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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有女名香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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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没有去别处,她仅从女儿的只言片语便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本就是她的一忱赌,赌输了,女儿的名节就全毁了,现在眼看着这场赌局即将以失败告终,她可以不在乎女儿是否嫁给贾宝玉,可是女儿的名节绝对不能丢,这样如果去了下面,她有什么颜面去见她的丈夫的。所以她直接朝着贾瑜的院子行去,她毕竟比薛宝钗多活了这么些年,手段老辣,既然事情出在贾瑜身上,那么只要解决了问题的源头,那么很多问题也都会烟消云散。她并不相信贾瑜是个蠢人,她手上有很多筹码,只要保住女儿的名节,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不过她手上的东西也不多,只不过是一些家私罢了,他们薛家富贵百年,所积攒下来的东西,是个庞大的数字,可她并不觉得贾瑜能够看得上那些东西,但或多或少也要试一试才行。薛姨妈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她便看见了金钏儿正独自在院子里打扫着庭院,她径直走上前,拉着金钏儿的手,面带微笑,神色从容,语气无比真诚地说道:“金钏儿,你家大爷呢?”金钏儿有些受宠若惊,可是在她的印象里,薛姨妈一直便是如此模样,她也只是愣神了片刻,便放下心来,笑道:“姨太太,婢子带您去见我家大爷。”贾瑜正坐在软榻上,他看见薛姨妈面带微笑地向她走来,心下一动,便明白了她的来意。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笑道:“不知薛家夫人来此,有失远迎,还望长辈莫怪。”薛姨妈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对贾瑜说道:“大哥儿不必客气。”“不知长辈前来,是有何要事。”“我知大哥儿是个爽快的,我也就不作态了,我今日来只为一事,我小女之事,还请大哥看在世交之谊的份上,看在外面孤儿寡母的份上,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若是大哥愿意高抬贵手,我薛家定有重谢。”贾瑜暗自点头,世交之谊,孤儿寡母,必有重谢,层层递进,这一样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很轻松了,于是他便不在装腔作势了。“长辈是个明白人,说句实话,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女儿过不去,只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罢了,我也没什么兴趣去理会这些小事,放她一马没问题,只不过,还要看长辈谢什么,怎么谢了。”薛姨妈十分干脆地伸出五指。“五万两,买我女儿一个清白。”贾瑜摇了摇头:“十万。”薛姨妈十分肯定地说道:“我们各退一步,八万,这是我家的极限了。”贾瑜哈哈大笑:“长辈巾帼不让须眉,看来王家人也不全是蠢货,那好,就八万两,还有薛家在南方的铺子,我要两间大的,若是长辈答应,此事我既往不咎。”薛姨妈咬着牙,思考良久说道:“南方的铺子不成,那是我家安身立命之本,我不能给你,些许银钱花了也就花了,即使心痛,也别无他法,只有那些铺子不成。这样吧,大哥儿我再给你一个绝色佳人做丫头,抵了我家的铺子如何?”薛姨妈觉得贾瑜收留了金钏儿,不过是馋她的身子,她觉得贾瑜或许会因为这个没人而心动,并且她对于她手中的这个美人极为自信,她相信如果贾瑜见到此人,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贾瑜摇了摇头笑道:“长辈可是把我贾瑜当成了个雏儿,我虽年少,可是该见的,该吃的,该做的,一样不落,您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到了嘴边的肉吗?”薛姨妈连忙解释道:“大哥儿莫急,先听我说完,我身边有个侍女,乃是我从南方带来的,模样自不必说,清丽脱俗,柔媚入骨。她本是我替蟠儿寻的填房,她叫香菱,大哥儿不妨先见见,再做决定也不迟。”贾瑜对她后面那句话有着十足的兴趣,香菱,原来是她。猛然间他脑海里精光一现,脑海里猛地浮现出了几个名字:香菱,贾雨村,林如海。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个个小点一般,他似乎抓住了什么,过了半响,他轻呼一口气,露出了明媚地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八万两白银外加一个香菱,此时一笔勾销。”薛姨妈听闻此言,这才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去了。