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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还有收藏章稍有不同?”老者睁大眼睛,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
“对,您怎么知道。”
“我是彭雨斋。”老者微笑。
“啊!彭伯伯,我是秦汉之的女儿。”肖萍兴奋而急切地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石坚听得傻了。正发愣,却见老者深深一揖,两手相拱道:
“秦小姐,请受老朽一拜。”
肖萍从小到大都和普通人一样生活,文革骤起,因为父亲的关系被定为“黑五类子女”,处处遭人冷遇,连好朋友都唯恐避之不及。此时突遭这早已过时的礼遇,一下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老朽不知秦先生尚有后人留在大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老者仰天长叹,十分苍凉。
“彭伯伯,我没见过您……”
“见过!只是那时你还不记事呢。”
肖萍笑了。石坚插嘴道:
“等等,你不是姓肖吗?”
“是,我父亲是上一届政府……不……解放前的商贾。我小时候叫秦晓萍,父亲离开后,就随母亲姓肖了。”
“怪不得秦汉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石坚毕竟生于僻壤,没有见过大世面,否则应该用“如雷贯耳”来形容。
“汝父于我有大恩。”彭雨斋见石坚低头发愣,接着对肖萍说“这幅《松鹤长寿图》出自明范之曾之手,乃一左一右对称的一对绝世名作,可惜在范氏后人手上散失,只得一幅留存,其余一幅下落不明。老朽从徽地收藏家处购得一副,赠与汝父,以报大恩。也是机缘天成,那年汝父江苏走货,侥幸得到另一幅,竟把这绝笔凑齐了,汝父又回赠与我,遂与汝父各执一幅,结为生死之交。”
“彭伯伯,我没见过您,可听我妈讲过很多您的事。这么说,您该有100多岁了。”
“哈哈哈……你说对了。”
“老听我妈讲起您,您应该在上海的。可您是怎么在这……在这……”肖萍不知如何称呼这个古怪毒谷。
“在这‘风不过谷’,对吧?这毒谷对于常人来说是巨毒无比,可对于老朽来说则是人间仙境,无价之宝。
那年你父亲被紧急召见到南京开会,而我正碰上一位老友仙逝,送这位老友的媳孙奔丧,匆匆收拾了些金银珠子就出了门。
那年头兵荒马乱,哀鸿遍野,一路上逃荒的人把路都全堵死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离开这位老友的老家,就被抓了壮丁。
幸亏身上带着钱财,结识了一位少年军官,这军官曾在上海滩时识得老夫,容我随其部队一路逃亡。
一路上吃尽了各种苦头。这苦头一吃,居然把我吃成了另一个人。
那天本来想跟随这位少年军官去畹町。到了国境线,老朽身心交瘁。就在跨出国界的刹那,老朽精神一下全跨了。想我少年在沪做尽苦力,一番刀光剑影,终于杀出一条血路,称霸上海滩,黑白道通吃,何等威风。此时却要漂泊异乡,哪里割舍得这份乡愁。想着想着,脑子里明镜似的一片心澄空碧,只想寻个清净之地,做个山野村夫,了此残生,岂不快哉!”
“立地成佛?”肖萍轻声道。
“哈哈哈……不敢妄语,不敢妄语。”老者谦卑地躬身。
说话间,一行人已围几而坐,小童沏茶,一屋清香。
“彭伯伯,我醒来的时候好像是躺在一个金字塔里——只是这个是梯级的,而且……而且看上去它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远了,我听我爸跟我讲过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但没想到这里也有,这什么地方啊?”
