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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说:“别再说自强了吧,骂也骂了,罚跪也罚了。半大孩子哪儿有不犯错的啊?等念先生回来,让他俩跪下给念先生敬一杯酒就中了!”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就散了。
吃过晚饭,自强来到母亲的住室,徐氏少不了又埋怨他几句。
第二天早上,自强和天佑每人背了一个大箩筐去地里摘绿豆角。半上午,他们又都背了一大箩筐绿豆角回到了家。
看着他们两个汗流浃背的样子,正在院子里编席的老刘说:“你俩把箩筐就放在门口吧,到灶屋舀点水洗洗脸赶紧吃饭,你俩的饭就在案板上放着。”
老刘去拿来几张编好的席子,又把它们并排放在院子里的一片空地上,然后他把两大箩筐绿豆角摊开放在几张席子上。
天佑去南面那间屋子把那张饭桌搬到院子里,自强去拿来两个板凳,两个人就把饭菜端出来在院子里吃。
老刘问道:“自强,摘绿豆角的时候饿不饿啊?”自强笑着说:“有点饿,不过俺也有办法,地里有嫩绿豆角,饿了俺就摘几个吃。”老刘说:“嫩绿豆角吃多了不好,明儿早上你们再去干活的时候,带上两个馒头,再带几头咸蒜瓣。活干了一半的时候,你俩就到地头歇歇,就着咸蒜瓣把馒头吃了。”
自强说:“中啊,明儿个俺就带俩馒头。”天佑说:“我再带一罐子水。”老刘笑着说:“那样更好。”
徐氏拿着几串葡萄走了过来,看见自强正在吃饭,她心疼地问:“自强,你才回来吗?累不累啊?”自强乐呵呵地说:“一点也不累,就是后来有点热。”
徐氏把几串葡萄放在桌子上,“你老许大伯在后边整葡萄架,他摘下来几串,我那过来让你们几个尝尝。自强,你给你刘伯那过去一串。”
老刘听见连连摆手,“我不吃,现在的葡萄太酸,我一个也不敢尝。”徐氏笑着说:“我也没敢吃,老许嫂子刚才吃了一串也没事,她说好吃。”老刘说:“那是她的牙口好。”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
徐氏又问自强:“孩儿,绿豆角也是你俩摊开的吗?”自强摇摇头,“俺把绿豆角背回来就不管了,剩下的活都是刘伯干的。”
老刘笑着说:“自强能摘一箩筐绿豆角,再从地里背回来就不错了,他平常就没有干过这些活啊。”天佑看了看自强,两个人都笑了。
吃过饭后,天佑在老刘的身边学习编席,东方自强回屋看书。下午,他们就在后院的那棵银杏树下练拳脚。
第二天早上,自强和天佑带着几个馒头又去摘豆角。下午,他们依然在后院打拳、练剑。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多天。
这天下午,自强和天佑正在后院练剑,大门轻轻地开了,念先生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他胡子拉碴的样子,看上去比十多天前老了十岁。
二人又惊又喜,把手中的剑扔在地上就朝念先生跑了过去。天佑内疚地说:“大伯,你打我一顿吧。”说着,他就跪了下去。
自强也跪在了念先生的面前,“大伯,这个事都怪我,让你大热天多跑了这一趟,你责罚我吧。”
念先生笑着说:“都起来吧,我不是好好的嘛,你们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出门一定得跟大人说实话。”二人站了起来。自强说:“我以后一定不说瞎话了。”天佑说:“大伯,你进屋歇歇,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脸。”
自强接过念先生手中的包裹,二人走进念先生的住室。念先生坐在椅子上,自强就站在他后面给他捶背,念先生笑了。
天佑把半盆凉水端进屋里,“大伯,你洗洗脸吧。”天佑把木盆放在另一把椅子上,念先生走过去洗了洗手和脸,天佑又赶紧把一根手巾递给他。
念先生又坐回到椅子上,“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永春堂,我跟东家聊了几句,他说你两个走水路到了北舞渡又回来了。”
自强笑着说:“听人家说,刚刚下过大雨,山上的路不好走,还有可能会从山上掉下来大石头,俺就没有再往西去。”
念先生说:“按理说你们出去转转也不是啥坏事,就是因为你俩太小,又没有大人领着,害怕你们遇上坏人。”自强急忙说:“大伯,俺没有遇上坏人,遇上的都是好人。”
天佑说:“大伯,俺在漯河一家饭馆吃了山西刀削面,可好吃了。”念先生说:“将来有机会,我领着你俩出去转转。”自强说:“大伯,不用了,等俺长大了,俺自己出去转转吧。”
天佑说:“大伯,俺俩回来的第三天上午,水来到这儿来看看。他也没有在这儿吃晌午饭,走的时候,东方大娘让他背走半袋子小米。”念先生点了点头。
又聊了几句,念先生不由地打了一个呵欠。自强说:“大伯,你躺床上好好歇歇吧。”念先生点点头,“我这十多天里就没有睡过好觉。”
天佑和自强走了出去,天佑又转身轻轻关上房门。
吃晚饭的时候,东方远本来打算给念先生接风洗尘,但被念先生婉拒了。东方远就说:“那也好,先生一路奔波,饭没吃好,觉也没睡好。你好好歇几天吧,过几天咱得痛痛快快地喝两杯。”
第二天上午,念先生去见了松云道长,午饭后,他又往西去圣寿寺看望老和尚。念先生在寺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返回了沙河镇。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又下了一场大雨。晚上,东方远在客厅摆了一桌酒席。
几个人都就做以后,东方远说:“本来打算念先生回来那一天,咱几个就给他接风洗尘。当时念先生说他有点累,我说就再往后推几天。正好今儿个凉快,明儿个刘哥跟老许哥也不用再下地干活了。今儿晚上咱就多喝几盅。”
老贾说:“这两天,念先生的脸色好看得多了。”老刘笑着说:“歇几天歇过来了。”老许掂起了酒壶,把几个酒盅都倒满了酒,“来吧,咱喝着说着吧。”
东方远端起一盅酒,“好,咱说着话喝着酒!”
当晚,他们五个人都喝得非常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