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欣雨听见声音向老橡子树下望去,眼睛发光,脸上充满笑意的跑了过去。
“邵东哥,你回来了!…”
欣雨跑到邵东面前站住,刚刚的兴奋劲也在瞬间变成了少女的矜持,她看到旁边一脸懵逼状态的马宁后,才后悔刚才是不是自己太激动了。
邵东见到欣雨,就像亲哥哥见到自己的妹妹一样和蔼可亲的笑着,他上下打量着欣雨。
“嗯,回来了,瞧瞧,我们的欣雨都成大姑娘啦,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当年爱哭鼻子小丫头变成白天鹅了,哈哈”
旁边的马宁从懵逼状态中回来,听见邵东夸欣雨的话,自己也甘寂寞,顺口来了一句:“欣雨,你别听邵东的,他这是变相的说你丑呢!拿你当丑小鸭了,哈哈”
邵东听了马宁的话,有些尴尬,抱歉的向欣雨解释道:“欣雨,我可真没那个意思…”
欣雨没有在意,知道邵东不会讥讽自己,反而大方的瞪了马宁一眼说道:“哈哈,没事儿,邵东哥,他狗嘴里还能吐不出象牙…”
马宁被欣雨一瞪,不但不感觉无趣,反而感觉心里还挺舒服的,他把自己的双手勾起,学起了狗的姿势,嬉皮笑脸的看着欣雨说道:“既然欣雨说我是狗,那我就叫给你听“汪汪,汪汪”…”
欣雨和邵东见到马宁滑稽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邵母拎着一个袋子走出东厢房,看见三个年轻人笑成一团,瞅着就喜气,她紧走几步来到他们面前:“什么事儿笑成这样!?”
“没什么邵婶,是马宁哥,刚刚讲了个笑话,哈哈…”
欣雨边用手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边解释道,她没有把马宁学狗的事儿说出来,毕竟这是属于他们年轻人的故事。
马宁心里感激欣雨没有把自己糗事说出来,他接着欣雨的话往上爬:“是啊,邵婶,我刚刚给他们讲了个笑话…”
邵东见母亲提着袋子便问了句:“妈,您要出去呀?”
“嗯,你魏爷爷病了,这不正要跟欣雨去医院看看呢。”
邵母见三个孩子都不肯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再问了,年轻人的世界她也不想参合太多,还是看住院的魏伯要紧。
“啊,魏爷爷病了,欣雨你怎么不早说…”
“魏爷爷严重吗?欣雨!”
马宁、邵东听说魏爷爷病了,都收回了笑脸,表情凝重关心的看向欣雨。
“爷爷,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医生说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先不和你们聊了,爷爷还饿着呢,我得先去给爷爷送饭去了,邵东哥,回头我们再聊。”
欣雨说着举起手里提着的保温饭盒跟邵北说道。
“好,那你快去吧!”
邵北注意到欣雨手中的保温饭盒,连忙催处道。
马宁看着跟着邵母要走出小院的欣雨背影喊了句:“回头再聊,欣雨”
欣雨扭回头来,学着刚刚马宁的样子,吐了下舌头:“跟你,没什么还聊的,哈哈”
马宁向欣雨挥了挥拳头:“你不拿我当哥了是不!”
欣雨也不回话,笑着拐过了影墙。
“喂,人都走了…”
邵东看着马宁望着影墙出神,拉了拉他胳膊调侃道。
马宁回给神来,阿q精神般说道:“小丫头片子,还反了她了呢…”
“哈哈,马宁你是不是看上欣雨了,要不要我…”
邵东跟马宁从小玩到大,马宁的一举一动邵东十分清楚,俩人关系又好,所以邵东也不避讳什么,直接问道。
“说什么呢…邵东,你从实招来,这次复员是不是为了孙丽娟?”
马宁明知自己的心思瞒不过邵东,他也不正面回答,急忙把话题岔开。
“是,又怎么样!?你个叛徒,怎么把这事儿告诉给邵北了Y嘿…”
邵东说着撸胳膊挽袖子的做出要收拾马宁的样子。
马宁见状急忙,摆手后退一步:“哥,我不是叛徒,都怪咱弟邵北太聪明了,把我给绕进去了…”
邵东逼近一步,脸上满是坏笑:“嘿嘿,那你就没想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哥,你别冲动!你和孙丽娟的事儿,早晚都得让家里人知道是不?再说邵北是你弟弟,又不是外人,这小子嘴严着呢,他又不会跟谁讲…”
马宁见邵东要来真的,吓得又回退了一步后背顶到了老橡子树上,已经没路可退了,他只好求饶道。
邵东逼近马宁举起了拳头,马宁下意识的双手捂头闭上了眼睛:“哥,你轻点,你可是人民子弟兵出身,我这贫苦老百姓,可经不起折腾。”
“哈哈,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贫。”
邵东被马宁的举动气乐了,他放下拳头,用手拍了拍马宁的头说道:“这个先放下不提,说说为什么五年了没和我联系,我给你写的信收到了没有?”
马宁见邵东的拳头放下了,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听见邵东问自己为什么五年没给他联系,马宁又把放松的神经蹦了起来。
“哥,信是都收到了,你给我寄的军帽我也收到了,还别说当年在知青点把军帽一戴,还真是神气…”
马宁想起下乡时收到邵东寄给自己的军帽,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笑容。
当时在集体户里,二十几个男知青只有马宁一个人戴军帽,别提当时有多牛x了。
邵东给了马宁一个暴力头:“别贫,我问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回信!”
“哥,嗨…你说我当时那个身份,我怎么给你回信,我怕影响你在部队的前途…你的信我可一封都没舍得扔,现在还都留着呢!”
马宁思索片刻,只好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邵东看着马宁,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是多么好的兄弟呀,自己成分不好,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想连累兄弟,这样的感情才是真的兄弟感情。
邵东用力搂着马宁的肩膀:“好兄弟,其实我想到了,其实,我心里从来没有怪罪过你,马叔马婶失踪后,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我就是怕你挺不住…”
邵东说着流下了金子般的眼泪,说是金子般的眼泪,其实邵东的泪比金子还要珍贵,再苦再累邵东都没有哭过,今天,他为了兄弟落泪了。
马宁见状眼圈也红了,他咬着后槽牙格格的响:“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事儿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兄弟又在一起了,哈哈”
“嗯,对了现在你小子干什么工作呢?”
邵东见马宁没有自暴自弃,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就把话题转到眼前。
马宁一听工作,立马来了精神,他拍了一下没有灰尘的衣服,神里神气的说道:“哈哈,瞧“的确良”的衣服,“底卡”的裤子,还有“上海”牌的手表,看看那28加重的大“永久”你猜我是干什么工作的…哈哈”
马宁在邵东面前一顿显摆,把邵东看傻了眼,这些家当在那时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