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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里是招贤馆,不是打斗的地方,你们把本少爷的招贤馆当作什么地方了,竟赶在此撒野,当真是命长了!”卢傲冷哼一声,对着刚刚站起身的太史慈和那光头汉子寒声道。
“这……主公,属下知错。”太史慈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不对,刚才他从招贤馆经过的时候,刚好见到自己的兄弟甘金被人打倒在地,他还以为是有人来闹事的,二话不说稀里糊涂的就对上了来人,可刚一对上他就回后悔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只有甘金去找别人的麻烦,而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自己本应该问清情况才是,可是…一时冲动竟是悔之不及,概因他刚对上来人就发现了自己不是对手,现在不是自己想不想退的问题了,而是那人给不给自己退。
“你是谁?为何偷袭俺老典?”那光头汉子此时却是向着卢傲问道。
“你不是要找本少爷吗?为何在本少爷的招贤馆里闹事?”卢傲皱着眉头问道。心中却想着,看这汉子自称‘老典’,看来却是典韦了。
“哦,原来你就是这冀州的主人啊!俺老典被汉军追杀,听说你不怕汉军,所以俺现在是来投靠你的,找你就是问你敢不敢收留俺。”那光头汉子武艺虽强,相貌虽丑陋,但是,此时见他一脸毫不在意的憨厚模样,卢傲不由一阵无语。
“哼:军在本少爷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你说本少爷怕不怕汉军!”卢傲冷笑一声,如果不是自己一场大战下来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保不准他现在就对汉朝用兵了。
顿了顿,卢傲又道:“壮士来投,本少爷自是欢迎之极,还未请教壮士大名!”
“俺叫典韦,由于小时候双亲就不在了,所以,后来就没有再取表字。”典韦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道。
卢傲点了点头,道:“典韦是吧,你日后就跟着本少爷吧!”别看卢傲说得简单,其实他现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典韦虽然是英年早逝,一身武艺还没有得以使用就因为曹操的好色而踏上了生命,但是,也正是从他的死,使得他冠上了一个‘忠勇’的名号。而且,在现代中,有些人还把典韦的武艺定在了是和吕布同一个等级中,空穴无风,即使不能和吕布想比,但是想来也不会差多少吧!
“好!俺跟着你,不过俺可没钱,你得管俺饭吃。”典韦的话一出,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呼吸一顿,纷纷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典韦见此,脸立即红了起来,吱吱语语了半天才爆出了一句雷人的话来:“大不了一天管俺一顿饭得了,不能再少了,不然俺就没力气干活了。”
说实在的,典韦说得辛苦卢傲听得更辛苦,实在是不忍典韦在这里丢人了,卢傲就开口道:“放心吧!本少爷会给你钱的,到时你想吃多少就可以去买多少。”
“俺不要钱,俺只吃饭就行了。”
呼……
卢傲呼出了口气,拍了拍典韦的肩膀道:“好!本少爷就管你每天都能吃饱饭。”
“太好了,主公在上,请受典韦一拜。”典韦高兴的跪地行君臣之礼,卢傲欣然接受。
“典韦,既然你无表字,如今你认本少爷为主,本少爷也算是你的长辈了,不如本少爷就为你起个表字可好?”卢傲想到典韦这员猛将没有表字,心中微有些遗憾,故而才会如此说。
听令卢傲的话,典韦大为兴奋,喜道:“一切全凭主公做主!”
卢傲沉吟了一会,便道:“日后就叫你恶来吧!另外,过阵子本少爷要成立一个刑法队,负责暗中监视各州郡官吏,想让你担任,这阵子你就去找众位将军和军师了解一下吧!”
“这…恶来多谢主公的再造之恩,今生俺一条命就是主公的了。”典韦激动的说道。他实在想不到,这么好的事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原本他来投靠卢傲就是为了躲避汉军的追杀和混口饭吃而已,在他想来,自己不识字,是不可能当得官的,可没想到,自己刚来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任命。
“诸公,你们认为此人如何?本少爷这样安排可好!”卢傲转头看向沮授、田丰等六位文士道。所问之人却是典韦。
“恭祝主公,又得一位忠勇之士!”沮授六人同时说道,话中已经道出了他们的想法。
不过,显然卢傲不太满意,不悦的说道:“这不是废话嘛!程立你来说。”
程立点点头,也不含糊,轻声道:“此人憨厚老实,性子淡定,武艺高强,我曾听说过此人的壮举,其好友因被官府陷害而死,此人为帮好友报仇,而不惜性命直闯县府杀掉县令,尔后从容离去,以后就不知去向了。此人不畏强权,又义胆凌天,虽然此时还没有真正的成才起来,但是,日后却不失为主公的一大臂膀。而且,文官素来贪财,此人不恋钱财,又是忠义之辈,由此人担任刑法一事,却是妙极,不过,观此人也不像识字之人,主公大可再派一文士做其助力。”
卢傲认可的点点头,看了几眼甘金和太史慈又道:“诸公以为,子义他们该当以何罪处置为好?”
