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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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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雪一脸狐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不再去想,而是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波斯国送来的贡果好吃吗?”刚吃了几口苹果的韩若雪,还没来得及往下吞,就猛不防听到赫连宁的声音,当下便呛的喷了出来。

“咳咳。。。。。”她很不雅的干咳起来,仿佛受了什么惊吓所致,手指着他,“你,你怎么在这儿?”

“你能来这里,本王为什么不能来?”赫连宁似有若无的眼神紧盯着她,仿佛想证实些什么。

她眸光快速掠过惊慌,稳定心神,嘲讽冷笑道,“你就是宁王爷吧?”见他不语,直盯着她的脸瞧,她不怒反而冷冷地道,“他们都说我长的很像宁王妃,可是我没有见过她,所以不相信他们的说辞。宁王爷应该不会与他们一样,也认为我跟您的王妃长的很相似,对吧!”

赫连宁怔了怔,她说的对,她怎么把她当成了雪儿,雪儿知道他讨厌皇后,不可能会跟赫连宇在一起,所以她不是雪儿。

“你说的很对!本王唐突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拱手道,“打扰了,告辞!”二话不说,离开了寝宫。

赫连宁走后,韩若雪望着他远走的背影,百般滋味涌上心口,压的她透不过气来,她暗舒了口气息,随后听到身后有动静,冷冷掷声道,“什么人?”

她回头一看,原来竟是赫连宇。

“是你!”韩若雪凝眉问道。

“怎么!是不是本宫妨碍你们谈心了?”赫连宇挑眉不悦地问。

“谈心?”韩若雪讽刺一笑,“有没有谈心,殿下心知肚明。”

“什么意思?”赫连宇明知故问道。

“什么意思?敢问殿下故意离开,不就是想看赫连宁有没有发现什么?”韩若雪冷眉蹙起,不悦的口吻示意着她现在不悦的心情。

赫连宇低低一笑,“别生气?本宫只不过是凑巧看到了你们俩个,并不是有意听到,而是你们说话声大了一点,不得已才让本宫听到。”

“哦!敢情是我们吵到了殿下您。”韩若雪不悦地说着,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你去哪儿?”赫连宇见她要走,急切唤道。

“当然是要去个打扰不到殿下的好地方了。”不等赫连宇变色的脸,漫步离开。

出了太子的寝宫,又加上第一次来他的寝宫一路上只顾生气没留意这里的路线,走着走着,便迷了路。

“这是什么地方?”看着一大片枫叶林,韩若雪小声地念叨着。

“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枫林。”一个打扮像太监的公公徒然冲她呵斥道。

她愣了下神,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出什么事了?”

“皇上?您怎么——”乍见是赫连绝,她先是愣了下,忙跪下行礼道,“素心见过皇上。”

“是你啊!起来吧。”赫连绝见是她,也是小小惊了下,便扬手道。

“谢皇上。”韩若雪起身,颔首不敢抬眼看她,而是心下直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竟然再这里碰到了皇上。

赫连绝朝那个公公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

“是。”

那公公走后,赫连绝坐到了枫林内一处凉亭的石凳上,眸光锐利的看向她,“想知道朕为什么封你做太子妃吗?”

闻言,韩若雪看着他精明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素心不明,但请皇上明示。”

赫连绝深邃如潭的黑眸看着她,“朕知道你是韩若雪!”

“皇上。。。。。”

她想解释却被赫连绝徒然打断。

“你不用欺骗朕!朕看似糊涂,可并不代表朕就真的糊涂到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虽然朕不明白你和老三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朕看的出来,你对老三还是很有感情的。只是朕不太明白,你既然喜欢老三,为何会和太子牵扯再一起?”赫连绝不明所以地问。

韩若雪突然对眼前这位看似糊涂却又不糊涂的皇帝,甚感钦佩。

既然已经被他看穿,她继续装下去也没有什么用。

“欺瞒皇上是臣女不对,皇上如何处置臣女,臣女都无话可说。至于臣女与太子之间的事情,请恕臣女不能相告,因为这是臣女与殿下的约定。”