“秦小姐不愧是秦汉之的女儿!老朽当年这不正想觅一处清净之地吗?进谷前,从当地人口中听说这‘风不过谷’千年来无人进得,正合我意。
老朽将带在身边的金银珠子悉数给了那位少年军官,条件是请他帮我进谷。结果,你可以想见,我们发现了这个藏在原始丛林里的庞大古建筑群。呵呵……鸠占鹊巢,鸠占鹊巢,不过这几十年来却从来没见人来过。”
“这里太大了,我刚才匆匆一眼,就吓到了。”肖萍说。
“哦!你现在身体尚未恢复,待得时日,老朽带你走走。”彭雨斋十分平和。
“您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吗?”肖萍好奇心被激起。
“不知道。但从那些石壁浮雕和象形文字上看,老朽估摸着应该是这里曾经出现过一个繁荣的王国,也不知为何,这个王国就消亡了。”
“我知道了,您发现这里后就把它清理出来做住处了。”
“哈哈哈哈……仅凭老朽一人之力是难担此举的,当初动用了那少年军官一个工兵团的兵力,用的是坦克开路,工具却也全是军用工程器械。幸亏这里的房屋全是现成的,物产颇丰,自给自足。当然,此地最希罕处还是这些梯级金字塔,老朽进来之前却也未曾料到。”
“哦……这些也是金字塔?”肖萍举目环顾窗外。
“老朽无知,见形状类似,姑且名之,姑且名之。”彭雨斋恭谦地说,“但这建筑确有‘金字塔效应’之妙用。秦小姐兴许有所察觉?”
“我听我爸说过,埃及的胡夫金字塔有一种叫做金字塔效应的现象,说金字塔具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它作用于人体或其他物体,会产生奇异的效应,比如能使食物保鲜、能使剃胡刀片锋利……还说一个60岁的老妇人在塔里呆了24小时出来后,看上去只有30岁的样子……从此就有人称这种现象为‘金字塔效应’。”肖萍如数家珍,而石坚听得云里雾里。
“小小年纪,见识不少啊!”彭雨斋欣慰地说,“先前你们俩误入这个金字塔的时候,身上可有异常?”
这时,石坚和肖萍被点醒,才明白之前为什么身上的伤口会停止了流血,为什么身体几近衰竭还居然死里逃生。
“对!要不是你们误打误撞进了这金字塔,恐怕早有性命之忧喽……”彭雨斋捻须微笑,慈祥的温暖笼罩在小石屋的空间里,每个人觉得温馨而惬意。
“您是说这个金字塔和胡夫金字塔一样有金字塔效应吗?”肖萍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对!不仅具有同样的效应,除了外部为梯级结构外,内部结构完全相同。它和胡夫金字塔处在同一纬线上……”
“啊?”肖萍惊叹。
“……还有,老朽曾对它做过详细测量,结果发现它也和胡夫金字塔一样有很神秘的尺寸:塔身正对地球南北轴,与地球磁场相对应,塔高敲是146。5米,塔高乘上10亿所得的数,和地球到太阳之间的距离相等;用2倍塔高除以塔底面积等于圆周率。这些数字可确是宇宙中重要的数据。”
“啊!对了,里面的王后室和国王室的尺寸也和胡夫金字塔的一样,我们就是通过它才逃脱花豹……花猫的追杀……追逐的。”肖萍兴奋地说,不由自主地斜眼瞟青彦身边的花猫,花猫似乎知道人在说它,“呜呜”地低鸣两声,算是回应。
“彭伯伯,那这金字塔效应是怎么产生的呢?”肖萍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
“哦……”彭雨斋笑而不答,深思片刻道:“说来话长,兴许跟‘人体场’有关……这也是老夫瞎猜的……不说也罢。”彭雨斋欲说又止,倒引得肖萍和石坚心头奇痒难搔,越发想听。
“彭伯伯,您就说说嘛。”肖萍撒娇似的说。
“哈哈哈哈……那就,那就且让老朽献献丑吧。”彭雨斋仰首沉思,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这是个世界性的未解之谜,老朽终极一生苦思冥想,也只是有所心得——这需要从‘场能’这样一个概念说起。‘场能’是个物理学的词儿,想必秦小姐听来并不陌生。”彭雨斋说。
