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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跟祖袂边聊边等天朗请仙查事儿,那边警局打来电话,问吕浊方不方便回去一趟,说他们走后不久陈玉峰就割腕自杀,这会儿清醒些了指名要见他!
“要不要这么快啊?还没到一整天儿呢,那周艳都变厉鬼啦?!”霩延跳起来脱口嚷道,祖袂却对吕浊说:
“没那么快!除非能在死的时候对应上几个至关要素,不然化为厉鬼也是需要时间和玄窍的,这陈玉峰是自己扛不住了!”吕浊又转头将这话告诉了霩延,自从有了祖袂,吕浊在很多时候就成了复读机,不然霩延也会刨根问底。
“什么至关要素?”霩延凑过来问道。
结果吕浊不阴不阳的回道:
“袂儿说了,等你驾鹤西去时,她一定告诉你!”
霩延不由的打了一个机灵,嘴里叨咕着:
“得!我可做不了厉鬼,因为我谁也打不过X头只能送死!”两人正准备去跟天朗告辞,天朗却已经出来了,脸上带着些不可置信的表情。
吕浊一扬眉问道:
“怎么?有什么不寻常的结果了?”
天朗点点头,刚想开口,又因为身上的疼而弯下身子咳嗽了起来,吕浊也伸手扶他坐回到炕上,那小姑娘急忙倒了水伺候天朗喝了,他才喘匀气说起来:
“我还真是头一次知道果报可以这样循环相应的。咱家老仙家们这一大圈跑的收获还真大呢!”天朗撑起身子,继续说道:
“之前不是说那是个百年降头吗?确切的说是七十年前,就在周艳他们的出事地,也曾出了一场离奇的事故:一对夫妻赶马车回家,不知为什么马突然受惊失控,男的在驯马的过程中被马踢踏致死,女的也收了伤。据说当时那男人的惨象也极其恐怖。
那男人死后,是他在南洋谋生的弟弟回来给发送的,降头术就是他下的!”
说到这儿天朗突然停下来似乎是做了个决定,他站起身长吐一口气说道:
“我们还是去吧!我当面跟他们说。”
路上大家没再发问,而是对可能发生的后果做了些防备,各自准备了符咒和法器。
陈玉峰因为无大碍,从医院包扎完便又回到警局,他的家人也都来了。本来他已经可以回家了,但民警说,他就是不肯回去,大家也能理解,触景生情他应该是怕回忆起亡妻,折腾了很久他才说要吕浊来了才肯走。
一见吕浊,陈玉峰就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吕浊就鼻涕眼泪齐下的哭着嚷道:
“我看见她了!她来抓我了!她来了!”陈玉峰的样子真心窝囊到让吕浊想抽他几个嘴巴子!一爷们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媳妇儿命都没了,他不道心疼,反而害怕得吓成这样儿!
吕浊也懒得劝他,低声问祖袂那周艳的情况,
“这大白天的阳时正旺,警局里的警徽和服扣都是有驱邪之威的,她一新鬼,出不来!出来自己也遭罪!都是这没用的男人自己吓自己呢!”
看来周艳在这大白天还不能怎样,吕浊合计着还得招魂,那在警局肯定不行了,所以提出把他带回天朗那里。陈玉峰的家人有了警察的默许便也没了疑议,一行人便又回到了天朗家。
若说起这陈玉峰的家人对他们夫妻俩个在外面花钱办这些个请神扎替身之类的事也是知道些的,因为看“外科”这样的事在当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后果,家人悲痛之余也都心存胆畏,必竟这样的横事发生的太诡异,虽说事关人命,但也没有大的冲突。
只有在到了天朗家后,陈玉峰的姐姐一时失控冲上来责问天朗,情绪激动,话语中自然是指责天朗害了她弟媳妇,但天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一句话便将她压服:
“你也不用闹,先看看结果,如果我存心害人,我也不至于还把你们领回来。”如果在之前天朗也许还没有这样的底气来跟亡者家属讲话,但现在他是知道详细的,便自然没了怯意。
“你是没有存心害人,可是你用假道术骗人骗钱才害了他们!那是一条人命啊!”提到人命她便嚎啕大哭起来,那样子倒也不像是装给人看的,想来平日与这弟妹感情很好。
天朗这一身的痛因为她的话也不由得加起劲儿来,但因为想着自己的形象便强忍着,只是额头已经冒起汗来。吕浊见状清清了嗓子打了个圆场:
“大姐啊!事儿都出了,咱得先解决事儿,你弟妹现在尸骨未寒,弟弟也神志不清的,在我们眼里这是有事儿没解决好呢,你先听听天朗师父的话,再来述你的冤苦,咱可别误了正事儿!”
这时也有人上来把陈玉峰的姐姐扶到一旁,吕浊走到天朗面前,问他没事吧,天朗苦笑着点了下头示意挺得住,然后整理了一下,舒了口气说道:
“七十年前这儿就发生过一次意外伤亡,那也是一对夫妻,死去的是男人。我家仙家能看到的场景是那男人出殡的时候,女人被赶了出去,有很多片段无法解释,不知道你们家中有没有什么年长的人还记得当年的事?”
在场的陈玉峰的家人年龄最大的是个六十多岁的人,大家都看向他,他立时不解的问道:
“我是玉峰的叔伯叔叔,不知道师父想知道什么?你说的七十年前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天朗这时才似醒悟般的,发现自己因为一时的忙乱,并没把事情说清楚,
“那场事故的亡者应该就是与你们有亲缘的人!”天朗一句话说得众人都倒吸一口气,而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也立刻吸了口气,回忆着说道:
“我是曾经听我老母亲无意中说过,家中有一位长辈身世挺惨的,年纪轻轻就出意外死了,好象是和老婆打仗,他老婆年轻气盛就用锥子扎了当时两人坐的马车的马屁股,那马受惊就出了意外,结果女的没死,男的死了。”
天朗和吕浊听了这话同时暗吐了口气,明白这事是对上了。
“那你老母亲可说起他们是因为什么吗?”
“哎呀,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了,当时也没太关注这个事儿。就是因为当时我和我媳妇吵起来,老母亲才拿这个事当例子,让我们别放着好日子不过,唉,我还记得就因为我老娘一句:女的要守妇道。我媳妇不敢惹我老娘就回去跟我干了好几天呢!”
吕浊听了这话脑子里开始清晰些了,便又问道:
“那死了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应该是我叔叔辈的……”说着,那男人又低头似乎是用力的想着想起了什么,还问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女人一句:
“咱老娘是不是说过:咱老陈家跟老周家就是孽债支的的话??!”那女人点了点头,也似乎被提醒,然后两人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怪异,之后两人又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便突然惊恐的抬头看向天朗和吕浊,口齿都有些不清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