“什么约定?”赫连绝看着她,见她低头颔首不说,也没再追问,“既然你不想说,朕也就不为难你了。”

“臣女谢过皇上的体谅。”

“臣女?呵呵,为什么不喊朕父皇?”赫连绝换下平日威严的架子,像一位普通的老人一样,慈和地看着她,见她不语,想必是因为那封休书。

“当朕听说你写下休书,将老三休了的时候,朕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不灵了,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朕当时确实很生气,想你堂堂一介女流怎可违背伦常写休书,休夫。况且你休的还是朕最看重的儿子。”他叹了口气息,继续道,“不过,朕后来仔细一想,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胆魄也是我朝的一件传奇。女子休夫,呵呵,除了你!恐怕这个世间还没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如此胆大妄为。”

“臣女年少不懂事,倘若因此事冒犯了您,臣女自愿担当一切,求皇上不要将罪于臣女的父亲,他一无所知,忠心为汴京国,臣女不想因为此事而连累了他。”韩若雪担心会因她先前的冲动,给父亲带来灾难,跪倒在地请罪道。

“朕什么时候说要将罪于你了?朕不但不处罚你,而且还要谢他,能教导出一个像他一样即有胆识,又有担当的女儿还来不及,怎会处罚你们。快起来!”赫连绝说着伸手将跪在地上的她掺起,嘴角噙着欣赏不已的笑容,“老三身边有你,朕也就放心了。可惜的是,你和他——”

“皇上,臣。。。。。”

“叫朕父皇!别以为你写下了一封休书,就了断了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别忘了,你是女子,以我朝的律法,只有男子才可以休妻。况且,你们的婚事,是朕赐的婚,没有朕的允许,即使是老三休你,他都没有这个资格。你的休书自然也不能算。”

“臣女。。。。”赫连绝一个厉眼射来,韩若雪立马改口道,“儿媳明白。”

“明白就好。朕老了,身子骨已不复当年,但是朕的心比谁都清楚,朕这几个儿子,朕太了解他们几个人的个性了。太子别看他表面与世无争,其实他心里想什么,朕一清二楚,朕就是知道他起不了多大的浪,自然就对他没什么忌惮。老二呢,又一向安静惯了,对于名利也没有太大的追逐。但是皇后却不以为然,她这么做,朕也能理解,一个母亲自然希望母凭子贵。但如果连她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即使得到了一切又能如何?老四不用朕说,他的一言一行,早就名骚一时。说说老三这个人吧!你觉得朕这个老三如何?”赫连绝将眸光移向了她,其实他就是想知道在她心里,她对赫连宁是什么看法。

“他?”这让她怎么说呢,其实她连自己都不了解,更何况是赫连宁呢。

“父皇!您是他的父皇,如果连您都不了解他,其他人又能了解他多少?”韩若雪又将这个难题推回到了赫连绝的身上。

赫连绝先是惊了一下,随后仰头笑了起来,捋了捋胡须道,“说的也是!朕这个老三!跟朕当年年轻时的性格,皆知一模一样。有的时候冷酷的要命,其实他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热情。只是再皇宫这样勾心斗角的环境下,有的时候,真心如果一旦暴露就会遭来算计,所以有的时候为了保全自己,难免会丧失了真心。你明白吗?”

“儿媳明白。”

“既然明白!那可否告诉朕,为什么会和太子站在一起。”

原来皇上说了半天,还是想知道她跟赫连宇的事情,不愧是当今的皇帝,果然老谋深算。

“在儿媳回答父皇这个问题前!儿媳可否问父皇一个问题。”韩若雪不答反问道。

“什么问题?”

“一个能给儿媳带来杀头之罪的问题。”

“哦!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问。”赫连绝紧盯着她淡定自如的表情,问道。

“因为这个问题关乎于父皇刚才所问儿媳的问题。所以必须先听到父皇的回答,儿媳才敢说。”

赫连绝没有犹豫,“好!你但说无妨。”

“是。”得到赫连绝的回答,她才敢放心地疑问,“敢问父皇汴京国的未来,要留给何人?”

