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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呢?”
见他们俩脸色不对,霍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闻言,霍燃歪头,对沙发上的霍覃挑衅一笑:“爸爸,您平日宠爱的小女儿,和您袒着护着的夫人,闯祸了。”
话音落地,余楠之下意识站起身。
见状,霍覃凛眉:“把话说明白。”
“说到底,不过是有人想雪上加霜,不过也是蠢,不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
霍燃的一字一句,都如锋利的刀尖插入霍妧西的脏腑,让她在此时充满了畏惧。
“哦,对了。”霍燃弯唇,双手插着西裤口袋,姿势与目光具是睥睨的傲气,“你舅舅已经被送到T洲某实验基地了。很快,他就会为某国国安局做一份审讯贡献。”
“……”
霍覃听得稀里糊涂,但从霍燃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余楠之的弟弟余季中惹麻烦了。
而此时刚刚起身的余楠之,双腿一软,跌倒在沙发旁。
“妈!”霍妧西迅速跑过去,蹲下身,意欲搀扶起双腿瘫软的余楠之。
后者摆摆手,手拄着沙发沿,勉强借力坐回到沙发。
“还有你。”霍燃手指着面如土色的霍妧西,“收拾收拾,去找喻轻轻道歉。”
“……”
本来低头沉思的霍妧西,在听到这个名字起,一抹厉色盈上瞳眸,心底燃起熊熊的怒火。
“我不去!今天就算让我死,我也绝不可能对她道歉!”
她没错,不需要道歉。
“呵呵。”霍燃发出一声清冷的笑音。
转头看向一脸怒容的霍覃,他挑挑眉,一副你自便的表情道:“爸,您也听到了,您小女儿好傲啊z会人家给了,过时不候,别祸到临头再来找我求情,没用!”
言尽于此,霍燃绕过这晦气的一家三口上楼,满心舒爽。
楼下,霍妧西的嘴唇在微微颤抖,盈着水雾的剪眸尽是狠厉的愤恨。敛下眉眼,强行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时机不早不晚,一切都是刚刚好。
“爸爸,您帮帮我吧。”霍妧西走到霍覃身边,双手拉着他的胳膊,泪流满面的模样十分可怜。
但霍覃并不是心软之人,他脸色阴沉地睇着另一边低头委屈的余楠之,喉间发出闷沉的冷哼:“既然爱耍聪明,现在又何必来求我帮忙。”
霍覃起身,根本不可怜身后泛着眼泪的母女,转身上楼。
不行,不行!
霍妧西心里抓狂。
一旦她去给喻轻轻道歉,从此以后,她就会矮她半头,地位再也不会对等。
霍覃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霍妧西短短想了两秒,迅速起身往上跑。
身后的余楠之动唇想要询问,却没来得及。
霍燃的房间在三楼,霍妧西一路跑上去,敲门时呼吸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显得无比匆忙急切。
“哥,哥!”她不停地敲门,“我有事和你说,求你开门。”
时间很慢,很慢。霍燃来开门时,已经是一分钟以后。
但他高大的身子斜靠着门框,并没有让霍妧西进去的意思。他拦在门口,双臂环胸,姿态高高在上:“说。”
言简意赅,不和她废话。
闻言,霍妧西倏地跪在地上,仰头望着霍燃,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含泪花乞求:“哥,我求求你。你和傅哥哥关系最好了,你帮我和他说说情,不要让我去给她道歉,好不好?”
“……”
死性不改。
霍燃往后退了一步,面容收起纨绔的嬉笑,罕见的给人冷峻感。
“我从来不多管闲事。”他拒绝道。
况且是霍妧西的闲事,他只有看热闹的份儿,绝不会掺一脚进去。
话落,霍妧西安静许久,久到霍燃以为她要在沉默中变态。
“你真的不帮我?”
霍妧西还未死心。
霍燃不厌其烦地点头,再次表明立场:“不管闲事。”
霍妧西抿唇,静默,随后扶着门框站起身,不顾膝盖正中的红痕,转身大步离开。
不帮就不帮,她就不信,喻轻轻还能弄死她不成!
*
*
吃烤肉时,喻轻轻喝了点酒。因为酒量太差,从餐厅出来时,她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
傅锦楼揽着她的肩,将她牢牢护在了身前。喻轻轻刷着手机,嘴角的笑容高起不下。
网上骂她的人已经找回理智了。
虽然林璐妮不在了,但她做的一切恶事全部被公之于众,临死,也没落得好名声。
而且,她微博底下的评论区很干净,清一色地在夸:姐夫好帅!!!
“婊贝……”
喻轻轻突然有些嘴瓢,引得身边男人脚步一顿,低垂眼眸,目光充满警告。
有点害怕,喻轻轻没忍住打了一个酒嗝,神态泛怂:“bǎo~bèi~我的宝贝~”
闻言,男人脸色渐渐缓和,眼尾勾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意。
“嗯?”语调慵懒,话尾上挑,勾人心弦的嗓音,绝上加绝。
喻轻轻举起手机,因喝了酒,脸蛋浮着两片酡红,眼波似盈着雾气,嗓音娇软可爱:“你看,我的粉丝都在夸你。她们和我的眼光一样诶,都说你长得好看。”
“……”
他长得好看这件事,还分女人眼光?
“嗯,我知道了。”她现在有些醉态,傅锦楼没和她多话,拥着她快步往路边走,“外面冷,赶紧上车。”
游唐把车停在路边。
傅锦楼扶着喻轻轻上车,一同坐在后排,将她半抱在怀里。头枕着男人精瘦有力的腿,喻轻轻仰面看着他在夜色里依旧熠熠生辉的眸子,心中倏地一软:“我和陆宴只是朋友,那次发烧我三天没有醒,所以没接到你电话。后来骗你,是因为裁了,不想再让你担心。”
“嗯。”
傅锦楼微微泛凉的指尖捏着她温热的脸蛋儿,似在解释:“我没误会你,都是在逗你玩。”
喻轻轻的为人,他还不需要从别的女人口中了解。
闻言,喻轻轻眯起笑眼,平日迷人的狐狸眼此时虚虚如一轮月牙,娇俏可爱。
头脑昏沉,酒精的作用慢慢上头,喻轻轻躺在男人身边,环境安全,使她渐渐陷入了浅眠。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傅锦楼的私人别墅。
游唐率先下车给傅锦楼开门。
男人长腿迈出,抬手,微微整理西装被蹭得凌乱的前襟。随后大步绕过车身,走到另一面,亲自将车内熟睡的女人抱了出来。
一见风,喻轻轻的意识迅速清明。
她拍了拍傅锦楼的肩膀,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糯:“放我下来。我想吹吹风,醒醒酒。”
她喝的不多,散散步走一走,估计就能醒酒了。
“外面冷,你会感冒。”傅锦楼并不答应放她下来,继续大步往里走。
闻言,喻轻轻瞬间不乖,逆反心理太强,不顾自己的安危,动作幅度极大地在他胳膊上挣扎、蹬腿、乱踢。
但傅锦楼全程不理,纵容她无理取闹。
别墅门口,一抹白色的身影顿在原地,将他对她的纵宠看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