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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
邪王
是以在南北朝末世这样一个国无常国、君非常君的动荡时代,还没有足够觉悟及实力主动卷进江山之争的魔门诸派其实还是很悠然自在的。我们从《大唐》中的只字片语,可以清楚地看到当时魔门的新一代接班人祝玉妍,当时最忙的并不是准备什么道魔之争,更不是江山之战,反而是很尽本职地周旋于宋缺、鲁妙子、晁七杀、岳山等黑白两道的顶尖人物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正邪之辩,哪里还有什么门户之别。祝玉妍的年轻时代,恐怕更多的是花前月下,说不尽的旖旎风光,俨然是社交界新绽开之一朵光彩无限的交际花。
花间传人石之轩,就在这个时候,带着几分忧郁,带着一身的骄傲,施施然地登上了历史舞台。还未曾学习补天阁的心法之前,他或许是如候希白一般笑容可掬,善画嗜酒的风流才子,但他却有一种气质是候希白永远都不可能具备的,那就是石之轩那一份流淌在骨子的桀骜不驯,那一份永远不甘居于任何人之下,哪怕一个人面对整个天地,他也不会挑一下眉的桀骜不驯。商秀洵说花间道的传人能给人一种深深的孤独感,甚至追求孤独,但这一点与后来的候希白却不尽相符,而且商秀洵与候希白间并无交集,可见其关于花间传人的知识,最大可能是缘于鲁妙子。而鲁妙子三十年来困守小楼,其对花间传人的认知,只能是针对石之轩而来。其强调此点,可见孤独几乎成为石之轩给人的最深印象,而石之轩的孤独感,相信在很大程度上,便是缘于他心中那份深深的骄傲。
曾伟权版石之轩tvb《大唐双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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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已经分析过了花间传人在两派六道中的尴尬身份,任石之轩再天纵英才,其成就仍然无法超越本派承传心法的限制,于是心比天高的石之轩不得不承认花间一脉在两派六道中成就不外中流,这样的现实难免会让他有些忧郁、有些不甘,有些愤世嫉俗。这些性格其实是成功的障碍,然而在另一方面却又对怀春少女具备着致命的吸引力,形成了石之轩独特的气质,以致于连魔门新一代的接班人祝玉妍都情不自禁,为之倾倒。
角色经历编辑
自卑到超越
然而我们必须注意到的一点是,祝玉妍修习的是《天魔策》中仅次于“道心种魔大法”的“天魔功”,是代表两派六道的魔门新一代接班人。而围绕在她身边的,更都是中原武林一代俊彦。石之轩虽然未必会输给他们,但至少如宋缺、鲁妙子之流,自也会给他造成颇大的压力。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所修习的功法,在先天上便要输给祝玉妍一筹,花间派的地位,也自一直被阴癸派压着一头。诸君试想,哪怕在高呼男女平等的今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恐怕对于自己心仪的女子在各方面均超过自己,也还是会有些心结。更何况在斯时斯景之下,更何况石之轩是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
个体心理学奠基人阿德勒曾在其代表作《自卑与超越》里详述过由自卑升华到超越的心理过程,要以此理论详细论证石之轩的过程未免过于矫情。但我们哪怕是用最直观的心情去体会,就可以明白骄傲的石之轩在这等情景下面急于寻求突破的心境。
《大唐》上关于祝玉妍年轻时的描写并不太多,但我们大致可由婠婠身上,推断出祝玉妍年轻时的性子。毕竟婠婠是自小被祝玉妍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从其造型到气质,均可以看到祝玉妍投射在其身上的影子。婠婠对徐子陵一番情意,其直来直去、敢爱敢恨的率真,曾令其支持率一向高居于师妃暄之上。我们视祝玉妍如邪魔,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未曾注意到她后来的性格,大多是在迭逢变故后的一种自我保护;另一方面,则恐怕是因为《大唐》中关于祝玉妍年轻时的观感,全部是出自于对其素有成见的人口中。年轻时的祝玉妍便如年轻时的婠婠,这一说法也实可以解释石之轩为何能顺利成为补天阁的传人,这其中固然是有石之轩个人条件的因素,但从后来石之轩又将传人又复拆成两个可以看出,以一人承袭魔门两家之长,在魔门之中亦实属特例。若当时石之轩没有身为两派六道之首的阴癸派接班人的祝玉妍首肯乃至暗助,恐怕也还是要掀起不小的波澜。
噩梦开始
是以当石之轩学成补天阁的功夫,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后,相信祝玉妍会觉得已经等到了自己的幸福,于是她根本不顾当时自己正面临修习“天魔功”最上一层心法的机会,在花丛间,竹林下,两个有情人终于合而为一,仅从这一点看来,便可以知道当时祝玉妍痴情的程度不但甚于婠婠,甚至更甚于石清璇。可惜的是,相信在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次遇合却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说及这个噩梦的制造者,不得不提一提当时的阴癸派。《大唐》中在石之轩与祝玉妍的最后一次见面中,祝玉妍曾提起石之轩:“气死师尊”,这个当时阴癸派主的极端反应实可见当时阴癸派这个娘家对于石祝之恋所抱的态度。
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祝玉妍正如日后的师妃暄,身上承寄了太多东西,虽然此时魔门尚不敢以江山为念,但祝玉妍这朵名动天下交际花无疑是魔门对外的一扇最佳窗口。其实今时今日看多了各种偶像的我们,实不难理解阴癸派主的担心。毕竟各种偶像婚前婚后,其对追捧者的吸引力是完全不一样的。阴癸派主不知倾何等心力才培养出祝玉妍如此人物,石之轩虽然人才难得,但阴癸派主又怎能任由这座堡垒就这么被从内部给攻破了。是以我们想见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