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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霖看到那老者前面的卷轴,不自禁眼睛一亮,只见那两案卷轴分别绽放出红蓝两道光芒,在光芒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个小人在跳动,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招式,老人的双手轻轻的悬空在卷轴之上,左右两手各自接触红蓝光柱,子霖只见老人的双手在光柱中渐渐的失去了本来的颜色,渐渐的变成了透明状,老人的经脉也变得清晰可见,一道道流质的东西在老人经脉中流淌着。
子霖吃惊道:父亲,你已经能够感知“天竺玉册”了吗?那老者缓缓的睁开眼睛,双手从那卷轴之上离开,随着他手的离开,那两道光柱也渐渐消失不见,老者双眉跳动,微笑道:霖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看来这老者听到这句话也是极度的兴奋。
子霖往前走上一步,笑道:那是自然,看来用不了多久,父亲你就可以练成这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了,到时候看那三大世家的人怎么跟我们斗,我看这中州城主的位置依然还是我南宫世家的了,哈哈。
“哈哈,中州我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我要的是整个大陆,我要这天下自此以后只有我南宫,再无他人。霖儿,你此番与太昊的玥萱姑娘成亲,乃是我政治策略上极其重要的一步,你可得给我小心谨慎一些,莫要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南宫傲此时面容严肃,一双小小的眼睛中却透着一丝绿光,让人看了不觉有点恐惧。
子霖本来正要和父亲禀告这件事情,本来一直也在犹豫当中,心想要是父亲怪罪自己大不了将罪责都推脱在四大长老身上,毕竟自己是南宫傲唯一的儿子,血浓于水,这样一定可以没事的,刚才他看见父亲神功初成,心中一喜,心想父亲此时功力大增,心中一定欢喜,我只要再美言几句,说不定就可以蒙混过关,可是没想到这美好的算盘刚刚打好立刻就没了,当他听到南宫傲刚才冰冷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
“扑通”一声,子霖跪倒在地,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呢,还是装出来的,子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诉道:父亲,都是孩儿不好,本来想趁着新婚之夜设下陷阱,将那些反贼一网打尽的,没想到中途却出现了变故。
“你,你说什么。。。”南宫傲一声怒喝,无尽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身旁的蜡烛也熄灭了几根,剩余的烛火也在忽明忽暗中摇摆不定,看的出来,此人的内功修为已经到了高明的境界,看到父亲声色俱厉,子霖吓得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南宫傲看见儿子这种软蛋模样,心中气急,一掌拍下,身前的茶几化作齑粉,那两案卷轴也腾空飞起,而且似乎受到南宫傲真力催召,发出“嘶嘶”的声音来。南宫傲伸手一拦,将卷轴放入怀中,整个动作潇洒流畅。南宫傲怒道:畜生,你看看你这模样,我又怎么敢把这中州交给你呢?甚至你还不如你那义兄翔舒。
我想如果唯别此时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当日与他在房顶之上坐而论道的翔舒居然是南宫傲的义子,子霖的义兄,亏唯别还和他聊得投机,以至于差点做了别人的代罪羔羊,现在想来可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子霖似乎极其不愿意听到翔舒这个名字,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似乎是极其的愤怒,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整个人也变得僵硬中带着颤抖,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不过此时发脾气的人乃是人人都不敢惹的中州之主,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服服帖帖的跪倒在地,像只死狗一般被他数落。
子霖低着头,闷声道:父亲,翔舒虽然有过人之处,可是他究竟是个外人,不可轻信啊。“好了,你给我闭嘴,他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教我做事,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南宫傲白了子霖一眼,怒道。
子霖便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和南宫傲交代了一下,只是把自己的计策说的天花乱坠,而把敌人也说的犹如神仙一般神通广大,此种添油加醋的说法抬高了自己的身价,好像是把这责任都推卸的一干二净,可是南宫傲是何许人也,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他也知道他这儿子有几斤几两,看来那对头果然是有两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