闻言,赫连绝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惊色,随后含笑道,“果然是个胆大妄为的问题!”

韩若雪微微颔首,没有言语,没有一副很期待他会回答的意思。

“你认为朕的四个儿子哪一个最适合?”赫连绝忽然间想听听她的意见。

“这个。。。。。”她有些犹豫。赫连绝以为她是担心会得罪他,便道,“你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忌惮。

“历代皇室继承人都是太子当选其一,只是太子没有兵权,如果他当了皇帝如果手上没有些军事权利,恐怕即使他当了皇帝,也难以高枕无忧。二皇子,儿媳不敢妄下断言,儿媳对二王爷不熟悉,但凭皇上给予他三十万禁军,这就说明二皇子在皇上心里还是有一定要位置,至于三王爷,他战功赫赫,曾是汴京国人人称颂的英雄,如果要他当皇帝,甚得民心。而,四王爷,虽然他喜好风月,但他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要说才干,谋略定不输前几位皇子,只不过依四皇子的品性来说,他不喜欢受约束,即使要他当了皇帝,他也不一定会担当起这个重则。请恕儿媳妄下断言。”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按皇室惯例,这皇位自然是属于太子的,只不过!朕是怕他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来。况且,他手上一直没有兵权,想要当皇帝,即使朕同意,也不一定会有人愿意。”赫连绝喃喃地道。

“父皇说的那个人莫非是皇后娘娘。”韩若雪大胆猜测道。

只见赫连绝没有否认反而点头,叹息道,“皇后一心希望能够继位的人是二皇子,但二皇子生性比较仁和,不喜好勾心斗角。倘若他继位,定会助长外戚专政的局势,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留在太子身边帮助他,看他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之才。”

“这就是父皇为什么不揭穿我身份真正的原因。”韩若雪凝眉质疑地问。

只见赫连绝没有言语,韩若雪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犹豫了会儿,淡淡地道,“儿媳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何德何能担起父皇的重任!恐怕要辜负父皇的重托。”

“朕相信你能!况且,朕会留你一道密旨,倘若太子有什么不拘,你可以凭借朕这道圣旨将他废去。”语罢,他从衣袖中拿出一道密旨,递给了韩若雪。

韩若雪看着圣旨,迟疑不决,如此重托她能担当得起吗?皇上如此信任她,如果她拒绝,是不是会有杀身之祸。

看到赫连绝眼底一闪而逝的寒意,韩若雪只好跪下接了旨。“儿媳接旨。”

赫连绝看到她接了旨意,眼底腾升起一抹淡淡地喜色,随后又道,“这件事情,除你之外其他人全都要保密,如果此消息一旦显露,后果你应该清楚?”

“儿媳明白。请父皇放心!”“明白就好!”当一切都如他所愿的安排妥当后,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徒然心口一怔剧痛,嗓子干痒,重重干咳了几声。

一口鲜血吐出,吓坏了立在身边的韩若雪。

“父皇!你。。。。。快。。。。”“来人”二字没脱口,便被赫连绝阻止。

“不要声张!”“可是您!”韩若雪担心的看着赫连绝有些惨白的脸。

“朕没事。朕休息会儿就会没事。”赫连绝怕她宣扬出自己的病情,安慰她,“朕这是老毛病!一时半会好不了的。现在你应该明白,朕为什么要选你来做这件事情了吧。”

她轻点了下头,手抚了抚他的背,蹙眉道,“父皇放心!儿媳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好此事。”

“好,很好!看来朕真的没有看错你,你和你父亲都是朕最值得信任的人。”赫连绝语气淡然地说,眼底不乏欣慰之色。

“我爹?父皇您是说,我爹他也知道您。。。。。”

“没错!没有你爹,单凭你,恐怕不好对付皇后。如今,你爹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你要跟你爹,好好的辅佐太子,待他登上宝座以后,凭你的才智要想摆脱太子妃这个头衔,又有何难。”