贾瑜看着薛姨妈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其实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刚刚对薛宝钗所说的话,他一直在思考该如何打开如今的局面,可却没有一丝头绪,刚刚对薛宝钗所说的那些戏言,也只不过是给他寻些趣意罢了,他不会浪费时间放在这种小事上头。那一刻他只不过是想看看薛宝钗那慌乱的神情,他觉得击碎一个人的伪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仅此而已,既然已经欣赏到了薛宝钗的慌乱,那此事便罢了,至于王夫人想要他儿子娶谁,薛姨妈想要她女儿嫁谁,说句不好听的,关他屁事。不过,今日有了意外之喜,如何能够让人不高兴,八万两是小事,关键是他找到了破局之法,念及此,他对身边的金钏儿说道:“去给爷换衣服,然后一会儿,薛家夫人把那个香菱送过来,你负责给她安排个住处,知道吗?”金钏儿听到这话,内心不由得狂喜,这是她这几天听到的最为让她感到高兴的话语了,她觉得这是她的努力得到了大爷的肯定,所以她便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点了点头,去给贾瑜更衣了。待穿好了衣服,贾瑜便出了门,他要去找纪严,将这件事情好好商量商量,很多细节也需要推导。进入芙蓉楼,由于今年的春闱即将开始,所以芙蓉楼内的客人络绎不绝,许许多多的青衣士子聚在一起,谈论今年的恩科,有人喝得酩酊大醉,有人笑而不语,芙蓉楼内四处都能体会到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之感。他微微一笑,朝着二楼一个里间走去,那里颇为隐秘,是当初他让贾芸特意建造的,房间周围没有别的房间,却被完美的遮掩在了角落里,这防止有人能够偷听他们的谈话,贾瑜推开房门,见纪严正拿着一杆浮沉,身着一身道袍,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之资。贾瑜走上前道:“道长,为何事下山。”纪严一甩拂尘叹道:“无量天尊,贫道从终南山而来,所为之事,乃居士所想之事罢了。”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这次来找先生,是为了南方之事。”“哦?南方之事,我与主公不是说好了吗?”贾瑜斜睨他一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说道:“本来是按照先生的布置的,可今日我得到了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可这颗棋子若是我们运用得当,她将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或许南方的局势将会迅速糜烂也说不定。”纪严丢掉手中的拂尘,端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眼中满是痛快的神色,他抓住贾瑜的手,有些严肃的说道:“快快说来。”.............忠顺王府内。忠顺王长史裴仁泉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房间里传出来一个平淡地声音,听不出是悲是喜。“这么个活人,说没就没了,你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人也找不到,既然不想活了,那孤王就成全你们。”裴仁泉急忙朝着地上磕着脑袋,梆梆直响,只那么一嗅,他的脸上已经流满了鲜血,可他不敢停,只是不断磕头,一点申辩的想法也没有。好半响,那屋里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可查到没有。”裴仁泉这才停止磕头,只是颤颤巍巍地说道:“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那荣国府的二公子的酒宴上,听那酒肆里的小厮说,他们交换了汗巾子,然后他就不见了。”房间里的人突然之间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他猛地将旁边的一个瓷瓶摔在地上。贾家,又是这个贾家,当初贾代善在的时候,贾赦就把他儿子给揍了,那可是他的独子啊,可父皇呢,却是不闻不问,毫不理睬,现在又是这个贾家,连他喜欢的一个戏子,也要霸占吗?简直是欺人太甚。“你去荣国府,把人给孤王要回来,若是要不回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裴仁泉连忙称是,他快步退了出去,脸上的谄媚和害怕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见他露出一丝冷笑,回到房间里朝着一张纸条上写了一行小字,然后他走出忠顺王府外,朝着忠顺王府外的一个角落走去,一个喝醉了的泼皮无赖朝他靠近,大汉一拳朝他挥去,他大怒着给了那泼皮无赖一脚,那醉汉应声倒下,裴仁泉似乎觉得不解气,朝他肚子上狠狠挥了两拳,方才满意离去。那醉汉疼的呜咽,不敢久留,片刻后他也离开了,街道里发生的一切无人注意,仿佛如同一阵风吹过,迷失了人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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