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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想什么,穿上这宫女准备的宫女服。
太后依然端坐于大殿之上,笑脸相迎道:“这是桂花糕,给玄妃也尝尝吧!”
太监将实盘中的一块桂花糕端了下来,轻放在桌上,将食筷在桌上摆好。
看着太后将桂花糕夹入口中,也夹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细嚼慢咽起来。
“你们这些人就不要在这里晃来晃去了,都下去吧!”
宫女和太监们行了告退礼后,纷纷走了出去。
在案前坐了下来,秋灵立在一边候着。
弹了几首欢快的曲子,只听到有人禀告道:“太后娘娘,皇上来请安了!”
太后微微颔首,示意着太监去将人请进来。
秋灵却一直觉得这情景怎么都不对劲,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主子。却是看到主子头发由黑变白,皮肤也开始粗糙起来。心下大觉不妙,这明明就是一宠门宴!“主子,您的头发!”秋灵见头发都白了,惊恐的喊道。
惶恐的拔下头上的钗子,只见散落下来的头发都成了雪的颜色,白的刺眼。
太后却是一脸慈祥很快变得一脸恐惧大声的喊着:“来人!抓刺客!”
郝连天逸闻声忙走进殿中,看着眼前的人,一愣。
石初雨忙着掺扶着石太后,脸上也是一样的颜色,恐惧的色彩。
不用照镜子,他的眼睛就是一面镜子,还是一面会说话的镜子,眼中的那种鄙夷、嫌弃,自己知道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
“逸儿,快将她拿下!”石太催促道。
“来人,将这刺客拿下!”郝连天逸冷声令道。
秋灵忙跑上前来,喊道:“皇上!她是、、、、、、”
拉住秋灵,止住了她口中的话,他如何不知道自己是谁?解释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自己竟然会想着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去好好爱眼前的这个男人,好浪费。
“琴!”在耳边吩咐着秋灵。
和他之间没有说一句话,也许是害怕他的态度是不削于和自己说,所以没有说;又或许是自己已经彻底的死心了,所以不想再蠢下去了。眼中只有爱情的女人似乎很可悲。
看着一涌而上的将士,转身带着秋灵离开了这皇宫。若是真的决定了要走,是拦不住的。
郝连天逸看着凭空消失的人,心中一阵恼怒,喝到:“你们这一群废物,一群男人竟然让两个女人跑了!”
石太后在一边吓得打颤,这下是真的吓到了,没想到这个祸水的功夫这么高,这要是她要报复自己,那自己还能活啊!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后背就吓出一身冷汗。
“儿臣不孝,让母后受惊了,母后请放心,儿臣一定将凶手缉拿归案!”郝连天逸看着母亲脸色煞白,心中一阵自责。
“逸儿啊!这些天可得多派些人在外面守着,为娘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呢!”石太后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石皇后倒是镇定多了,忙着在一边给石太后顺着气。
郝连天逸这些天按着石太后的吩咐,将几波御林军在太后所住的宫殿外守着。
石太后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到了后来越来越严重,都有些神经质了。估摸着定是以前坏事做的太多了。现在整天想着会有谁谁谁来找她报仇。再后来,整日胡言乱语。
郝连天逸请来太医,这太医只是说这是心病,要心药来医。
郝连天逸看着自己的母后只要听到什么声响,就忙着喊自己的乳名,哭喊着说:“有人要杀娘啊!逸儿快救救为娘!”
郝连天逸是看着他的母后一步一步坐上这个女人中最高身份的象征的宝座。自己是从小看着她如何步步为营。这刺客事件,他心知肚明,即使这些明面上的证据是无可挑剔的指向那个女人。自己是知道,他的母后是做贼心虚。这心病想要治好,只有让这个凶手死了。
只是当他拿着假凶手的头给母后看,石太后却是因为大喜大悲,情绪起伏太大,驾鹤西归了。而石太后的死,他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心中认为是她的出现让母后走了的。
哈曼国中的宏盛酒楼中,倚在二楼的阑珊上喝酒,听着她们议论纷纷,谈论之事无非就是郝连国的君王的事,有几个豪气满天的女子还拍案说道,“听说这郝连国的君主长得那叫一个美貌,哪天我要是将他拿下,一定要把他娶回家,好好训成乖乖闺中男人。”周围的女客一听,也都是笑笑,拿来当午后笑话听。
往口中灌了一口酒,话说自己自从来到哈曼国,参加了那个哈曼国每三年举办一次的比武大赛,夺了个状元,见到了那个哈曼国的当朝君主,竟然是那个原来的自己。后来才知道自己一直找的人就是自己,真是嘲讽味十足。
“主子!你又在这里买醉!”秋灵噘着嘴,不满的斥责着。
“买醉倒不至于!我的酒量你又不是没见过!”豪气的自夸道。这个时代的酒喝着一点也不醉人,反而这酒是越喝越清醒了!“什么事?”这个丫头平日里不来这里,也只是在宫里有消息的时候会来这里。
秋灵忙凑到耳边道:“国主有急事召见!”
扶了扶正这脸前的面具,秋灵将身上的服饰整理好,见她站了起来,便道:“走吧!”这个时候召见自己,定是有大事发生了。心中一阵惴惴不安,总觉得心中一直担心的日子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