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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琳琳品了品,道:“朝凤这孩子还是好。”
酗子别看小,小就已经这样好了,长大错不了。
她家的孩子就内向,看见人也不喜欢打招呼还有点胆小,作为母亲来讲,她是希望孩子能和朝凤一样的开朗热情。
“从出生身边就围着一群人。”白勍淡淡笑。
人都说在人多地方生活的孝儿,就不会怕人,就喜欢热闹。
荣朝凤小朋友就是很典型的出生在人多的环境当中,两个阿姨加上三叔三婶,平时不是被三婶带着回娘家,就是跟着三叔去朋友家玩,哪儿都去,什么热闹都见。
“其实这样也挺好。”
吃过饭白琳琳两口子就回去了,家里扔着孩子不可能在外面待很久。
白奶奶对白琳琳的感情很深厚,越是中间那许多年没见越是觉得亏欠孩子的,可白琳琳对她奶奶的感情……孝儿很小的时候父母离了婚,成长岁月里都是吴优那边的亲人,和白奶奶再有血缘还能亲到哪里去。
讲句不好听的,和白奶奶的那种亲都没有和白勍的亲。
白勍的这种亲就在于,哪怕吴优不想白琳琳和白勍来往,但常邵是通过白勍的手介绍到白琳琳的身边。白琳琳现在过的有多好,吴优就得领白勍这份人情,拦也不好那么拦,再一个……白勍的事业还是很成功的,有钱的前提下吴优也愿意高看白勍一眼。
白琳琳和白勍来往,吴优这个做妈的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拒绝女儿和其他姓白的人来往,最好永远都不要走动才好。
送白琳琳上车,看着车离开,白奶奶又掉了眼泪。
“奶,回去吧。”
回楼上白奶奶叫白勍回去。
“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在这里忙一天了。”
“没怎么忙,买的都是半成品。现在可真好,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白奶奶看荣长玺那黑眼圈那样的重,说:“赶紧回去,小荣还得休息呢,这两天估计也是没休息好吧。”
这么着,一家三口回家了。
荣长玺回房间休息了,他最近可能是累的有点狠。反反复复的睡,也睡不醒的那种。
白勍和儿子在客厅里玩,荣朝凤玩他自己的,白勍刷手机。
朝凤:“妈妈。”
“嗯?”
“妈妈。”
白勍看儿子:“干啥?”
荣朝凤推掉手里的积木:“胡了!”
白勍:“哎呦,你厉害。”
说胡了是说胡牌!白国安和崔丹没事儿就喜欢打个小麻将或者摔个小扑克,荣朝凤成天跟着,现在都会胡麻将牌了。
说着话,来电话了。
欠债的人送上门,约白勍去打牌。
“……三缺一,来吧。”
白勍翻着白眼,谁都晓得她不会打牌,她这送上门不是找输吗。
“不了,带孩子呢。”
对方说:“小白啊,你这就是不给我面子,咱们之间不是还有账没清呢,今儿你要是赢该清的就清……”
一笔账欠了三四年,白勍想着八成是要不回来了,也没打算要了。
有些烂账死账,你就是纠结也没用,人家就是不给,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不是打官司就能解决的。
荣长玺踩着拖鞋过来把儿子拎起来,荣朝凤比了比嘘嘘的手势。
他妈在打电话,不能说话。
“你去吧。”
白勍皱眉看刚刚睡醒的丈夫,觉得这人是不是睡多了?
她不会玩牌。
瞪眼睛。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一声,“来吧,定位发你了啊。”挂了电话还说呢:“这小白啊人还是挺不错的,在奥德爬起来的,后来跳槽到老盛那,就那盛桥,在后头我听说准备要结婚了叫别人给撬了,这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儿……”
圈子里就这么回事儿,男人有乱七八糟的新闻,女人同样也有。特别是白勍这种,白手起家单枪匹马的,你说她是自己干出来的?好多人不认,觉得女人出来闯社会可比男人容易多了。
台阶多是吧。
随便踩一个就上去了,哪里像是他们这种,苦哈哈的都是纯靠自己。
“一会可别手软,人家有钱着呢,一个城市去年就签了几千万的单……”
大家伙都是一个圈子,凭啥你白勍吃肉,别人还喝汤呢?
