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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七只被抽灵筋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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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鸭儿鬼回来告诉吕浊三人:祖袂上了一个出马仙的堂子!她去的时候,正赶上祖袂附体给人查事儿呢。

“她这又是哪出儿?鬼也可以随便上大仙儿的身吗?”吕浊看向天朗。

“原则上是不能的,出马仙通常都是有一堂子人马的,从教主到跑腿的再到后堂修行的,大多有成百上千。能上得了堂子,必然都是有些道行本事的,怎么也不可能让外仙来占着堂口做事!除非……”

“除非什么?”吕浊追着问道。

“除非那个出马仙是假的,或者只是一些不成气候、虚张声势的小仙出来骗人香火立的虚堂。那样像祖袂这样的红衣烟魂自然可以随意作用,只是又未免太没意义…”

“祖袂现在被老鬼左右,做的事情一定都是有缘由的。”吕浊转向赤鸭儿鬼问道:

“那里除了祖袂还有谁?老鬼在吗?”

“不在,就是祖袂和她的两个随从。”

“那你能靠近祖袂吗?”

“可以啊!我在她们眼里就跟空气一样,她们从不会在意!”

“那你突然出现,她们不会怀疑吗?”

“她们不会怀疑,只会动手杀死!”

赤鸭儿鬼这直来直去的话,让吕浊内心小小的震荡一下:鬼和人不一样,没那么多心思,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如果觉得不妥就直接解决掉,倒也干脆,当然老鬼显然就不是!

“那就麻烦你再去瞧瞧,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不麻烦不麻烦…!”赤鸭儿鬼满脸兴奋的答应着,

吕浊也是无奈,怎么遇到这么个爱热闹的主儿,

“麻烦你多瞧一会儿,咋地也整出个一二三来,再回来…不然你来回跑不嫌累的慌吗?!”

那花花绿绿的赤鸭儿鬼嘿嘿笑着,走之前乐颠颠儿的喊了句:

“我叫多妹儿,我男人叫老许…等我好信儿吧!”

多妹儿是走了,吕浊揉揉脑袋有些心累的问天朗:

“我问她叫什么了吗?”

天朗摇摇头,

“我问他男人叫什么了吗?”

天朗忍着笑又摇了摇头,吕浊带着哭腔夸张的喊了句:

“做个卧底需要这么兴奋吗?矜持点是不是会显得沉稳的多?!”

天朗配合的点头,但已经忍不住笑出声道:

“老吕,你看开点吧!她毕竟是个鬼啊!总是要区别于人的。”

霩延因为看不到鬼什么模样,就缠着天朗给他讲讲赤鸭儿鬼的样子。

“赤鸭儿鬼生性喜欢享受,对吃喝玩乐尤其关注,所以它们活泼好动,喜欢夸张的装扮,咱们遇到的这位就穿的花花绿绿的,你看不到真的有点遗憾!”

霩延一拍大腿,一脸委屈的说道:

“成天听你们说话办事,总像隔道门!你们看到的我看不到,我那是老憋屈了!”

天朗温和的笑着说:

“看得到,未必是好事!我们也有很多烦恼呢!”

吕浊眼睛看着那片画着大红“拆”字的老房子,眼睛眯了眯,然后随口接了句:

“你也不用急,等你家大狐狸大好了,你跟她好好通通灵窍,到时候就什么都看到了!”说完,他向一个房子指了一下,问天朗:

“天朗,打发人去看看,那儿不对劲儿!”

吕浊指的那个房子是间空房子,窗户和门都没有了,房顶和窗前都有很多干枯的杂草,看样子至少搁置一年了。

“老吕,你看出什么了?”霩延抻脖儿看去,也不由得感到慎得慌。

“说不好,就是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让这房子阴气森森的!”吕浊这次出来最深有感触的就是:后悔当初师父老头子教他的东西没好好学!一半儿都没记住!不然这会儿看个风水地貌的总是可以的,结果现在就是看出来也不敢确定!

跑腿儿小仙回来告诉说:破房子里有个罗铩井,井的四周有许多供品,还有焚烧祭品的痕迹,表面强看,很像有很多人在拜祭或供奉什么,但令人不解的是:井里面却镇压着七只被抽了灵筋的恶鬼!

“被抽了筋的恶鬼?”吕浊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鬼还能被抽筋。

“一般的鬼是修养不成灵筋的,所谓灵筋是指拥有一定修为的鬼修炼出的至绝的精华灵力。要想修出灵筋必定得受寻常所不能承受的极苦煎熬!因此,往往修得的大多是极其凶恶的恶鬼!

能够抽掉七只恶鬼灵筋的,那就更不是寻常之辈了!”天朗轻叹了口气:

“这七条灵筋,至少增了它百年修为!这手段即便是对于恶鬼也太残忍了!更何况至今依旧用阴鄙之法养着它们,生不如死,恐怕着七只恶鬼此时如临地狱之苦啊!”

天朗虽然说的文邹邹的,但吕浊,霩延也都听明白了:不用说,又是老鬼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干的这不要脸的事!若说这次受害的是恶鬼,相对来说也不是件坏事,可是祖袂的到来又无这些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说就是来养鬼来了,那干嘛要上人家出马仙的堂子呢?而且距离这么近,不可能没关系!

三人跟这儿分析着,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见那赤鸭儿鬼多妹儿还内回来,三人就决定先就近吃点东西去。

旁边的楼区商网有个面馆,三人进去要了三碗热汤面,等着的时候听到老板娘跟两个女人再旁边桌坐着边嗑瓜子边唠嗑:

“还是做了亏心事儿了!不然能突然就病那样儿?那瘦的呀!皮包骨了,上个月来我这儿吃饭,还嚷嚷三高要减肥呢,你看看现在就剩一口气儿了!”

“说是做了半个多月杀人的梦,一宿一宿的让他媳妇抱着菜刀看着他,也挺邪门!”这女人们唠嗑都是绘声绘色的,一个个儿都像说书先生似的。

“现在这邪门事儿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多!整的人心这不安生!”

“可不?!你就说这跳楼的都几份儿了?就跟赶时髦似的,还都可一个楼跳呢!”

“这邪门事儿一多,可把齐二成全了,听说连外地的都来让他给算命瞧病!那大老板给的香火钱都上万!”

“这回不愁上楼没钱了吧!”

“齐二可真是大发了,这房子是一个开发商给他的,马上就拆了,人家不只不愁上楼,光这拆迁款就发喽!”

“真有命儿!一个瓦匠工,一场疯病闹出了马,就立刻扭转命运了!”

“他算的真有那么准吗?”

“嗨--都是传说,我去他怎么什么也没说出来啊!”

“我也没看出准来,就说我婆婆没啥大事,结果得了癌,这还不算大事?”

“我看啊,咱们这些小人物到他那儿大都没啥大事,因为有大事咱也没那么多钱去破呀!”

“哈哈,有道理!”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笑着唠着,吕浊听了,似乎脑袋里又有些念头在打转儿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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