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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忱冰冷死寒霜般的脸色,陆蘅咽了咽口水,担心谢忱一怒之下,将舒尘的新府宅搅的天翻地覆,拉过谢忱的手,正准备离开,耳畔突然传过一阵风声,陆蘅一愣,就见江月沉肩膀处结结实实挨了一袖箭,那精短的袖箭直接穿透了谢忱出手的速度快到令人毫无防备。
江月沉吃痛的闷哼了声,好在谢忱手下留情了,并没有要他的命。
“江月沉,这便是你惦记我夫人的代价!”谢忱冷冷道:“若有下次,我一定要了你这条贱命!”
说罢,揽住陆蘅的腰身离开了,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江月沉苦笑了声。
他能感觉到谢忱的怒意,可他哪怕生气到这份儿上,仍旧不曾对陆蘅说一句重话,阿蘅以后跟着他,应该会过的不错,至少,比跟着自己好……
谢忱命下人同舒尘知会了声,直接带着陆蘅打道回府了。
一道前来的赵嬷嬷见谢忱脸色难看,连忙上前道:“将军,夫人,这是怎……”
“滚!!”
赵嬷嬷从未见谢忱发这么大的火,尤其是对陆蘅身边的她们,总是带着几分爱屋及乌的宽容。
此时谢忱浑身散发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赵嬷嬷心中唏嘘,连忙噤声了,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更加激怒将军,夫人怕是要倒霉了。
不过将军平日里待夫人那么好,这次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吧……赵嬷嬷侥幸的想着。
谢忱一路将陆蘅拽进了卧房内,陆蘅手腕都被他抓红了,吃痛的抿着唇。
“谢忱,你先放开我,今日之事我可以同你解释……”
今日抱江月沉虽不应该,可陆蘅如今只拿江月沉当师傅,得知他快死了,这才……
谢忱有些野蛮的将门带上后,看着陆蘅半晌,突然伸出手来,锢在了陆蘅颈间。
就在陆蘅以为他要掐死自己时,谢忱的手却没舍得收紧半分。
突然,陆蘅被推倒在了床上,谢忱取过墙上的软鞭,将陆蘅的双手握到头顶上,将她牢牢捆了起来。
陆蘅:“……”
“谢忱,我今日是同江月沉谈正事,我同他如今早就没有男女之情,有话咱们能好好说么……”
谢忱没理她,趁着陆蘅说话的间隙,已经将她的腿脚也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不雅,陆蘅有些羞恼,微微蹙眉道:“你若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再说了,你我成亲前说好不干涉我做什么的,你这是做什么?!”
谢忱闻言,确终于开了口道:“你我成亲前,你还说过不许碰你的。”
这女人说话何时作数过!准确来说,是何时同他说话作数过!
陆蘅双颊瞬间涨红。
谢忱将她捆好后,蒙住了她的眼,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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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内的龙涎香淡淡的燃着,陆蘅躺在舒软的大床上安静的等了会儿,谢忱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将她捆在这里,说不定等他冷静下来,气消了,就能听她解释。
可她和江月沉抱在一起的事该怎么解释?
她如今虽江师兄真的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可江月沉于她而言是师长,是贵人,当年她初次进京,是江月沉收留了她,悉心教导多年。
江月沉于陆蘅而言,从来不是可有可无的人,如今江月沉决心同宋珧同归于尽,她当时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只想抱抱他而已……
想起江月沉,陆蘅心烦意乱,此时被蒙着眼,时间过的仿佛格外漫长。陆蘅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听脚步声,是谢忱。
“谢……唔。”
陆蘅还未来得及说完话,唇边被人堵住了,一股清冽的酒被猛的灌入口中,陆蘅被呛了下,狼狈的干咳了起来。
谢忱拿过帕子,温柔的替陆蘅擦去唇边酒渍,冷冷的命令道: “嘴巴张开。”
陆蘅没动,谢忱伸出修长的手指,捏开陆蘅的嘴,担心真的呛到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了大概有小半壶酒,才放开她。
“咳咳!!”
谢忱动作轻柔的给陆蘅顺了顺背,才到一旁的坐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谢忱,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你莫名其妙的再做什么?!”
谢忱的反常令陆蘅有些不安,她本就不胜酒力,喝下没多久,便觉得身子开始发烫,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谢忱,这酒里加了什么?”
谢忱没答话,没一会儿,陆蘅清楚地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烫,那股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也越发强烈了起来。
意识到那酒中被谢忱加了什么后,陆蘅不禁有些恼怒,然而药效已经发作了,陆蘅有些难受的将脸埋进被褥里,身子微微发颤。
谢忱目光冰冷的看着陆蘅,他生平最恨被人背叛,昔日军中但凡出现叛军,逃兵,无一不死的极惨,可无论旁人做了什么,都比不得他看见陆蘅同江月沉抱在一起的那一瞬间愤怒,他恨不能将江月沉碎尸万段!
谢忱知道,自己嫉妒了。
看着床上难受的来回磨蹭着的陆蘅,谢忱突然有种想拿个笼子将她关起来的冲动。
“谢忱,你混账!”
陆蘅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咬牙切齿,唇角都被咬出了血珠子。
谢忱见状,担心她伤害到自己,上前解开陆蘅的衣物,在陆蘅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大掌触碰到陆蘅皮肤的一瞬间,陆蘅的身子不由得为之一颤,那股难挨的感觉更强烈了。
“谁混账?”谢忱低头,在她身上咬了口。
陆蘅本就难受的不行,被他这样一刺激,恨不能一头撞死。
若换做寻常人,此时怕是早就忍不住他的百般叨扰了,明明只要她一句话,谢忱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满足她的。
陆蘅自认控制力极好,若是换做其他男人,她此时怕也不会如此难挨,可不知从何时起,谢忱对她的诱惑力已经这么大了。
见陆蘅强撑着,谢忱加重了刺激她的力道,直接将陆蘅身上碍眼的衣物剥干净了。
陆蘅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她虽然早就同谢忱坦诚相见过了,可彼此情浓时,这些都无所谓。
此时她被五花大绑着,像个凡人一样接受着他冰冷的审视,尊严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