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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城主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地面上,太虚宫的人和玉丘派的人拔出了剑,剑拔弩张的瞪向虞凉。
“姑娘,季公子只是跟你在拍卖会上有些争执,你为什么要取人性命?!”太虚宫大师兄沉声质问。
虞凉低睨着下面的人,面纱后的唇瓣轻勾了下,“他不招惹我,我为何会取他性命?倒不如你们去问问季衡,三更半夜闯进我房里来掳走我,又是捆仙绳又是说把我这个那个的,我不过跟他在拍卖会上有些争执,他为何要如此待我?”
“你!”大师兄被质问的无话可说。
当时在拍卖场的情况他们都知道,以季衡的性子,事后肯定会找她算账,所以她说的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真事。
被虞凉当场问出来,各大门派的人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凤凰城主,厚着脸皮擦了下嘴角的血,捂着疼痛的胸口辩驳道:“你胡说!我儿生性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虞凉反问凤凰城主。
凤凰城主没想到她会直接反问自己,一句话噎在胸口,扯动到了体内的伤,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这回彻底晕过去了。
见她几句话就气的凤凰城主晕过去,口齿伶俐,各大门派的人看向虞凉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这件事……”玉丘派的师尊开口。
玉丘派算是各大修仙门派当中,地位最高的了,他一开口,立马没人说话了。
只是,玉丘派师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道锵锵的长鸣声就响起。
是刚刚降世的魔兽的声音。
魔兽在这附近?
马车内。
司禹脸色突变,他脸上有金色的魔印若隐若现,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变得滚烫,烫的他身体难受。
司禹抓住衣服,手指扣进肉里,痛苦的想把身体里的滚烫的血液抓出来。
司禹弯下脊背,疼痛的生态微微颤抖。
锵锵——
长鸣声又响起。
这长鸣声每响起一声,司禹就有一种身上肌肤被撑破的疼痛感,震得骨头都在发颤的疼。
唔!
司禹咬住牙齿,嘴里一片血腥味出来。
……
虞凉没觉察到马车里的异样。
此时,外边站着的这些人,都看向长鸣声响起的地方。
只见一只全身燃烧着火焰的烈鸟,煽动着翅膀,朝这边飞了过来。
“是金烈鸟!刚降世的魔兽竟然是只金烈鸟!”
“金烈鸟怎么朝飞到这边来了?”
“金烈鸟在那边,快追过去!”
与此同时,有不少为了金烈鸟来的修炼之人,也来到了这里。
他们看到玉丘派、太虚宫、凤凰城的人都在这里,有些奇怪,“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金烈鸟会往这个方向来,所有都守在这里等着了?”
男人拍了下大腿,又补充了一句。
果然这些有地位的大门派,知道的事情就是多。
他们还在追着金烈鸟跑的时候,人家早就在这准备着埋伏着了。
好在他们没有追丢了。
他们猜测云云的时候,玉丘派的掌门师尊却皱起了眉心,又看了眼金烈鸟,又看了眼它盘旋的下方。
那正是马车的地方。
金烈鸟盘旋在马车的上方。
金烈鸟是魔族的魔兽,马车里的也是魔族。
金烈鸟是魔尊一族忠诚的跟随者,能让金烈鸟一族前来朝拜的,只能是魔族的纯正血脉。
这个魔物……
他是从魔族之域附近被发现的。
魔族之域是当年魔尊一族生活的地方,魔族被杀了后,他们的祖先也把魔尊一族给赶尽杀绝了,哪怕有侥幸活下来的魔族,魔族之域也被留下了封印,他们也出不来魔域。
拍卖场说这只魔物被发现的地方是魔域附近,又传闻这只魔物知道魔族宝藏的下落。
若只是一只普通的金烈鸟一族,那么刚降世的金烈鸟为什么会前来朝拜他?
马车里的这个魔物是……
想到什么,玉丘派掌门师尊瞳孔骤然紧缩。
“姑娘,请让开!”玉丘派掌门人冷声道。
“我为何要让开?”虞凉站在马车前,语气轻淡,她看向掌门师尊,眼睛冷淡,气质也有些冷淡。
掌门师尊压根没认出来虞凉就是他的关门弟子,他跟他的关门弟子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面,对她的了解还不如沈怀厚了解的多。
此时看着虞凉,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姑娘,请让开!你身后马车里的那个魔族,恐怕是魔尊一族的余孽!我必须要铲除了他!”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都是一变。
魔尊一族的余孽?
魔尊一族不是在百年前就已经被铲除了吗?怎么还会有余孽?
“你要杀了他?”
虞凉挡在马车前,声音淡淡,“那我就更不能让开了。”
“你一定要维护他?你可知道这是与所有的修仙之人为敌?你身后的克制罪大恶极的魔尊一族的余孽,你知道护着他,会有什么下场吗?”
“凉凉,你让开。”
马车里,司禹疼痛的抓住胸口衣服,恍惚之间他听到了玉丘派掌门师尊质问虞凉的话。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他的母亲是魔尊一族仅存的一脉。
从小,他母亲就告诉他,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金烈鸟一族对魔尊一族向来忠诚,他们会帮着他隐瞒他的身份的,对外他只能说他是金烈鸟一族。
为了隐瞒他的身份,他的体内被下了一道封印,封印住他体内的魔尊一族的力量。
在他八岁那年,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一个人族修仙之人杀了。
鲜血染红了他的脸,母亲的这句话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司禹恍惚间回忆起了母亲被杀的一幕,他抓住衣服,手背青筋凸起,咬牙道:“这件事与你无关,凉凉你别参与进来!”
司禹说完这句话,马车外没有动静,他也不知道虞凉有没有让开。
他想出去看一眼,浑身疼得他又动弹不得。
凉凉应该让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