韩若雪愣了下,随后抿唇笑了笑,“父皇英明。真希望日后太子殿下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就好。”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疑问道,赫连绝讶异地看了眼她,她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告诉他她为什么要与赫连宇在一起。她浅浅笑了笑,“和父皇的期望一样,只不过儿媳不是自愿,而是被逼。若不是他用卑鄙手段将儿媳圈禁,逼迫宁王私自动用阎军,利用谋权之罪胁迫儿媳,儿媳才会逼不得已答应他的请求。”

“原来如此!看来他等不急想要做皇帝了。”赫连绝略显失望地道。

看到皇上落寞的背影,韩若雪竟然有些不忍心,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真不明白一个人人坐过的破椅子,值得那么多人头破血流的去争吗?就算争到了又如何,仍然不是身居高位却不胜寒。

韩若雪告别赫连绝出了皇宫。

三日后。太子大婚,大赦天下。婚礼十分繁琐,比起第一次嫁入宁王府时,还要繁重,除了磕头还是磕头,喜帕下的韩若雪已经不记得自己磕了多少次头。直到礼仪终于完毕后,她再嬷嬷的带领下,回到了太子宫。嬷嬷交代了一些事宜后,转身出了寝宫。等她走后,韩若雪不耐烦的将盖在头上的喜帕,揭开,头上的凤冠压的她脖颈都酸了,取下凤冠随手扔在了床榻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息。

这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单凭后宫的一个皇后,她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何况!她还答应了皇上要助赫连宇当皇帝。

想想这些她就愁的要命!她有些累的平躺再床榻上,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行礼的声音传入耳中。

“奴婢参见殿下。”“起来吧。”平静无波的语气缓缓响起,他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被仍在一边的喜帕与凤冠他先是愣了下,随后将眸光移到韩若雪的身上。

只见她一袭火红色喜裙将完美的身段衬托出来,绝美的容颜下,双眸紧闭一副闲逸的模样,让他的眸光久久缓不过神来。

“为什么不等本宫来揭喜帕?”他语气淡然带着一丝嗔怪。

正闭目养神的韩若雪听到他此言,缓慢的睁开眼帘,定睛美眸看了他一眼,自嘲一笑,“不就是个喜帕,谁揭都一样?”

赫连宇微愣了下,随后勾唇笑道,“那可不一样。如今你可是太子妃,自然身份不必往日。何况,这喜帕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自己怎可私自摘下。”

韩若雪挑眉看了看他,起身道,“是吗?可是已经摘了,这规矩嘛,自然也就破了。殿下,你就将就将就得了。反正你娶的不过是个冒牌太子妃,何必这么认真。”

“你——”赫连宇气结的垂下手,随后冷然地道,“别忘了这里是皇宫,时刻都有人盯着。你不配合着点,那就别想再见赫连宁。”

又想威胁她?可惜,这个对于她已经没有用处了,若不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她才不陪你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演戏。

“知道了。我累了,要休息,你少来烦我。”不等赫连宇说完,又躺了下去,语气中稍有些不悦地道。

赫连宇眉头蹙起,真是个缺乏管教的臭丫头,一点都不可爱。

他转身要走,却看到窗外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趴在门边,仿佛在探索着些什么,他黑眸悠转,莫非是母后派来的人。

他暗暗一想,毫不犹豫的褪去身上的喜袍,赤果着身子向床榻靠近,此时,韩若雪敲转过了身,看到赤身的赫连宇,眸光顿时变大,还未来得及惊声尖叫,就被赫连宇的吻堵住了嘴。

韩若雪一愣,脑袋仿佛被雷霹了似地,空空的,忘记了挣扎,只能瞪大着双眸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傻愣住了神。

赫连宇亲吻着她柔软的香唇,柔滑的舌灵巧的钻入了她的口中,与她舌紧紧纠缠,似乎忘记了此时他正在演戏,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更激起了他的情/余,情不自禁的想要得更多,大手再她的后背一点点的游走。