“我知道,自然界中像磁场就是一种场能”肖萍答。
“对,场能就是一种能量,它更多是表现为一种力。磁场在条件不具备时,只是一个场,但一旦有铁器进入这个场,就会被吸住,发生位移,被磁化,也具备了磁场的特性。换句话说,原本并没有磁场能量的铁器获得了这种能量。
千百年来,有一些奇风异骨的科学家试图在生物身上找到类似的场能。发明永动机的法拉第就是其中之一,他把生命的存在看作一种场,以至于到了晚年,法拉第因为早些年儿子夭折的缘故,着了魔似地研究‘招魂机’,目的就是把死去的灵魂——另一种频率的场——转化为我们常人的频率,如果他成功的话,就意味着能把人起死回生,或者说能把那些飘在空中的孤魂野鬼‘还原’为有血有肉的人。相反,如果也能把人的生物场频率在不死亡的情况下转化为灵魂的生物场频率的话,那么人类将可以超越时空生存,诸如穿墙过壁、空中搬运、遥视透视等,甚至成为另一种更为高级的智慧生物——这无疑将是地球乃至宇宙的一个大事件——这是人类这种物种最根本性的、质的飞跃。”彭雨斋一双眼激动得泪光闪闪,一反安详常态。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说:
“法拉第没有成功,我猜是因为他没有找到那两种生命场的频率。他也遭到了那些自诩为正统科学家的冷嘲热讽,郁郁而终。唉……
尽管这样,世间总有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去探索那些神秘之境。
法拉第虽死犹生,他留下了最为启人心智的设想。老朽虽然生性愚钝,也想继承他的遗愿继续寻找招魂机。说来惭愧,老朽当年风光一世时,自不量力,花钱无数,间或软诱硬逼,也伤了许多性命,逼着几位年轻科学家去测量生命场的频率,却也是尽数失败。
但这一路摸索,却也并非全无收获。最重要的是‘场能’功能的发现——一个人一生的成败,成就的大小,全系乎他的场能开发程度的大小。其余如出身贵贱、教养高低、机遇运背,全然没有半点干系。”
这句话在石坚和肖萍听来,无异于石破天惊,半信半疑间听得呆了。彭雨斋看出他们的心思:
“乍听起来,这话让人难以置信。也难怪,你们从小被教育只要多学知识、多学本事就可以出人头地。其实,你们仔细想想看,日常生活中为什么有的人与你一样的地位身份,讲同样的话,但他的话能有人听,你的话却没有人听?有的人能煽动一个人群,而你的话只能说服很少的人?这就是因为他的场能比你强。
场能在人的生命里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比如意志力的强弱,心智的锐钝,个人魅力的资与平,还有的表现为对另外生物的遥感,对事态的预知等超越时空的能力,这种情况一般被称为‘特异功能’或‘第六感’或‘超感觉’。
场能强弱表现最多的是意志力的强弱,强者影响或者干扰弱者思维的能力,就像水位高的水自然会流向水位低的地方一样。场能够强势,他能使别人所见所闻所感都如他所见所闻所感,夺人心智,制人于被动。如果他还掌握了能把万众各一的心汇笼在一个方向的技巧的话——我称之为‘集体定向思维’,那么,由这一万个指向同一方向的场能组成的巨大能量场将是无坚不摧的。如果这人所事确系正义,那是人类的福音,但如果他是邪恶的,那这将是巨大的灾难。”
彭雨斋戛然而止,低头沉思,似乎沉浸在往事中。屋内静寂无声,唯有屋外蛙声悠扬。
“您的意思是说,象希特勒那种把整个日尔曼民族带向深渊的情况,是他个人场能强大的缘故?”肖萍问。而石坚则是想起了洛煞用他的“洛书阵”驱使蛇鼠大军集体自杀的那一幕。
“是的,但不仅是他个人的,任何个人的场能都不足以产生那么大的破坏力的。关键是当时整个日尔曼民族心底里都埋藏着一战失败后的复仇情绪和强烈的民族主义精神,希特勒利用了这一点,使德国人心中的仇恨苏醒了,并且在希特勒的诱导下,更像是一种集体催眠。向着同一个方向思维,这种合力是非常强大的,就像一点一滴的水汇成大海,形成的滔天骇浪足以席卷一切。
