自然不信,这话说出来谁人能信。”
“天元大陆凝神境功法几乎消失殆尽。那为什么不全开放?”
斗蓬人道:“你以为我不想啊,但这些功法岂能说放就放,法不轻传,你应该知道。”
李隐点了点头,确实是。
“再说地明大陆虽然是修真大陆,但他们淬体功法无比稀缺。
肉身修炼一直是他们的短板。正因为这样,地明大陆的人无法承受突破金丹期带来的劫难。”
李隐接着道:”所以他们就来天元大陆找凝神境的功法?“
斗蓬人点头又摇头。
“什么意思?
斗蓬人解释道:“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们不是肉身问题,而是长生之法没有找到。”
”所以,他们来天元大陆找的是长生之法。“
斗蓬人又指了指李隐身后的战天神庙道:“天元大陆曾经有一个仙宗叫战天宗,
当年的宗主战天曾经活了一千两百多年。”
李隐点点头,上回签到的时候似乎有提到这个战天宗。
斗蓬人又笑道:“其他战天神庙早就告诉天下世人,修长生的秘密,奈何世人持迷不悟......”
“嗯?李隐有些不明白。
斗蓬人笑道:“你在九阴白骨大阵中应该有体会。”
“你是说修练肉身得到长生?”
“看来你挺聪明的。”
李隐摸了摸头,笑着。
斗蓬人道:“战天神庙就是告诉世人,想要长生,必须修肉身,肉身成圣方可得长生。”
“肉身成圣?”
“是的。”
斗蓬人摇了摇头叹惜着。
“可惜啊,他们只看到战天神庙外这些白骨累累,却不知为何会成这样。”
李隐哑然失笑。
这确实是。
没有人提醒,谁能悟得这其中的道理。
有人聪明,一进到这超重力的死绝之地,留下两口血水,仓惶而退。
有人贪婪,一往无前,陷入了九阴白骨大阵,生生耗死在这里面。
前赴后继。
越积越多。
到如今形成了白骨皑皑的恐怖场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些?前面又为什么想要致与我死地?”
斗蓬人笑道:“每一年来大梵禅宗,来战天神庙的地明人多不胜数。
有人混进武道盟,有人混进大庚国的皇室之中......
我又怎么分得清谁又谁。”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敢把这些告诉我?”
斗蓬人道:“自然是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滁州秦山派大师兄。”
“咦?谁告诉你的?”
斗蓬人俏皮地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