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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么药,在给他的吃食里下了东西是事实。
看来,她嘴上的喜欢不过如此,说到底只是想占有自己罢了,就是自私。
这世间哪里有什么纯粹的爱。
他勾唇一笑,眼底染上一片冰寒,却是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柔若来到圣晔的房间外,她和家丁招呼过了,四皇子今早的吃食由她来安排。
她叩了叩门,里头传来冷漠的声音,“进来。”
圣晔坐在茶桌前,一脸的生人勿进。
柔若被对方身上的寒意打了个措手不及,嘴角的笑意硬是被冻了回去,寻思着自己也没惹他啊。
她好奇地查看了下好感度系统,差点把手上端着的糕点给砸过去。
搞毛线呢!
怎么又掉好感度了,从40到30了!
这人有病吧!
柔若有些生气,可能因为不是头一回掉了吧,她还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四皇子,我给你准备了补气活血的糕点,你尝尝。”
她说着把盘子放了过去,见对方抬手以为事情能成,只听“哐当”一声,那盘她精心准备的糕点在他一挥之下就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盘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她一口气吊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弯身想去捡,结果就看到始作俑者一个起身,好死不死地踩了上去。
原本方方正正的赤豆桂花白米糕一瞬间就泄气般的被踩扁了。
“你、你在干什么啊?”
圣晔脸色越发的冷,“你在干什么?我不过是不小心罢了,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冲我大呼小叫?”
“我……”
这是小事吗?
他知不知道,放血很疼的?
“怎么?说你一两句你就受不住了?你若是想走,我绝不拦你。”
柔若咬着唇,她倒是想走,但是她能走吗?
她走了,不就等于放弃这位面任务了吗?
她能甘心看着南宫菲雪趾高气昂?
“四皇子息怒,是我大惊小怪了。”
柔若心里很憋屈,可小不忍则乱大谋。
再说了,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她还能和他反目不成?
她倒也没气馁,匆匆收拾好,此计不成,又生一计。
“这是我向苍老学来的药方子,对四皇子的身子大有好处。”
说着就把热乎乎的一碗药汤给递了出去。
还真是不死心?
这回为防重蹈覆辙,柔若牢牢地端着碗,手腕上的两道口子还疼着呢,她可不想自己伤痕累累都换不来他的一口。
圣晔嗅了嗅面前的药汤,都不用暗卫来报,他闻了就知道里面有东西。
尽管对方想掩饰,可他几经生死,又通晓药理,对血的气味极其敏感,只是为什么会有血腥味?
柔若见他紧锁眉头,迟迟不动,忽然间就明白了。
“你是担心我在里面下了东西?”
“你没下吗?”
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不会害你的。”
“有人会把‘我要害你’写在脸上吗?况且我也看不见。”
不是,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搞得像是自己欠他钱似的。
柔若觉得手腕上的伤更疼了。
“这药汤对你真的有用,你就放心喝。”
圣晔挑眉,“是吗?那你先自己喝口试试?”
喝就喝,她果断地咪了一小口。
那滋味,确实不怎么样。
“我喝过了。”
“呵,我又看不见。”
“你耍我?”
柔若有些毛了,要不是为了那点好感度,以她的性子,她早直接掰开他的嘴,强行给他灌下去了,哪会站在这儿和他扯些有的没的?
见圣晔不死不活没了声音,她这心里就更火,想着反正好感度已经掉了,破罐子破摔,干脆来强势的——
“你若想我喝,也不是不可以,你用嘴喂给我,这样我才能相信里面确实没有害人的东西。”
啥?
刚窜起的火苗被忽来的狂风骤雨给浇灭了。
“你你、你在开玩笑吧?你让我喂你,这两个大男人嘴对嘴的,这、这算怎么回事?”
圣晔朝着声源处偏了下脑袋,笑得有些魅人,“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想法?你难道不想和我好上吗?”
不及柔若给个回应,他又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东西带走,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特喵的,为了这货,血都放了,苦头也吃了,现在来句没发生过?
凭啥呀?!
柔若含了一大口,捏着对方的下巴就把嘴对了上去。
圣晔没想到她会来真的,本能地紧闭嘴。
对都对上了,她怎么可能收手?
今天非得让他喝下去!
她伸出舌头,舌尖用力顶入撬开,气势汹汹地侵占了进去,再将汤药强行引入。
这女人,居然如此野蛮!
圣晔心中恼火,可唇间的香甜却令他失了神。
他没有碰过女人,见是见过不少,什么姿色的都有,可像这样深入接触的,她是唯一的一个。
一种叫做“男人本能”的东西正在发酵。
他反客为主,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握着她的柳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专心致志地吸取她的甜美。
柔若的注意原本是在药汤上,被他这么一搅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进他的怀里了,生怕手里的汤药给洒了,她不敢乱动,任由对方不断索取,整个人像是通上了电流,被他吻得麻麻的、软软的。
他不仅嘴上在行动,手上也在动情地摸索。
柔若由起初的脸烫,到浑身都烫,要不是这碗药汤是她亲手熬制的,她都要以为里头被下了药,还是那种令人发情的药。
感觉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娇弱地哼了一声,那声音细弱得很,却是绕指柔情,像是柔羽轻挠着耳,像是青丝轻掠过面。
两人的心不约而同地重重地跳了一下,那种共鸣感,让他们短暂的分开。
柔若被吻得六神无主,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令她羞到无地自容的,就是方才的那一声轻哼,那声音柔媚得不像话,她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她不敢看他,死死地拿着手里的碗,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办。
“继续。”
“你?”
这人不要脸!
“怎么了?不是你要我喝的吗?继续喂。”
最后那三个字,带着别样的缠绵之意,称得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