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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一早在自己的房间醒来,
刚要起身却听守房的下女过来传到公主今天不上朝。
放松的又躺下,却感觉身子异常的疼痛。
这是怎么了,起身来到铜镜边,天啊!自己全身都是青紫,还有牙印落在坚挺上,下体更是肿得要命!
所有的记忆都涌上来,是他,昨夜他显然是用了全力的,自己最后被折磨的昏了过去。
不过还好他将自己按时送了回来,要不然被别人发现那……,自己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回身发现桌边好像有封信。
拿起一看是怒达海的字,写着:为夫今日午时来给侧额驸看诊。
一句“为夫”这绿儿既兴奋又惆怅,这情该如何了断啊。
新月在早饭时就发现绿儿有些异样,走路的姿势不对,而且居然在殿内围起厚围脖。
“绿儿,你生病了吗?”新月有些担心的看着绿儿。
“没,只是有些头痛!”绿儿马上掩饰着。千万不能让格格知道,要不然事情可大可小啊。
“头痛!那你怎么……”新月不解了,头痛为何要把那么厚的围脖围起来呢?
“月儿,今日你还在侧额驸里守着吗?”色布腾巴勒珠尔马上打断了新月的寻问,他其实也看了绿儿的不寻常,心中便明了肯定是怒达海昨夜来找过绿儿了。
新月听道这话却有些为难了,在她听来这是色布腾巴勒珠尔吃味的问话,如果告诉他今日自己还是在东柏思那里过,他定会不好受,要怎么回答呢。
“今天是太医寻诊的日子,为夫却有些事要办,月儿最好你还在东柏那里吧!”色布腾巴勒珠尔轻松的叮嘱着。
新月出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是多想了,爷应该不会哪么小气的。
色布腾巴勒珠尔起身来到新月旁边轻吻了她脸颊,“月儿,我看绿儿确实是生病了,不如今日让别的下女跟着你吧,要不然我不放心!”
新月看着绿儿苍白的脸,点头同意了。这绿儿倒底是怎么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别有深意的看了绿儿一眼转身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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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宣庆殿的内门,新月便看到桂嬷嬷坐在东柏思的床边。
屋里飘着丝丝的清香气,和往日的檀香不同。
那桂嬷嬷见新月到来,不仅没有行礼反倒是一脸的不高兴。
下女平儿见状,走上前指责道:“老嬷嬷,还有没有规矩了,公主驾到你还行礼!”
桂嬷嬷起身不情愿的行了礼。又坐在床边拉着东柏思的手,轻泣着。
新月早知嬷嬷和东柏思有亲戚关系,但不知远近,今日一看还真是亲的很。
平儿拿来了凳子让新月坐,新月却走近床边观看东柏思的病情。
他还是没有醒来,脸色更加苍白了。
东瓜,你为何还不醒,难道你要折磨死月芽吗?
“来呀,去太医院看今日的太医为何还没有到府上!”新月有些微怒的命令道,这些没有用的太医,大病小病通通都不会看,要他还有何用!
“喳!”平儿马上去吩咐下人进宫去了。
殿内只有新月和桂嬷嬷两人。
空气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