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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博涵见女儿来了,忙起身走到门口,拉着女儿的手就往里间走去,都没跟尹东承打招呼。
尹东承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笑着与叶恒点点头,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与叶恒聊天。
里间的屋子很暖和,怕女儿冷,尧博涵还吩咐人特意生了暖炉。
“爸,你这么急着拉我进来是有喜事啊。”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艾沐都叫尧博涵爸,所以尧博涵最喜欢跟女儿单独在一起,就为听对方那声‘爸’。
“爸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走到书架前,按了下书架上的机关,从墙壁里的隔间取出两个二十公分大的木盒子。
木盒子不起眼,外面的红漆都掉的差不多,有些老旧,甚至边上还起了点毛刺儿,总之怎么看不像是个好物件。
“这东西是前阵子你叶恒叔弄来的,我看了后,觉得你一定喜欢,所以就要了过来,没让他出售。”
叶恒亲自弄来的货基本都是尖货,平常货他也看不上眼。
“是什么啊!”
艾沐好奇的接过盒子,打开以后,顿时愣住了。
里面装了两个类似与古代脂粉盒一样的盒子,盒子上的暗纹很讲究,颜色也很鲜艳,保存的十分完整,没有任何褪色,与外面的盒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且盒子也不是很重,质地像金属,但放在手心里还有点微微凉意,总之艾沐也没看出是啥材质的。
她觉得这一定不是脂粉盒子。
“打开看看。”
在尧博涵的目光下,艾沐慢慢的打开脂粉盒子。
顿时一股扑鼻的清香瞬间袭来,再然后她看见了一枚丹药。
“这是?”
“具体怎么来的我也不太清楚,你叶恒叔也没说清楚,反正就是一对外来的父子到我们古董街出货,那个收获的买家觉得这东西是稀奇货,才孝敬你叶恒叔的。”
听到尧博涵的解释,艾沐忙盖上脂粉盒子的盖。
心中的疑惑更甚,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随后拿起脂粉盒子仔细的看着,仍然没看出啥端倪,唯一肯定的是,这盒子绝对有蹊跷。
“按理说,丹药是不应该存在这种盒子里的,如果这些药有年头的话,它是怎么保存丹药的香气和药效的,还有这个破旧的盒子是怎么将这两个脂粉盒子保存的如此完整?”
外表看着如此普通的脂粉盒子,艾沐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所以我说,你会喜欢的,拿回去研究研究吧。”
小女儿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尧博涵自然能弄来的就尽力弄,管它多少钱。
“谢谢爸!”
艾沐满心欢喜的收起盒子,打算明天回家后带着,这脂粉盒子里的丹药确实需要研究研究。
晚饭,几个人吃的很开心。
虽然艾沐多多少少还会有点心不在焉,但好在叶恒是调节气氛的老手,总能找到一些合适的话题转移艾沐的注意力。
尤其是最近几天那对跳祭祀天坛的男女的新闻。
“爸,叶恒叔,那件事最后怎么处理了?尹哥哥说不用我操心,自会有人去管这种事,可那天我救他们两个的时候,唉……我就不理解。”
好好的活着不好吗?就算你要跳,为什么穿着红色的衣服跳,就给人感觉很惊悚,好像有大事发生的模样。
听到艾沐的疑问,叶恒看看尧博涵,尧博涵锤锤双眸,叶恒这才笑着回了句。
“这件事确实不需要你管,有专属的部门处理这些事,无论情节多么严重,无论造成的影响多么大,都会有人出手的。”
天坛公园那个地方可不是人嚣张的地方。
这起案子一定是有人背后谋划,存在一定目的性。
但现在的问题是,人死了,找不到与其相关的任何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其他线索,所以只能暂时缓着。
这是今天上午叶恒从老朋友那听说的。
“我知道,但我当天救那两个人的时候,感觉非常不好。”
艾沐的第六感很准,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好,就是感觉怪怪的。
“能不能让我检查下他们的尸体啊?”
“已经送往相关部门检验了,如果结果下来,我会帮你问问的。”
尧博涵也不希望小女儿插手过多的事,于是把这件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嗯,不过还是快点,我要去国外了。”
对于女儿要去国外这件事,其实尧博涵早就知情,尧家虽然不比蓝家,沐家,但却有自己的门路。
尧家,尹家,还有另外两个家族,他们并列是上京的四大家族。
虽然近些年尧家有些没落,可也不是别人能觊觎的。
“嗯,去国外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里,尧博涵抬头看看坐在自己身侧的叶恒。
叶恒眉心不由的跳动了几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艾沐。
“给我打电话,或者联系这个人也可以。”
叶恒虽然在国内就是个奸商,并且拥有这条古董街,但在国外,他的势力可不亚于京城的四大家族。
“谢谢叶叔。”
艾沐高兴的接下卡片,扫了眼卡片上的电话号码,记在心里,万一真的在国外遇到什么危险,没准真的可以求救。
四个人吃饭吃到很晚,一直到半夜,艾沐觉得有些疲倦回到房间休息,才结束这场饭局。
看着尹东承从楼上下来,尧博涵冲着对方摆摆手。
遂即,尹东承,尧博涵,叶恒又坐在木塌旁,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尹东承对茶没什么偏好,刚刚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所以这会儿把茶当解酒汤了。
“东承啊,这次你还跟着去国外吗?”
“有时间我会去看望艾沐的,您放心,我会派人保护她的。”
尹东承做事,尧博涵从来都很放心,这么多年鲜少出错。
这个少年,从一开始他不怎么满意,到现在非常满意,也是经历了漫长的过程。
“嗯,那就有劳你了,你知道叔的情况,暂时不能去国外。”
他的行动有诸多限制,想去哪都要跟上面汇报,他也不想给女儿带来什么麻烦。
“叔,你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