什么叫阴?
不过就是大家凑在一起玩玩,给你机会了,有本事你就把钱赢回去,没本事你就吐出来点钱叫大家过年快活快活。
……
白勍看荣长玺:“这摆明了是给我挖坑叫我跳呢。”
这种局,一般能推就是推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但绝对不能和这些人玩到一块儿去。
真的玩一起去了,也距离败家破产不远了。
荣长玺哼的一笑:“你推能推几次?敢算计你一次就敢算计你第二次,不是欠你钱吗。”
“这钱我怕没要回来,还得搭进去点。”
荣长玺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穿衣服,走吧。”
“你去?”
她很好奇,他不是不喜欢这种诚吗?
无论是喝酒局,还是叙旧局,荣长玺向来不感兴趣的。
白勍是带着丈夫和儿子去赴约,进门屋子里那几个人也是一愣。
见过出来玩带着女人的,没见过出来玩带着男人和孩子的。
大家说说笑笑,倒是那几个凑在一起的女的也不好个荣长玺说什么,怎么聊?谁知道你什么情况啊。
还有就是,他这种脸出现在这里,显得有点不合适。
格格不入。
约白勍出来的人紧皱着眉头,看向白勍问:“你老公做什么的呀?”
“他啊?医生。”
白勍招呼荣长玺过来,笑起来介绍,说:“我丈夫,荣长玺。我儿子荣朝凤。”
朝凤别的不会,看见人笑嘻嘻鞠躬,小手抱成拳头:“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这得给……”
牌还没打,红包先包了出去。
有没有算计,当着孩子没必要考虑这些,孝子可爱就是了。
“来吧。”
“我不会。”白勍推辞。
短头发的人转着眼珠子:“哪有你不会的呀,白总那么灵……”
还有你白勍学不会的东西?
装不会吧。
“叫他打吧,他脑子比我好使。”
白勍自动退到二线,带着她儿子围观。
哗啦啦……
荣长玺也不会打牌,也不爱好打牌。
但……
什么东西都在于一个学字。
接朝凤回家有那么几回,白国安都是在打牌,他也就扫过那么两回。
那几个人呢眼神有碰触,其中两个做的比较明显,另外的那个倒是显得谨慎一些,白勍心里叹口气,有这种心思都放到正经生意上,生意不会不好的,和荣长玺目光对上。
亲,多加小心吧!
她是没办法帮忙了。
信大荣,可也知道荣长玺他不打麻将的。
几个大男人闲聊,问问荣长玺的工作问问工资,一听那工资就只剩下笑了。
“那么辛苦工作何苦呢,待在家里让小白养你就好了。”
世人出来工作不都是为了钱,甭管男人女人能赚钱不就好了,还那么辛苦做什么医生。
荣长玺发出鼻音,和这些人他也是没的可聊。
“可别……也不敢啊。”白勍含含糊糊的声音发出来:“……我这在家是没什么家庭地位的,不存在谁养谁……”
哗啦啦推牌,哗啦啦码牌。
打了三圈以后,有的人脸上开始出现了疲倦,荣长玺的那张脸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唇边挂着笑,意味深长的笑。
白勍不会打,但架不住白勍眼睛没瞎。
大荣在算牌!
麻将牌怎么算她还真的闹不明白。
荣长玺看白勍笑,白勍干笑。
“你说钱总欠你点钱来着,是吧。”
白勍微微叹口气:“有笔账没清……”
钱总坐着没吭声。
他不说还,这两人还能拿着刀逼着他还?
荣长玺用一种轻飘飘的口气说:“现在这样玩,也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怎么玩?”
“玩点大的。”
白勍:……
她她她……
荣长玺去看白勍,一只手拉住白勍的手,不以为意的笑:“输了我把私房都赔给你。”
“过年了,该清的账就清了,难为一个女人不算本事。”
钱总听着这话就是冲自己来的,很想喷眼前的男人,你说了算吗?一个家庭妇男也敢和他讲这些有的没的?
但毕竟要脸,咬牙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