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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戈本就没计划把寸头勒死。
虽然背靠背勒脖是以弱胜强的招式之一,但对方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能很轻易的破掉这招。
要拿下他,只能凭借速度。
趁他注意力转移,裴戈手一翻,握住刀柄。
刀尖向下,她猛然欺近,侧身转向,干脆利落的在寸头的脚踝处划了一刀。
血管破裂,溅撒一地。
脚筋被挑破了。
寸头强忍痛楚,枪杆顺势下击,被裴戈险险躲过。
他总算看清对手,惊讶于对方只是个孩子,怎能如此厉害?
他赶紧按下通讯器,呼叫守卫。
裴戈一看不好,大拇指旋出蛇形尾戒。
尾戒于空中翻转,拉长变大,化为长鞭。
未等其落地,裴戈拽住鞭柄,向前挥去!
通讯器的信号刚被接通,蛇鞭就将它打到地上。
守卫“喂”了声。
千钧一发!
寸头向前扑,抢夺通讯器,想向外面示警。
无奈脚踝受伤,拖慢了速度。
裴戈抢先一步,一脚将通讯器踩个稀烂。
寸头浑身汗毛炸开,颤声喊:“阿城快来!发现潜入者了!”
他毫不迟疑,要射杀裴戈!
生死关头,裴戈不退反进。
她犹如一道闪电,脚踏电箱,蛇鞭在她身周恍若虚影。
寸头心里一慌,按下扳机。
子弹打爆电箱,黑烟滋滋的冒。
枪射歪了。
并非寸头射击水平不佳,而是蛇鞭打到枪管,迫使准头偏离。
寸头使用的枪是hk45,有装消音器,射出子弹的时候,只有很轻的声音。
但电箱的爆破,以及寸头的呼喊,让阿城注意到事态紧急。
“我来了!”
裴戈也听到了他的呼喊,她誓要速战速决。
寸头一击不中,又想喂她一枪。
裴戈不是吃素的,甩动蛇鞭的力道更大,结结实实抽在了寸头的伤口上,痛得他单膝跪地。
寸头压根没有瞄准,盲目开枪乱射,没有一发打中裴戈。
突然,他的枪被蛇鞭缠住。
裴戈捏拳,主攻他的左肋骨。
她手上还绑着钢钉护腕。
钢钉深深刺入寸头皮肉,随着裴戈手臂挥动,制服被划破,狰狞的豁口,从左肋一直蔓延到右腹。
寸头站立不稳,眸底全是血丝。
手枪瞬间脱手。
蛇鞭将枪送到了裴戈手里。
她用枪熟练至极。
“吭!”
寸头的心脏成为血糊,当场毙命。
【武力值+450】
“新人?事情如何?你倒是回个话呀!”
阿城双手拿着电棍,哆哆嗦嗦不敢往前走。
此刻分外安静,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阿城从未参加过军事训练,战力略等于零,真遇上敌人,就是个活靶子。
但他不想露怯,免得以后在新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新人,赶紧出来,要是再装神弄鬼,小心我不客气!”
侥幸心理作用下,他硬着头皮走过去。
寸头的尸体就躺在那,眼睛睁着,表情震惊,似乎不相信自己会有这种结局。
“啊!!”
阿城吓得魂飞魄散,电棍都拿不稳了,颤抖着退到一边。
他哪敢靠近尸体,也顾不上抓凶手,第一反应就是叫救兵。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头就被砸晕了,他失去意识。
等他醒来,通讯器和电棍都不见了。
他跪在地上,手脚被绑,动弹不得。
头疼得要命。
“小男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藐视他,手指上勾着一把枪。
正是寸头的枪。
阿城绷不住了,赶紧哀求。
“小祖宗饶命啊!别杀我,千万别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裴戈阴沉着脸,心想,同样都是供电室的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她从寸头身上赚到了450武力值,而阿城太过于不堪一击,只有1武力值。
总算切身体会到周堇【好感度+1】的无奈了。
她冷道:“那你告诉我,留你一条命有何用?”
*
守卫尝试呼叫配电工,都没成功。
明明是他们先联系的,信号接通后又不说话,最后连信号也断掉了。
保险起见,他们将门打开,呼唤阿城,没得到回应,但也看不出有什么状况。
“里面不对劲。”
守卫甲想进去查看,被守卫乙拦住。
“不行,贸然进供电室是违规的,被队长知道又要挨训了,不如直接通知队长。”
守卫甲嗤声:“你找死啊,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我可不去触那霉头。”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一人把守门口,一人进去看。
这时,凉风扑面袭来。
供电室的吊灯微微摆动,“嘎吱——嘎吱——”
灯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给本来就昏暗的供电室平添了诡异的气氛。
守卫甲瞄了眼纵横交错的电箱,蓦地联想到荒野里孤独伫立的墓碑。
他努力挤出微笑,伸手做请:“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叫你。”
守卫乙尴尬推辞:“不不不,还是你进去吧,放心,我不会告诉队长的。”
两人心照不宣,都不愿意。
忽然,通讯器接收到了信号。
是阿城的声音,依旧是懒懒散散的调子。
“喂?不好意思啊,刚才新人按错了通讯器,供电室内一切正常。”
守卫放心了:“噢,是这样啊,没事就好。”
他们重新把门关上。
*
阿城关掉通信器,恭恭敬敬地交还给裴戈。
裴戈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嗯,这才是有诚意的表现,比你同事好多了。”
阿城跪得很标准,赔笑:“那是当然,我比他识时务。”
你比他怕死吧。裴戈腹诽。
她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灰尘,悠悠然开口:“可能你对我很好奇,我之所以潜入制药厂,是因为——”
“别说了小祖宗!”阿城捂住耳朵,紧张得舌头打结。
“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有什么目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努力配合,别无二话!”
《论人质的自我修养》: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阿城抖如筛糠:“小祖宗,我叔叔就是厂长,可以给你很多钱和物资,包你生活滋润…只求你留我一条小命,我家里还有妻小…呜呜呜……”说着就哭了。
裴戈:……
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