房门外的人看着床榻上相互交禅的两个人,先是愣了下,随后红着脸匆匆而去。

韩若雪感觉到他促重的呼~~吸,还有不停游/走再她身后的大手,倏地回神,开始挣扎起来,她的挣扎没有挣脱开赫连宇,反而激起了赫连宇的征/服/欲,他死命的扣住她的双肩,大手开始去揭她胸前的衣襟,韩若雪心中一慌,双眼紧闭,仰起额头故意用力撞向赫连宇。

“砰”两个人的额头相撞,吃痛声从两人的嘴里轻声溢出。

赫连宇吃痛的捂着发青的额头,怒不可谒地道,“你疯了?竟敢撞本宫。”

得到自由的韩若雪顾不得额头上的痛楚,惊坐起身,拉紧胸前有些散乱的衣襟,羞愤的吼道,“疯了的人是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色胚子!竟敢非礼本小姐,是不是活腻歪了。”

“你——你竟敢辱骂本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赫连宇气坏了,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他朝她迅速扑来,韩若雪见状,身子一闪,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趁他扑空的一瞬间,将他落地的衣衫抄起,迅速蒙住他的脸,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猛捶。

赫连宇吃痛的哼叫着,惹来守卫寝宫的侍卫阵阵窃笑。

片刻过后,赫连宇顶着一张发青的眼,愤恨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瞧去。韩若雪不屑他瞪,心疼揉着手,时不时地轻哼几声,气的赫连宇嘴角直抽搐。

“我先声明,下次不准随便碰我,还有不许你光着身子在我眼前乱晃,否则下次我揍的不是你的眼而是你那里。”她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某人的下身。

赫连宇嘴角抽搐了几下,强扯着唇角道,“哼!不知羞耻的臭丫头。”

韩若雪怒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不过看到那张熊猫脸,她到是蛮开心的。

看到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赫连宇就怒不可谒。

拿眼白了他一眼,抄起一床锦被,睡在了地上。韩若雪瞧他很自觉的样子,也不与他懊气,回头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二人一觉睡到了天亮。当韩若雪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赫连宇时,二话不说,抄起脚板踢了下去,“扑通”还在熟睡中的赫连宇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你疯了。”赫连宇怒道。

“我说了,不许你靠近我。”韩若雪气愤不已地叫道。

赫连宇咬着牙愤愤不平瞪了她一眼,若不是担心会被早上服侍他们的宫女发现,他才不会靠近她。

“殿下,您醒了没有。”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赫连宇准备上前答话,却见韩若雪倏地起身,咬破了指头在床褥上的白帕子上滴了几点血迹,然后给予了他一个眼色,赫连宇这才上前打开了门。

宫女走进来,熟练的服侍赫连宇穿衣,韩若雪则是不用宫女服侍,自己一个人穿戴整齐后,梳洗了下,便悠闲的坐在桌前喝起茶来。

赫连宇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看,韩若雪狐疑的抬起头,对上了他有些闪躲的眼神,疑惑的看了看他,随后什么也没想,继续低头喝茶。

任侍女收拾好的赫连宇,走到她的对面优雅的坐了下来,见其中一个宫女害羞的取走了床上的白色帕子,施了个礼便匆匆离开。

等她们全部走后,赫连宇微挑眉看着她,“喂!别忘了,一会儿还要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

韩若雪没有言语,搁下手中的茶杯,懒散地道,“现在就去吧。”

刚端起茶碗正要喝的赫连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现在?”“是啊。”不等赫连宇喝茶,她转身大步的走出了寝宫。

赫连宇端着茶碗不知该喝还是该往下放,最终还是一口茶都没喝着,将茶碗搁下,去追韩若雪。

枫溪殿。

韩若雪抬眼倪了眼“枫溪殿”三个大字,此时赫连宇已经追来,本想劝告她几句,不等他开口,韩若雪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冷然地道,“走吧!”

