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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飞烟拿着小木盆走到屋里,把西红柿,茄子,辣椒,玉米放了进去,然后抱着木盆走到陈月月身旁。
“没想到这木盆这么重,月月,我们把这里面的籽挑出来,然后种到土里看看会不会长,现在是四月,应该还不算晚吧。”
蓝飞烟记得,每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奶奶都会买些菜苗种到别墅的大菜园里,可现在才催芽的话,确是有些晚了,更何况从这些菜上抠来的籽,也不知能不能长,毕竟它们还是嫩嫩的,都没老。
只是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试试总没坏处,万一种成了呢。
陈月月接过蓝飞烟手上的盆子,蹲了下来,“它可是有小指厚,能不重吗?估计得有,有三斤以上吧。”
看到木盆里面的蔬菜,陈月月从小到大也没种过菜,也没见别人种过,所以对这个她更是一窍不通。
她撸起袖子,道:“这能行吗?”
蓝飞烟从屋里拿出一把菜刀,直接坐地上,她边将茄子切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总得尝试一下吧,实在不行再想别的法子。”
“烟儿,这用什么抠籽哪?”
蓝飞烟向四周望了望,看到不远处的一堆木柴,她指过去,说道:“你去那找找,看看有没有那种细细的木尖。”
陈月月站起来,这一下起得猛,顿时觉得一阵昡晕,双眼一抹黑。
她扶额,抱怨道:“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怎么穿到这么个原身身上,长得胖嘟嘟不说,还有异味,连这身体也不好吗?”
蓝飞烟边切着小米椒,边笑道:“你这原身长得不错,挺甜美的,你看皮肤也比我白静,就是过于懒惰,不肯运动,空长虚肉而已,只要你减个三十斤,再好好倒饬倒饬,肯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陈月月听了她的夸奖,笑奤如花,“烟儿,其实你的原身更好看,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可有神了,就是平时晒多了太阳,皮肤确定比我的原身黑些。”
说到晒太阳,蓝飞烟抬起头,“我带了两瓶防晒霜回来,应该就在床上,呆会你记得拿去。”
陈月月自是满心欢喜,有好闺蜜,又有空间,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
不远处的那堆木柴是前阵子胡林去山上砍的,还未完全晒干,所以也没搬进屋里。
陈月月从劈开的木柴上寻得三根细长的木尖后,回到蓝飞烟身旁,也直接坐地面上。
“烟儿,你这也没个小凳子,干点什么事能累死个人。”
蓝飞烟瞅了她一眼,道:“你刚还说原身不好,这和我家一对比,是不是心里平衡多了?你啊,有这么疼你的爹娘就知足吧。”
陈月月的爹陈青山,曾读过一年书,再加上他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夫妇俩对这小女甚是疼爱,这倒养成原身野蛮霸道,不讲理的性格。
陈月月右手拿着木尖,左手拿着半边茄子,瞪大眼睛,用木尖往里面的籽戳去。
“烟儿,我不知足,我将来要过得更好,至少要吃喝不用愁。”
蓝飞烟笑着摇了摇头,这吃货,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妈呀,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之前一直想着陈倩倩会不会接受自己的事,倒把放在身上的两条内裤给忘了。
她放下刀,用尾指从身上勾出两条内裤递给陈月月,“这两条是全新的,你来大姨妈了穿这个才方便。”
陈月月两眼放光,从后面抱住蓝飞烟的头就猛啃了起来,蓝飞烟遂不及防被她从后面抱住,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宝贝,你看我这猪脑袋,只想着吃了,还是你想的周到,你可不知道,这古代的女人来大姨妈可真是受罪,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蓝飞烟现在才十一岁,还没来那个,她只是见过陈倩倩有好些长布条,现在想来,应该是来那个的时候用的,只是多垫些布条而已,怎么就生不如死了。
“月月,没这么夸张吧。”
张月月站直身,不由自主地摸了下屁股,幸好裤子既宽又大,倒也显示不出来。
“烟儿,这里的女人来那个的时候,都是往布条里灌草木灰的,草木灰你是知道的吧,就是稻草烧成的灰,那得多脏啊,不得病才怪,这破地方连朵棉花的影子都见不着。”
陈月月不禁庆幸起来,还好原身今年才来的月事,那草木灰也没用几次,不然,那妇科病不得找上门啊?
蓝飞烟拿木尖的手顿住了,用草木灰来代替姨妈巾,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难道不可以多垫几层布么?她却不知道,布料也是很贵的好不啦!穷人哪里舍得,更何况那大姨妈又很难洗干净。
也难怪她不懂,陈倩倩每次都是背着她,而且也从未让她洗过那些布条。
看来,将来得大量种植棉花啊!这可是一条发财的路子。
陈月月也不管蓝飞烟那惊愕的眼神,接过内裤,见上面那吊牌都没去掉,确定是全新的,她折好后放入胸前的衣服里。
穷人家一来为了省布料,二来为了干活方便,所以他们的衣服都是窄袖子,可比不上富贵人家的衣服,那袖子大的都能放只狗进去,所以她们的衣服只有胸前的内衬缝上暗兜,平时的小东西也只能往里放,姑娘家是不敢乱塞东西进去,怕那鼓鼓的,难看。
陈月月拿起道:“你全都给了我,那你岂不是没得穿?”
这么一说,蓝飞烟顿时感到一阵凉风从底下吹过,凉飕飕的,没穿小内内,哈哈,她脸一红,道:“我反正没来大姨妈,等过阵子我再回空间拿就是了。”
说到空间,她又抬眸看着眼前一穷二白的家,此时恨不得把空间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才好。
陈月月将手上的茄子放地上,“烟儿,我得回去把这草木灰给扔了,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忍了,你自己先慢慢抠,晚点我再来找你,记得备上我的饭哈。”
陈月月说完,转身走到屋里,拿起那几包姨妈巾,还有防晒霜就往家里奔,至于牙刷,还是放在这里用好了,反正以后天天会来蹭饭,指不定还要住这里。
看着陈月月那狂奔的背影,蓝飞烟倒也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个现代人的芯,却遭受最古老的习惯侵害,搁谁身上受的了?
蓝飞烟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小哈,它一直坐着破碗前,死命盯着那碗,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也不知它是不满意碗,还是不满意饭。
“小哈,你这是准备坐到晚上吗?”
小哈回过头,蓝色的狗眼瞅着蓝飞烟,用爪子扒拉一下碗的缺口,又转头盯着碗:宠物狗可不能掉身价,只有乡下的土狗才用破碗。
蓝飞烟将那抠出来的茄籽放在一起,又拿起另一半茄子抠了起来。
“小哈,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家里穷,比不得以前的家,不过我答应你,等我赚到了钱,我就给你买一个高大上的饭碗好不好?”
小哈两只耳朵竖起来,时不时还抖了几下,蓝飞烟知道,它听进去了。
“到时我不但给你买个好碗,再给你做个小床,这总行了吧。”
蓝飞烟本来还想说再给它找个老婆,可想到它在现代早就做了绝育手术,提起这事怕它伤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