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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桌上的那碗解暑汤,这些天天气开始转热了,正午时分,知了在窗外的树上叫个没完没没了,听着让人心烦。
“娘娘,奴婢去叫人粘了这些吵人的虫!”秋灵在一旁打着扇。
“也好!”这虫吵得我睡不着觉。
我拿过那把丝绸缎子的园扇,独自扇起风来。却是突然觉得肚子疼痛的厉害,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要生了,可是这才六个月啊!扇子被我抛到一边,那样的痛,仿佛刀绞一般,在我肠中苦索抽刺着,我被这种痛折磨的快蒙住了呼吸。身下湿湿的一片,黏黏腻腻的让人难受。骨节碎裂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水流在体内奔流,叫嚣着要冲破而出。是谁在哭泣,是谁在呐喊,那么痛苦的声音,刀绞着我的心。
“娘娘,来人啊!快去传太医来!”秋灵看着床榻上的一滩红血,心下一惊,马上镇定的吩咐太监去叫来皇上和太医。
我被这要将我撕裂一般的疼痛支配着。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这痛快点停止,快些停止、、、、、、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冲破我的身体,只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用力!”
我迷迷糊糊的叫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名字,只是潜意识的叫着。
睁开眼睛,仿佛虚脱一般,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疼,我惊呼的爬起来,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惊呼道:“我的孩子!”
“死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入耳中,如一道闪电击中,头脑炸开了一样。喃喃自语道:“死了、、、、、、死了、、、、、、”泪水无声息的跌落,我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感觉自己被抽干血液一般,连空气的味道都夹杂着苦味。
“哼!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这副样子做给谁看!贱人,你就这么讨厌我,你就这么讨厌给我生孩子!你就这么放不开那个郝连天佑!梦中喊着的都是他的名字!”郝连天逸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着这莫名奇妙的辱骂,直视他那愤怒的双眼。
“你到底有没有心?这个孩子已经成形了,你竟然忍心打掉这个孩子!”郝连天逸冒火的抓着眼前那个脸色苍白,昏睡了三天三夜的女人,而他亦守了三天三夜,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是在犯贱吗。
“我没有!我怎可能不要这个孩子,我比谁都爱他!”我咆哮的说道,“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你的贴身宫女都已经招了,你还想说什么?”郝连天逸恨恨的说道。
“谁?是谁要冤枉我?”
“冤枉你?是你身边最忠诚的仆人秋灵亲口承认的!”郝连天逸冷笑着说道。
“她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这怎么可能,秋灵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一定不是秋灵。
“死了!她畏罪自杀了!”郝连天逸讽刺的说道。
“如果我说有人陷害我,你相信吗?”我看着那个死死地盯着我的男人,不放过我的一丝一毫的表情,似乎要把我看穿。
“哼!朕不会再信你!你算是什么东西,朕凭什么要信你!”郝连天逸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
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是么?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这个男人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好可笑。
“是我!就是我杀了这个孩子!我讨厌你,我不要生你的孩子!看着这个孩子,让我想到你,想到你这个刽子手,我觉得恶心!”我平静的说道。心中每说一句,就一把刀在宛自己一刀,也在宛着眼前那个男人。
郝连天逸脸上乌云密布,眼中冒火,死死的捏住那个女人的脖子,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让这个女人永远不能说话,永远也伤不到他。
“你要杀了我吗?你下不了手!”我用激将法让他恼火,却是笃定他是不会杀了我。
郝连天逸手慢慢松了开来,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擦干净眼角的泪痕,我不要做整日以泪洗面的怨妇,我不要难过,那样只会让那个凶手痛快,那样只会让捉弄我的厄运得意。那个害死我孩子的人,我不会放过她。
之后的一个月,郝连天逸再也没有来过,也不准任何人来探视,说白了,我就是被他打入冷宫了。他不想再看到我,又不准我离开。而我亦不想看到他。只是沈嬷嬷在一边唠叨自己不要做这个越不要做那个,省得以后留下后遗症。我只好作罢,每日除了睡就是吃。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却是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慢慢恢复了,却是比以前还要浑厚。心中冷笑着这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只是我宁愿不要失这马。
宫中的宫女和太监或许是看我失了宠,之前又因为我而受了不少罪,这些日子甚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宫中的东西每天都会少几件,见我不吭声,更是无法无天。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披散着头发的我,以前是秋灵在为我梳理头发。这个时代女子的发髻我不会梳,我只是会梳男子的发髻。可是现在她不在了,畏罪自杀?我是不相信。只是听下人说,秋灵之前有去过紫田宫。这件事定和那个郑若兰脱不了关系。
沈嬷嬷走了过来,“娘娘让老奴来吧!”
我将白月梳放在桌上,任着她将我的长发盘起。饰品盒打了开来,我却是看到那只白玉簪子不翼而飞,心下一阵恼怒。她们哪样东西都可以拿走,就是那支簪子,我不许他们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