赫连宇被她拖着走进了宫殿,在太监的哟呵声,韩若雪与赫连宇一起来到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双膝跪下行礼。

赫连绝沉声地道,“都起来吧。”

“是。”

两人起身后,韩若雪从进屋那刻就有一道厉光狐疑的看着她,那道厉光来源于皇后,应晚淑的眸光紧紧锁住她,沉声地问,“这么早就来请安了。果然很是懂礼仪!比起老三家的王妃果然知书达理。”

她故意中伤韩若雪,就是想激怒她,韩若雪旁若无人般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暗讽,到是身边的赫连绝听了脸色貌似有些不太愉悦。

沉下脸来冷倪了应晚淑一眼,“皇后,还不打赏。”

应晚淑侧眸看了眼面色沉稳的赫连绝,明显就是嫌她多嘴,她隐忍着心头的火,“是。来人,赏太子妃西域夜明珠二十颗。”

“是。”韩若雪低头谢恩,接下了夜明珠。

一旁的赫连宇始终没说半句话,直到应晚淑将眸光移向赫连宇,语气不太愉悦地道,“你自己要多留点心,别把什么人都带到自己身边,免得到时候自己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能听出应晚淑的话中意思,自然韩若雪明白那句什么人,说的就是她自己。

她也不怒,反而笑看着赫连宇道,“殿下,母后说的对。你要千万牢记才是。”

赫连宇收到她递来的眼神,拱手向皇后道,“儿臣记下了。”

“恩。”应晚淑不耐其烦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

从应晚淑对太子的态度,他们母子的感情确实比传言中还要恶劣,看来想助他的皇位,皇后便是第一劲敌。

想到此处,一声“二王爷驾到”打破了她的神游。

一袭紫衣锦袍的赫连奕款款而入。

他上前向皇后和皇上行了下礼。应晚淑便热情的扶起他,“奕儿不必多礼,赶快起来吧。”

“谢母后。”赫连奕起身,看向赫连宇,拱手喊了声,“皇兄,你也来给母后请安了。”

赫连宇僵持着唇角,点头道,“是。今日怎么没见弟妹。”

语音刚落,一旁的应晚淑责怪赫连宇多嘴,忙插嘴斥责道,“你还问?难道你不知道青雪刚小产不久,身子欠安,你二弟刚从伤心中走出来,你还故意问他。是不是看到他不好,你心里就舒坦了。”

“我……”“母后,皇兄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他。其实儿臣早就没事了,只是最近三哥心情不好,所以一直和四弟陪着他,没有时间进宫来看望母后,母后要责怪就责怪儿臣吧。”赫连奕替赫连宇求情道。

“你……你呀!”应晚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赫连奕一眼,移眸看向一旁的赫连宇道,“看在你二弟的面上,今日母后就不与你计较了。有时间的话,还是好好呆在自己寝宫,不要乱走动就好。”

这话什么意思?等不急想要软禁他吗?赫连宇衣袖下的拳头死命的攥紧,看到他紧蹙眉头,神色十分黯然的表情,韩若雪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示表安慰。

赫连宇抬头看着韩若雪,却见她展露笑颜的模样,心底的怒火一瞬间被她的笑容所平息,怔额的看着她。

她拍了拍他的手,拱手向皇后道,“母后所言差异。殿下是汴京国的太子又不是质子,难道想来给自己的母后请安也都不可以吗?”

众人闻言一窒。惊愕的眸光齐齐扫向淡定自如的韩若雪。

赫连奕这才注意到赫连宇新纳得太子妃,当看到她的容貌时,心下愣愣一惊,这不是三哥的王妃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若雪觉察出赫连奕的异色,没有揭穿而是移眸到他的身上,问,“二王爷。您说呢?”

“啊,什么……”

赫连奕一脸尴尬地看向众人看他的神色,随后含着浅笑道,“三,皇皇嫂说的极是。”

“你……”应晚淑怒瞪了眼韩若雪,回头望向什么都不知道的赫连奕,不悦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好了。什么话都别说了。没什么事都给本宫下去吧。”

“是母后。”

“朕也要走,我们一起走吧。”

看了半天戏码的赫连绝起身,也准备离开,应晚淑乍见,起身讶异地问,“皇上,您也要走?”