到了这种时候,即使有一部分有良心的、场能较强而保持清醒的有识之士也会被搅进漩涡里去的,身不由己——就像铁器进入磁场被磁化一样。当然,希特勒本身具有的强大场能还是起着决定作用。”
“斯大林、邱吉尔也是这样的人?”肖萍问。
“对,此理同,而善恶别。”
“彭伯伯,我注意到您一直用的是‘生物场’的概念,而不是‘人体场’之类,那么说这种场能不仅人有,其它生物也有吗?”肖萍问。
“小丫头,不愧是秦汉之的女儿,机灵着呢:生物场的交流是不受物种限制的,只是人与人强些,动物稍弱,植物次之,菌类就更是微乎其微了。其实这种情况在你自己身上就验证了,先前在林子里那些个鸟虫小兽围着你转,那是感应了你的场能,想是你平日里喜欢这些小东西?”
“是。”肖萍应。
“旷世奇缘,旷世奇缘。”彭雨斋感叹:“秦小姐涉世未必就深,可已具备这样量级的场能,可是奇缘哪!”彭雨斋继而转向石坚:“小阿哥想必经历过生死大关?你的场能却是比秦小姐的高出许多。”
如果说肖萍对彭雨斋夸奖自己显得无动于衷、不置可否的话,那么,当她听到夸奖石坚时,却是欣喜溢于言表,苍白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自从先前在谷里两人生死相依,石坚不弃不离,冒死相救,肖萍心里已存了深厚的感激之情,一路上两人又相濡以沫、心心相印,两颗受伤的心逐渐靠拢,依恋之情已悄然产生。今天一大早见着石坚时,肖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高兴,她自幼性情淡漠,不喜交往,像那么强烈的喜悦可以说是从来没经历过,以至于这种内心的骚动使她感到害怕,同时又抑制不住地喜欢。
正发呆时,突然听见石坚问:
“那么,个体的人为什么会有场能强弱的差别呢?”
“每个人的场能都是与生俱来的,且能量强弱是均等的,强弱源自后天开发。以老朽之见,大部分场能都是被某种特殊的、极端的情况激发的。比如,极度困苦、生死一线、特殊环境……以老朽为例,老朽少年即孤,落魄上海滩,那可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啊!老朽凭着一股子小赤佬的牛劲,数次出生入死,一路刀光血影,被逼得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终于称雄上海滩,每次生死之交,都无形中被激出更强的场能——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孟子说‘天将大任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累其筋骨、劳其心智’,为什么?目的就是激发其潜能,使其有足够的能量来抵御困苦。日常生活中我们都在运用着场能原则,比如我们做事投入不投入,其效果是截然不同的,本质就在于是否在你做的事或物上赋予了场能,场能有多大。换句话说,那就是把你的场能‘对象化’……”
“没有其它办法开发吗?”肖萍急切地问。
“老朽也是这么想,个人经历坎坷,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缘,没有人会自找罪受的,况且这是拿生命当赌注的事,命不硬的人如果如老朽这般际遇的话,不知也死了多少回了。话说到正题,秦小姐刚才所问,其实是两个问题:一是如何开发场能?二是如何掌握运用场能的技术?
所以老朽也在苦苦思索有没有一种仪器或是机械来开发场能,所以正如老朽在前所述,老朽曾与汝父合作试图开发这种仪器……当然无功而返。嘿!天缘巧合啊!老朽进得这风不过谷来,居然就有这金字塔在!这真是天意!天意啊!”