“子义和甘金此举与主公名声有损,主公万不可心慈手软,长此已久,必养成习性,此乃一大隐患!”田丰抚须严肃的说道。
“嗯,是该罚罚了,一场大战胜利,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哼!这回本少爷就让他们来一个永生难忘的一天吧!”卢傲阴森一笑道。这甘金不知道被自己惩罚过多少次了,可还是如此蛮横不知改进!卢傲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上一堂深刻的课。
“来人,摆设桌案,就地处审太史慈和甘金!”卢傲怒瞪了二人一眼,对着立在门外的士兵吩咐道。听到卢傲的话,十凤侍和八剑婢动作熟练的分立两排,将无关之人隔开,中间只留有卢傲、太史慈、甘金和立在卢傲身边的貂蝉。
不多时,桌案立成,卢傲直接坐在主位上,沮授等文士则坐在卢傲下手边的两则,一个临时的府衙就此建立。对于有战功之人,卢傲不介意给他高官厚禄,但是,对于有过错之人,卢傲从来就是翻倍而罚之,他不缺少武将,武将他想多少就有多少,他想要的是一个对自己惟命是从之人,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哪怕那人武不成文不就!
“甘金、太史慈,你们可知罪?”卢傲淡漠的问道。他虽然知道二人对自己忠心,但是,忠心和惟命是从是两回事。甘金固然忠心,但是他并没有对自己惟命是从,太史慈是对自己忠心又惟命是从,但是,对于卢傲这种对他抱大希望的人来说,连这种小事情都处理不好,卢傲又怎会不心伤?
听到卢傲的话,太史慈是一脸的惭愧,而甘金这货却是毫不在意。见此,卢傲勃然大怒,大吼道:“甘金,你屡次犯错,本少爷也就能轻则轻的处罚于你,然而你却不知进取,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如果再不严惩于你,本少爷又何以服众!来人,将甘金押下去,脱光上衣,押入囚车,围绕全城游街示众一日!明日,再与太史慈一起,洗全城百姓的马桶一整日,以此做为告诫!”对于武将来说,最大的伤害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来自心灵上的创伤!卢傲本来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死的,可是,甘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这让他实在无法再忍受了,外带着太史慈也跟着遭殃。
卢傲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得由呼吸一顿,静!静得可怕!这…是惩罚还是……众人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过,不管再怎么静,也总是会有那么一个特别的存在。此时的甘金却是一脸满不在乎大模样,对他来说,洗马桶他已经习惯了~~不就是外加个惩罚嘛,结果还不是一样!他是一脸的无所谓,可太史慈被卢傲任命为一军统帅,手下直率万人,如今被自己的主公惩罚去洗马桶,这叫他今后如何在众手下面前立足?这叫他情何以堪!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卢傲也没有闲情再呆下去了,站起身来就往外行去,经过太史慈和甘金的身边时,卢傲停了下来,头也不转,淡漠的说道:“甘金,知道本少爷为何只给文远、子忠(高顺)他们独领一军,却唯独只有你不得吗?因为,你…永远都长不大!子义,你也太让少爷我失望了。记住一句话:尊严不是别人给你的,而是靠你自己去争取的!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说罢,不等二人回话,就带着众女卫走了。
“主公,这…是不是惩罚得太过了点!”看到卢傲怒气冲冲的走出招贤馆,沮授等人急忙跟了上去,田丰来到卢傲的面前身边担心的问道。
“元皓,你贵为本少爷手下第一政臣,他们不懂事,为何连你也这么幼稚!”卢傲停下了脚步,看着田丰说道。
“须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此时,趁着他们羽翼未丰,却是教导他们的最佳时机,莫要到发生了之后方知悔改,那时,已是悔之晚矣!况且,本少爷之所以要从心里上中伤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好……”
卢傲话还没有说完,沮授就惊叫道:“莫非是与激将法有关!”
赞许的看了沮授一眼,卢傲就点头道:“公与说得没错,本少爷处处在他们的心灵上处罚他们,就是为了锻炼他们对激将法能有一定的抵抗力。当习惯成为自然时,他们将不会再受激将的影响,这话你们可听得明白!”
“主公深谋远虑,我等佩服!”六人都是聪明人,卢傲的话说得这么明显了,他们又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