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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亲王看着那杜星暖的笑容,她才是真正的小太阳,一靠近便让人暖融融的。
不,不对,他的星丫头,不能做小太阳,不想她照耀别的人,她只能做他一个人的流萤。
杜星暖哪里知道辰王内心里的暗动云涌,继续说道:“至于八表兄,郭黑恭,我选的乃是从三品的司农之女。
这个原因就简单了,我的外祖父本身就出生在一个实打实的世代农户之家。
辰王应该也知道许多贵女不喜欢郭家,也是因为觉得郭家骨子里便是低贱的农户。
可郭家却并不以此为耻,我们日日吃的米粮,就是他们所做。
再者三百六十五行里,只要凭着自己的双手活着的不偷不抢,不拐不骗,哪一活计都该值得尊重。
至少比那些取不义之财的人值得敬佩。
但我这六表兄不仅不鄙视,还特别喜爱农耕。
曾言若是以后不用从戎打战了,他就耕种一亩三分地,他对土地是深爱且有归属的。
竟然如此,为何不遂了他的心愿,虽然不能真的耕种一亩三分地。
但是在司农的带领下,学习教化稼穑之术,帮助农户,对于他来说一定是人生乐事。”
“看来这郭家孙子辈还真是那句话怎么说的,龙生九子,各有千秋,郭生九崽,各有不同!”
杜星暖跟着欢快的点着头说道:“他们各有各的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最好的人,也都是对我最最最好的表兄!”
“还剩两个?哦星儿好像还有一个表姐,明日不一起吗?”辰亲王巴不得所有郭家孙子辈全给配成对,那么都不会是威胁。
他可记得火海里,他们可都是争先恐后的要娶他的王妃为妻的。
危险的很!
“还有九表哥和十表哥,他们年纪尚幼,大不了我多少。
而且他们志不在此,两人都喜欢读书习字,想要考取功名,自然以学业为重。
我的九表哥郭白俭,平时少言少语,平时就跟隐形一般,但是却也因为这样最是自由,无拘无束。
凡俗的道德藩篱,他都不惧,他总是清楚明白的自己想要什么,需要做什么。
他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率性而来,随性而去。
而最后一个表兄郭让,性子开朗活泼,乐观积极,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看到好的一面,总是充满希望。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最美好的,且性子也细腻,我们郭家如今就靠他们一洗目不识丁的耻辱了,哈哈哈”
杜星暖忍不住捂嘴大笑了起来,而辰亲王想起她写的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郭家学识还真是硬伤。
“至于七表姐,女子自然多留些时日,况且表姐年岁也不大,想让她多陪陪暖暖”杜星暖笑眯眯的说着。
其实主要是表姐的姻缘,是皇子,哪里是她能安排的了的。
辰亲王看着她,很想问一句那你呢,但是想到星丫头虽然看人牵线配人不错。
但那只是识人的天赋,估计对于真正的情爱,尚且不懂,之前那些个怀疑的喜欢,不也全是单纯的欣赏。
所以他得等,等她及笈,等她开了情智。
第二日就在吴月老道士一本正经的将大部分的线牵好之后,杜星暖突然接到了李定的消息,山下有异动。
杜星暖冷哼了一声,看来那些潜藏者还是来了。
杜星暖给勿念递了消息,然后又递给了吴月老道士,吴老立刻便明白了。
淡定的将所有公子交代的线给牵了,带着大家来到了那红豆树下。
对着众贵夫人拱手道:“老身谢谢大家的捐赠,功德箱里面的银钱已经足够筹备金身。
如今老身要回去了,金身事宜就拜托勿念和方丈了,日后若是有姻缘困扰,诚心拜这红豆树,老身便会听见,如此别过!”
他一说完之后,他所站的地方,浓浓白雾围绕,待白雾散去,原本站在树下的老者,便不见了踪影,而这浓浓白雾往天上升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跪地膜拜。而原本离开的地方留下了一本册子。
“世间男女,婚姻不顺,种种恶因,皆是自身造恶所致,有因前生,有因今世。
若要好姻缘,切莫贪嗔嫉妒,恶口妄言,不孝父母,不尊师长。
不知礼义,不明廉耻,奸盗邪淫,恣情纵欲,以荣为耻,以耻为荣。
切莫毁人财物,坏人声名,***女,诱人丈夫,损人之短,炫己之长。
老身下凡,牵线搭桥者,且要记住相互相惜,若是家庭不睦,夫妻不和。
则吉庆远离,祸患相侵,孤鸾入命,寡宿同程。
咸池沐浴,红艳桃花,绞婚煞,破婚煞,重婚煞,离婚煞,隔婚煞,桃花煞。
重夫煞,重妻煞,井水煞,三丁煞,八败煞,孤寡煞,煞煞相随,苦不堪言,谨记谨记!”
那些贵夫人读完没多久,全部人都脸色略白,天人下凡搭红线,即使指路祝福,同时也是下来咒的。
其实那册子乃是经由杜星暖之口,辰亲王之手,就是要利用神人威慑。
对亲事抱有敬畏之心,毕竟上一世她活的时间不够长久,哪里知道。
她上一世死后那些良缘是否一直都是良缘,干脆来这一计,吓唬吓唬他们。
没多久突然许多官兵来到了,原地掘地三尺,绕着整个寺庙,也没有找到那道士。
怎么可能会找到呢,杜星暖早已安排人手,护住安全。
但凡可疑人出现她们早已经选择秘密小道藏身,换装脱身,毫无踪迹可寻。
杜星暖和辰亲王,以及老道士和型尚,沿着无意中发现的天然溶洞,已经在山的另一头。
杜星暖将那五个大金元宝递给了吴月老道士。
老道士却摆手不接,对着白衣公子道:“公子,如今我已知去处,这金子于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只是想将徒儿托付给你们。
他生性纯良,无论如何教导,终究还是保持本性,他年纪尚幼,跟着我也不合适,他该有一份自己的天地。”
“师傅,不要跟着你!”型尚哭着说道。
“跟着我干什么?真打算一生行骗吗?教了你整整十载,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还没成功骗过一个,好了,去过你的日子吧,那些金子就当是给他的抚养费!
还有这个是为师从襁褓里放着的玉佩,日后看似乎能寻得你的家人”
老道士拿出一个虎形玉佩带到了他的脖子上。然而刚当上去,就被辰王扯了下来,对着洞穴的微光,细细观察,心中震惊,这是萧家玉佩!
“日后他跟着我吧!”辰亲王缓了缓神情,紧握着那玉佩,看着那型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