石坚和肖萍面面相觑,还是肖萍机灵,道:“您是说这金字塔就是这种……这种能量转换机器?”
“兴许是,但不全是。老朽不知道这金字塔还有什么其它功能,但老朽进谷以来一直住在这塔里,其效甚显——哦,就是这几天给你们住的那两张石床上,其开发能量的功能是显而易见的。对了,你们俩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秦伯伯,我没事儿!您接着说,说金字塔怎么个开发人体场能的。”肖萍显然还没有完全满足。
“哈!看来老朽真的老喽,这说着说着又跑题啦!哈哈哈哈!接着说!
老朽想这金字塔是不是具有储存、传递能量的作用?有的科学家研究说,这是因为金字塔独特的构造具有吸收宇宙间的射线而聚集能量的功能,加上它的材料内层是石灰岩,有储电池功能,外层使用花岗岩,有保存能量功能,因此金字塔其实就是一个储存能量的大型干电池。
老朽寻思:金字塔能使老妇变为少妇,那么兴许也能增强人的场能——因为人体的骨骼、神经、肌肉、血管等等只是一个机器的构件,而能量才是支撑这个机器运行的动力啊。能量使人体有了活力,同样使人体具有更强大的意志力,人在金字塔里,就是充电呐!”彭雨斋微微一笑,调头对石坚说:“你们入谷以来这几天,老朽特意安排你们住在塔里,小阿哥受得都是外伤,睡了两天就可以下地了,秦小姐身体本无大碍,只是蛇毒太深,需要时日。”
“老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如果……”石坚诚恳地说,但话没说完,就被肖萍打断了:
“什么老伯,叫师父啊!”
石坚愣愣地看肖萍,肖萍使劲使眼色。这边彭雨斋早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鬼丫头,这还没过门就胳膊往外拐啊?”说完哈哈大笑。
肖萍也并不反驳,只是大方地莞尔一笑。倒是石坚有些不自然,局促不知所措。知道肖萍有意为自己争取这千载难逢的学习机遇。
“其实你们也不用跟我学了,两位的场能量级已是非同小可。以二位的量级,老朽正奇怪那天‘大花猫’怎么会伤得了你们,想来想去,盖因一则你们为毒虫所伤,场能下降;二则你们懵懵懂懂,不知有效使用这能量,所以至此。”彭雨斋说。
肖萍被泼了冷水,并不气馁。继续道:
“石坚也是像您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没有人心疼……”
彭雨斋仍是哈哈大笑,不置可否。肖萍见这样并不奏效,又另寻它途:
“石坚是……之前是热谷县的县长,为群众做了许多好事,那里的人民很爱戴他……”
“哦?”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彭雨斋捻须侧目看石坚,“小子,我看你的气度也倒不是邪恶之人。”
肖萍听他把石坚从“小阿哥”改称“小子”,可见他已经有意思了。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最后的绝招:
“我妈告诉我,我父亲临走时交待我妈一定要为我找个可靠的、有本事的丈夫。现在我父亲也不知还在不在人世,您就替我父亲作主吧?”说罢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自古至今,可人儿的眼泪总是必杀绝技——时不分古今,地不避南北,人不论老幼。彭雨斋不笑了,低头沉思,与肖萍相对唏嘘。
石坚吃惊地拿眼瞟肖萍,见她并无丝毫羞涩,倒是自己一个乡巴佬,没事羞羞答答,像个乡下丫头,心下惭愧。看那一老一少二人,都哭得泪人儿似的,不禁有些感慨涌上心头。
彭雨斋稍加克制,止了泪说道:
“别哭了,傻丫头,汝父有大智慧,又能应变不惊,将来你们终有团聚的时候,啊!其实,我已早有心收这个徒弟了。只是事关重大,这人体场能威力巨大,若是坏人学到了,那会是一场灭顶之灾呐,到时老朽也无回天之力……”彭雨斋沉吟片刻,“好吧!明天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