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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哑然失笑,妥协了,眉目间浮现出一丝无奈:“好吧,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确定了。”花意浓紧贴着云辞的脸颊,情绪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絮絮叨叨的诉说着:“你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摸耳垂,喜欢用手指敲易拉罐,这些习惯是骗不了人的!”
云辞也有些意外:“记得这么清楚?”
“我…”花意浓刚张嘴,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哭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梨花带雨,用脑袋使劲蹭着云辞的肩头,边哭边说:“老大…你太狠心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云辞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说话了。
她也是前段时间才恢复记忆,紧接着又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云辞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先松开我。”
“不要!”花意浓反将云辞抱得更紧,眼泪全蹭她衣服上了,抽抽搭搭的问:“如果这次…你又突然消失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把眼泪擦干再说。”
花意浓这才不依不舍的松开,似乎是怕她又跑了,所以还紧紧抓着她的一只手,漂亮的脸上挂满泪珠。
“当年…为什么会离开?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都打听不到你的半点消息。”提起两年前,花意浓的声音还带着恐惧。
老大突然消失,他们四个人就想是被抛弃的孩子,没有方向没有目标,等待成了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
熬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始终没能等到老大出现,希望一次次破灭的感觉,无异于跌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回想两年前的变故,猝不及防,也让她也措手不及,那个时候,她怎么能料到,自己会被抹去记忆,和东棠迟幽再也无法相见。
云辞微微偏开头,淡淡的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以后再慢慢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们?”
老大一直没暴露身份,想必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花意浓没有对于沧他们透露半分。
“过段时间,等一切都处理好。”云辞说道。
虽然不知道要处理什么,但花意浓还是很听话的点点头:“好,我们都等你。”
最终,还是花意浓将云辞送回阮家。
第二天清晨,云辞起床,感觉头晕脑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使不上力气。
她撑着手臂起身,拿出外套穿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来到教室,云辞的喷嚏就没断过,一股暖流从鼻翼间往下流,夏北倾在旁边给她递纸。
“嫂子,你感冒了?”
云辞接过纸,撸干净鼻涕,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能吧。”
感冒这种小病,她从不在意,也不吃药,基本上扛个几天就过去。
下午的时候,云辞感觉有些燥热,将外套脱掉,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
路过声乐班,里面正在练声,姜佑初坐在讲台边的椅子上,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
她低着头在纸上画叉叉,突然,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抬起头,见大家都一窝蜂的冲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