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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那个王爷什么的就是一混蛋,熟话说民不与官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那个肯定是你娘子勾引了他,他才会把你娘子带走的。”石承泽继续说道,“你看你也是弱弱受受的样子,那个王爷比你还弱,你娘子搞不好就是好那口!”石承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广撒网,总会捕捉到那个可以让他想开的话。
面皮下的那张脸和万年不洗的锅底有的一比。嘴角一勾,朝石承泽喊道:“娘子!”
石承泽觉得很惊悚很惶恐,果然是个疯子,和疯子讲道理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炸毛的喊道:“疯子,你别乱叫,谁是你娘子!”
郝连天泽忽视她的抗议,一口咬定她就是,任她苦口婆心的解释还是暴力外加各种威胁就是不该口。
石承泽在为他洗脑以失败告终后,终于崩溃了。咆哮道:“我要掐死你这个疯子!”
郝连天泽见好就收,平静的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石承泽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这么严肃,想着他刚才是在耍她玩么?一句话把他噎死:“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自己才不会傻乎乎的跟他走。
郝连天泽才不会让她缩头缩脑,这样子就不好玩了。他是来摸清她的底细的,这次他可不想搞错了。之前跑了一个,又死了一个,这个是可遇不可求,说什么也要拿下,要不然之前的教训是白受了。郝连天泽从长袖中掏出两个小瓷瓶。朝石承泽扔来一个小瓷瓶,道:“放在鼻下一闻!”
石承泽接过瓷瓶,半信半疑的看着那个男人。
郝连天泽看着她疑神疑鬼的样子,说道:“你不涂给我!”
石承泽想着自己不妨冒险一试,留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这刺杀王爷的罪名可是不小。自己还是留着那块玉佩不用。能少用就少用,毕竟那东西只能用三次,自己已经用了两次了。石承泽拔下红布条,一阵诡异的香味窜入鼻中。
郝连天泽见势将另一个瓷瓶打开,一阵酒香飘散开来。朝着石承泽使唤道:“去给我拍门!”
石承泽双眼没有一丝灵气,像个傀儡娃娃似的朝那闪木门走去,用力的拍着那扇木门。
汹屋里只在高墙上开了一个小窗,借着那束阳光看着这间汹屋的模样。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墙就是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被石承泽这么一拍,寄宿在门上的灰层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活跃起来。虽然没有乌烟瘴气的那种夸张的程度,但是对于一天要洗三次澡的郝连天泽而言就是世界末日。郝连天泽想着是自己失算了,有待提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住手,叫他们开门!”
将士打开木门,开口骂道:“你、、、、、、”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倒下了,双颊红艳艳的。
郝连天泽想着这一醉千里就是不一样,回来赏他,这药不错。郝连天泽勾唇一笑,伸出食指勾起眼前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石承泽的下颚,笑得一脸得意道:“小娘子,走吧!”
郝连天泽觉得这阳光真是好看,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石承泽身上那身行头,实在是太不合规矩了。
看见一个小丫头经过这里,命令道:“去拿一件五尺女子的女装来!”
小丫头恐慌的跑回去拿衣服,一刻内没有拿来就是死路一条。高压下出效率,小丫头很快就捧着一套女装来了,满脸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太恐惧了的还是跑得太急了。
“王爷!您要的衣服!”小丫头努力镇定下来,将衣服递到郝连天泽眼前。手是不斗了,全都转移了阵地,腿上斗了。
郝连天泽眉头一紧,食指挑起那件女装,冷声道:“退下!”
小丫头压低着头不敢对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王爷妄加揣测,规矩的退了下去,走远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突然瞳孔一缩,感觉脖子被掐着,倒了下去,却是七窍流血,样子惨不忍睹。
郝连天泽将手指上的湖绿色的女装扔到石承泽头上,命令道:“进去换上!”
石承泽僵硬的转过身,朝汹屋走去。窸窸窣窣的一阵换衣声、、、、、、走出来的时候,头发简单的扎在背后,湖绿的长裙,荷叶裙边上绣着朵朵睡莲,倒是在这个炎炎夏日给人眼前清爽的感觉。
郝连天泽将眼前的女人带到书房中,问道:“你是谁?”
“石承泽!”
郝连天泽一听,心下一阵好奇,难道是同名,但也忍不壮疑的继续问道:“可是石国舅府的石承泽?”
“是!”
、、、、、、
面对郝连天泽的疑问,石承泽都毫无保留、绝无隐瞒的回答了。
将自己的疑问都弄清楚后,郝连天泽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草包石承泽,她不就是哈曼失踪多年的小女儿。自己之前就觉得那个突然变了性子的石承泽是有问题的,果然不出所料。盯着那块白玉左看看右瞧瞧,怎么都觉得是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羊脂玉了。从她口中得之,她要去找那个叫高素的女子。那个女子不就是玉皇妃。那个玉皇妃不是已经被鳄鱼所吞食了吗?反正她不可能找到她了。心下已有了更好的计划,靠在太师椅上,嘴唇微翘,三分得意,七分邪恶。
郝连天泽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石承泽昏了过去,郝连天泽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将她安置到房中,一阵柠檬香味飘荡在鼻端,缭绕不去,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为她掖好被子,解了床头的金钩,纱帐将他和她隔开。郝连天泽合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