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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刺激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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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喻轻轻要去见傅锦楼,霍燃没说答应,也没说阻拦。

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才出声回应:“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已经快到三点,无论警局能不能给出个结果,傅锦楼都不能再在里面待下去。

喻轻轻点头,回身嘱咐单缈:“缈缈,现在情况还不明了,我公寓的住址也不安全。你今晚先回自己家住吧,免得遇到危险。”

她现在受大众敌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单缈还是回家比较安全。

“知道。”单缈挥挥手,有点尴尬地催促:“快走吧,快去见你男朋友。”

喻轻轻笑了笑,转身对霍燃点点头,两个人一起离开。

傅锦楼有五个得力下属,无论智商还是身手,都是世界顶尖水平。

游唐武力值爆表,获得过多场世界级跆拳道权威比赛冠军,以连胜一百位职业劲装打手的超强战斗力记录,常年作为傅锦楼的私人保镖。

游宋毕业于a国皇家商业院,十八岁就是名满金融圈的少年天才,现在是傅锦楼的私人助理加商业顾问。

游元从小痴迷计算机,现在是霸榜世界排名前三的顶级黑客,技术天才。因为是网络型玩家,所以他常年游踪不定,居无定所。

游明不在国内,从小定居在T洲,日常就是增设武器库,研究重武器轻武器,甚至高热兵器。虽然不隶属于科学院,但却是各大科学院一直挂在嘴边的野生竞争对手。

游清是女孩,但却选了与性别大相径庭的爱好。她今年二十岁,已是国际黑榜蝉联多年榜首的女贼杀手,职业炼毒,痴迷盗物,专挑黑市交易中的奢侈文物下手。

他们五人的名字之所以有联系,是因为,他们从小就以孤儿身份被傅向阁抚养,一直作为傅锦楼的手下被教养长大。

往前返二十年,傅向阁的身份并不清白,至少带着轻易洗不掉的黑。

只是在他出事后,那些不能被外界知道的生意,才被傅老爷子拼命地隐藏起来,甚至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严词遏制着。

……

而现在游宋留在伦敦,傅锦楼手边能接触到的,只有游唐。游唐虽然不及游宋性格外放,但好在,他做事务实,话少安静。

此时审讯室中,游唐一身黑色正装,神情严谨地立身于傅锦楼身边。

在傅锦楼对面,是今天一天都在警局指挥工作的郑局。

“傅总,这是林璐妮案件最后结案的相关证明。加上这位先生刚刚带过来的,所有合乎法律规定获取的证据证词,都在。”郑局脸上终于浮现几抹兴色。

终于,眼前这尊大佛可以满意离开了。

闻言,傅锦楼动作懒漫地翻开文件夹,漆黑的眸子将文件从头看到尾,不容出现一字一词对于喻轻轻的抹黑,甚至是用词错误引起的揣测。

所幸,这份文件的用词足够严谨精确。

“好了。”傅锦楼合上文件,将交叠的双腿从桌面上挪开,笑得玩味:“官方回应才能使人民群众信服,接下来的事,就麻烦郑局费心了。”

“……”

郑局闻声只能尴尬笑笑,“是我要感谢傅总提供的证据。”

咚咚咚——

警员推门进来,向郑局汇报:“郑局,霍先生和喻小姐来了。”

闻声,傅锦楼站起身,他对郑局抬了抬下巴,语气正经:“和他们说,我不走。”

“……”

郑局心里抓狂。

这祖宗是疯了么?

明明已经可以走了,他却不走?!

“傅总什么意思?”

傅锦楼笑意不减,眼神深邃如云翳:“没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和她说。”

审讯室外,郑局长左右为难。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成为小情侣闹脾气的中间传话人。

站在喻轻轻面前,他将傅锦楼的吩咐原话转达。

“他不走?”喻轻轻不解,歪过头看霍燃,霍燃同样目光茫然。

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傅锦楼在搞什么幺蛾子。

见状,喻轻轻无奈,“那我能进去见他吗?”

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

被霍燃死死盯着,郑局硬着头皮拒绝:“傅总说,你要是实在想看他,可以隔着玻璃看。”

霍燃:“……”

这是耍的哪门子骚啊,也不怕闪了腰?!

“行。”喻轻轻爽快答应,主要是担心傅锦楼。

审讯室有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喻轻轻就隔着那个玻璃,目睹傅锦楼从内室开门进来。

她太脆弱,总觉得这个见面的方式过于狼狈。更多的是心酸,为里面那个男人不值。

不知何时,喻轻轻眼角已经湿润,在她搀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淌下,楚楚可怜。

而在玻璃里面,一心想着恶作剧的男人后悔了。

他后悔,因为害得喻轻轻流眼泪。

就像所有虐心电影那般,喻轻轻第一次真实地看到那种限制接触,只在隔着玻璃见面时使用的电话。她拿起电话,语气很凶:“自作主张进来顶罪,你是傻子么?”

明明语气很冲,但因为眼角还泛着泪花,只显得她语气心疼和嗔怨。

傅锦楼举着电话,线条紧绷的面容故作漫不经心,语调随意慵懒:“本来想着,只有我进来,外面的人才不会欺负你。现在才发现,好像不是那回事儿啊,倒显得我憨傻充大头了。”

微微蹙眉,喻轻轻的声音泛着明显的鼻音:“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闻言,傅锦楼挑了挑眉,似在故意挑衅:“今天中午,霍妧西来看我了。见我为爱疯狂,一气之下向我爆了你好多料。”

喻轻轻下意识紧张起来:“什么料?”

她最近也没犯事儿,哪里有料?

“她说,喻小姐在男人家里过夜,三天不曾离开。哄我骗我玩弄我,对我根本不是真的。”复述起霍妧西那套说辞,傅锦楼信手拈来,临了,他故作伤心神态,问:“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在玩儿我?”

“……”

喻轻轻无语。

她弓起手指,怒其愚笨地敲了敲玻璃,声音中哭意全无:“我当时发烧晕在街上,他救我一命。再说,他是我朋友,我住在他家也不过分吧。”

况且,当时每天给她打针喂药的是孙阿姨,陆宴并没和她有什么肢体接触。

闻言,傅锦楼伪装出来的无所谓全部消失,他面色凝重,语气一沉:“你走吧,我今晚打算住在这儿。”

喻轻轻:“……”

这耍的是哪门子孝脾气?

她敛眉有些为难,倏地,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轻咳了声,喻轻轻语气撒娇:“那你不出来,谁为我报仇啊?”

话落,她将手掌摊开,放在两人之间的玻璃上,继续与他告状:“早上有人拿电棍电我,因为很痛,所以你来时我才会发烧。秦峥说我免疫力太低……”

嘭——

喻轻轻话还没说完,通过耳边话筒,听到一声巨响。

眼前,刚刚还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见,唯有地上落下一扇掉落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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