赫连绝冷冷地倪了她一眼,听到她左一句右一句的训斥人,早就不厌烦不已了,冷冷道,“朕累了,想回御书房歇息会儿。”不等应晚淑在说些什么,便掷声地道,“我们走。”

“皇上,皇……”

不理应晚淑的言语,赫连绝与赫连宇等人踏出了枫溪殿。

“奕儿……”

“母后,儿臣想起还有点事情,处理完就来陪您。”抛下一句话,赫连奕便于他们一同离开。

应晚淑看着丈夫和儿子一同丢下她离开,心里一阵憋屈,更可恶得是还当着韩若雪的面,给了她这么大的难堪,她能不气恼吗。

“可恶!气死我了。”

赫连绝去了御书房,与他们分别后,就只剩下韩若雪、赫连宇、赫连奕三个人。赫连奕看着韩若雪与赫连宇并肩而走的模样,时不时的盯着韩若雪,若有所思。

韩若雪感觉到落在他们身后的赫连奕,放缓步伐,冲赫连宇使了几下眼色,赫连宇便领会深意,自称有很重要的事情,匆匆离开。赫连宇走后,只有韩若雪和赫连奕二人。

看到赫连宇的离开,赫连奕才大步走到韩若雪的面前,拱手道,“皇嫂!臣弟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皇嫂。”

“哦——”韩若雪故意疑问,勒住步伐,抬头看着他,“不知二弟想问本宫些什么?”

赫连奕看着她,眸光紧盯着她的脸,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脱口问道,“你,你是不是我三嫂。”

她眸光一顿,含着浅笑问,“二弟!也认为本宫是宁王妃吗?”

见他不语,她忽而笑起,赫连奕狐疑地问,“你难道不是三嫂吗?”

“本宫真的与宁王妃如此相似吗?”她不答反问起他来,他先是楞了下,随后点头应了声,韩若雪轻柔的捂唇浅笑,“二弟!你只是见到了本宫与宁王妃有些相似,就认定本宫是宁王妃,恐怕有些欠妥当。再说,本宫与宁王也曾有过一面之缘,他也开始险些将本宫当成了他的王妃,不过,他已经知道本宫不是他的王妃,所以以后这样的话,本宫不想再听到。毕竟这世间什么人都有,何况,有几个相似的人又有什么稀奇的。你说呢?二弟。”

赫连奕一愣,随后尴尬地道,“皇嫂教训的是。臣弟唐突了。”他说着拱手抱歉笑了笑。

“没事?这话已经本宫听到不下一次了。只是听到自己每次被人认为是别人,心底难免有些不痛快,若是刚才二弟听到什么不愉悦的,还望二弟见谅才是。”韩若雪微微颔首地说。

“皇嫂多礼了。怎么会呢?”赫连奕含着笑,回应道。“没事便好。”韩若雪浅笑着说,随后想到什么事,便脱口问道,“听说二弟的王妃小产了,这是怎么回事?”听到林青雪小产,赫连奕的脸上难免有些失落从脸上划过,但很快回道,“前一段时间,臣弟遣青雪前往宁王府,探望三哥谁知道,在回王府的途中,遇到了我三嫂,结果我三嫂误以为青雪与我三哥有什么不妥之事,发生了些小小的误会,可半路突然有几个刺客袭击他们,我三嫂为了救青雪,才会——”

说到此处,赫连奕轻叹了口气息没再往下说,不用往下说,韩若雪就已经明白,原来林青雪得孩子是因为她,才会流产。

赫连奕见她不语,疑惑的盯着她的脸,问,“皇嫂,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本宫只是有些可惜那个没出世的孩子。”韩若雪忽然间对他有些小小的愧疚,若不是她推倒了林青雪,那个孩子也不会这么小就夭折了。

赫连奕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孩子没了,以后还会再有。臣弟只是惋惜三嫂因为三哥,而不辞而别,到现在都音信全无。其实,那天若不是三嫂出手相救,青雪和孩子早就没命了,所以——”

“你不怪她吗?”赫连奕摇了摇头,“臣弟不但,不责怪她,还要谢谢她不顾自己性命救青雪危难。只可惜,臣弟没有机会向她道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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