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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主,四弟只是一时的糊涂,待我们寻了三弟后,他定会有所顿悟!”东柏思也求着。
“本宫做此决定和阳侧额驸无关,如今他已自动离府那么就不必再寻了,由他吧!但本宫的决定不会改变!尔等不要再多言了,本宫对你们的去处都会做好安排的。”
说完新月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不知的额驸们。
——
十日后,
“皇阿玛,月儿有事相求!”早朝上新月一身朝服跪在大殿上。
“何事?”皇上看到殿下的新月,心中有丝丝不安。
“儿臣请求自贬为庶民,放弃所有的皇家恩宠。”此言一出本安静如平的大殿上忽然有些嘈杂。
龙座的皇上听闻此言也是心中一惊,待定了定便对身旁的李德全下了命令。
“来呀,和硕嫡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上前问话!”
色布腾巴勒珠尔匆匆上前行礼:“臣……”
“罢了,这事你可知情?”
“臣,知情!”
“那!你的意思?”
“臣,无能!”
皇上在心中叹了口气,再看看月儿那一脸的坚定,心中明白这孩子是非走不可。
可……
“皇阿玛,额驸们是左右不了儿臣的!”新月说完居然叩起头来。
那朝珠打地的声音……
真让人意乱而迷……
“月儿,你真意已决!”
皇上的眼睛已有些湿润了。
“儿臣意已定!”
“来呀!传朕旨意爱新觉罗。新月即日起,保留其爵位,除去一些宫职。入民间!”
佳儿,也许这是朕对月儿做对的唯一一件吧
入夜一辆大马车驶出京城,随后三匹快马紧跟其后……
————
三年后
“啊,爷啊!轻点!”
山中民宅主卧内传来阵阵羞人的声音。
此宅有些怪,异大无比却没有门。
平日里似乎只见三个男主人进出,可却从没有人见过女主人。
只是去那接过生的产婆也都是被人蒙着眼进入。
也就是因为接生,让产婆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样,为何两次都是为同一女子接生,但等在外面的男主人却不是一人呢。
正要问其究竟,却又被糊里糊涂的送了回来。
而随眼前出现的巨大的钱袋和送她之人随后丢下的狠话还真让自己只好将其事埋于心里。
……
“月儿乖,这回……定将欠为夫的子嗣还上。”
“啊!”
“受不住了!”
羞人的声音再起!
而主卧的外另两个男人却正若无其事的抱着怀中小婴孩斗弄。
下人们似乎也见怪不怪各自忙着。
因此山较为隐蔽而且长年积寒,又加上修此宅的人特意避人机关重重,所以一般人不容易打扰他们的怪异。
且今日却有一人轻松而入且满脸喜色出口而叫“大哥,二哥!”
“三弟!”
(完!)
………………………………………………
番外(一)
番外(一)
楼外楼酒家宾客迎门,香气围绕!只要来这里的客人们都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愉悦!
这座最近京城闻名的酒家,虽没有歌妓却也唱舞不断,虽没有后厨却也酒菜照上!最不同的是,只要路过的男人们都会在门外轻哼几声或是议论纷纷!
听说连不出宫的皇太后与皇上还微服私访过!
只是太后让入其内而皇上却被挡在门外……
因为这里只接待女宾!
在这里女人为上,男人为下,女人们自己从家中带来自己亲做菜肴与酒水与之欢饮放松,高兴时还可会起舞弄唱,好不热闹!
可也就是这份不同,惊得男人们坐立不安,生怕女人们做什么让他们蒙羞之事,总想找出幕后老板,却苦于无从入手!
宫中为官者更是上奏朝庭要求让其关闭……
只是苦等官员们却只等来皇上一句“众卿多虚了!”便没了下文。
可也就是个把月的功夫这楼外楼却突然关门大吉了。
介于他的怪异与突然,民间传言,这楼外楼的老板本是女娲娘娘心疼女人一生的委屈与无奈而投在人间的一泪,如今泪干时分也就悄然不在。
宫,坤宁宫
“师兄,本宫已排人寻到新月的下落了!”皇后坐在正座上与跪在地上的男子交待着。
那男子难掩兴奋,起身欲去,却被门口的士卫挡下。
“阳庆,你已不是侧额驸身份了!”随后从侧门而出的中年男子喝住!
“臣妾见过皇上!草民阳庆见过皇上!”
“起吧!”
阳庆一脸无奈的站起身,几番想言语却又止住。
皇上与皇后对视一眼
难忍笑意。
“阳庆,你可曾听说京城有个楼外楼酒家!”
“听……听说过!”
“那不必朕多言,你应该知该怎么做!”
“草民知晓!”
“那完事后,再来宫中便告知你他们的去处!”
“喳!”
阳庆接旨兴奋的去办里皇上按排的事,留下皇后望着皇上悠悠问道:“爷,为何那酒家不可留!女人难道不能……”
皇上轻轻将挡住她的唇将未完的话留接住:“女人们的辛苦,朕明了,可朕只能是这个时代的君王,却不是这个时代的造物主!”
入夜一人一马出城而去,谁知这一去竟找了六年!
当阳庆看到眼前这样怪异的建筑时,心中便有了几分兴奋,再走进一看这不就当年四个额驸经常在一起设计日后归隐的房子。
轻便而入,看到大哥和二哥一同在斗弄孩子,时间飞快,自己离开已有六年了,当时他们无法原谅自己,如今自请罪而来,望能得到他们的原谅!
……………………
番外(二)
番外(二)
春耕忙,秋收勤!
日如此,年如此
愿人安,情长在!
三个小童围在一起对着地里忙碌的人们唱着额娘写的词。
远处突传一辆马行走的声音,引得孩童们惊奇万分。
可地里的男人女人却提高了警惕
“月儿,你先领孩子们回去。这里有我们!”
“好!”
女人飞快跑向孩子们,生怕有半点闪失,这深山里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十年来无半个人能找到这里。
如今……
难道要另寻他处而居吗?
而身后的男人们看着女人与孩子的身影远去后,便飞身来到那马车前想一探究竟!
“来者何人!”为首的男人大喝道。
半晌无人应……
“前方是我自人领地1还不速速下车!”又一个男子文雅的威胁道。
半晌无人答……
“怎么为何如此不识台举!四弟你那哑药可还在?”第三个男子坏坏的问道。
“哼!对付这愚人何用那等贵重之物!”第四个男子匆匆在怀中拿出一个小瓶。
这回马车上传来声音:“色布腾巴勒珠尔,东柏思,阳庆,怒达海!难道你们要谋杀朕吗?”
四人一听,马上跪在地上行礼“草民给皇上请安!”
“都起吧!”皇上随后下了马车,来到他们跟前,逐个扶起!似乎要将他们每个人的身影都记在脑海里。
“皇上请随草民来!”一行人带着皇上走过田地,走过暗道终于到达了宅邸。
屋里的三个孩童看到生人马上跑出来,紧盯着皇上望个究竟。
“云儿,雨儿,雪儿!都回到屋子里去!”新月随后喊着担心的拉注子们的手,一抬头却呆愣在那里,泪如雨珠般落下!双膝跪倒在地上。
许久叫了声“皇阿玛!”
“起来吧!”皇上扶起新月盯望了许久,“你过得可好?”
“月儿一切都好!”
“有你这句就足够了!”
……
三月后,皇上驾崩!
大行后,皇后自缢!
与大行皇帝同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