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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拜月教的日子将近一个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云南苗疆向来缺水,到夏天就有一点酷热难当,幸好朱雀宫被劫月到处挂满了草药,用来清火去热,方才不是难以让人忍受。寒总是在朱雀宫发呆,看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可是自己却无事可做,劫月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研制毒物,郁闷得很。
寒托着下巴,坐在凳子上面,苗疆的衣服很繁琐,穿着很热,现在动一动就出汗,“劫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一直研制药物难道不觉得很烦吗?”
“别吵!”劫月专心致志地研制着药物,不想搭理寒。
寒搞不懂,既然独孤漠月和劫月都不是很喜欢她,为什么执意要把她留在拜月教?既然他们有他们的事情,没有时间搭理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了她?
“劫月,我可不可以回到倾情宫?这里热死了!整天憋在朱雀宫,你难道不觉得很无聊吗?要不你直接和那些毒物谈恋爱好了!”寒看着劫月不耐烦地在那里研制毒物,嘴巴里不停地抱怨。
劫月大吼了一声,“你安静点!”
寒只好乖乖地不说话,想起了莲清,想起了易寒,想起了紫陌,也想起了在青龙宫喝得烂醉的独孤漠月,“唉,要是莲清在就好了,他什么事情都会答应我的,和你这个小毒王在一起简直闷死了!”
劫月听到“莲清”两个字,突然间停掉了手中的事情,抬起头问道:“你说的‘莲清’是‘公子莲’之一的白莲公子——子莲?”
寒点了点头,莲清好像和拜月教没有什么关系吧?
“他过得可好?”劫月有意无意地问道。
寒不知道怎么回答,劫月怎么会关心起莲清的生活?他不是只对毒物有兴趣吗?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莲清和劫月颇有渊源,“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时候了,当时我还病的不轻。”
“哦。”劫月继续埋头研制毒物,明显地发现,寒说完莲清的时候,劫月那毒物的手好像有一点颤抖,是不是他受到什么惊吓了?居然连他的动作都变得僵硬了。劫月手一抖,一只蜈蚣正好爬到了劫月的手上,咬了一口。
寒惊讶地跳了起来,“劫月,你的手!”寒大步跑到劫月的旁边,自己反而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劫月这是才发觉自己的手被蜈蚣咬了一口,连忙将自己的手上的毒吸出来。
寒看着老是走神的劫月,越看越不舒服,“劫月,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一听到莲清的名字就发起了呆,而且还让蜈蚣咬了你一口。”
劫月再一次呆住了,最后还是寒踢了他一脚才恢复了正常。
寒惊讶地看着这时候失魂落魄的劫月,开玩笑地说道:“劫月,你是不是今天脑子卡住了,还是碰了太多的毒物,脑子受损了?”
“你才脑子受损了!”劫月孩子气般的地吼了一声,脸突然间就红了起来,瘪着嘴依旧在认真地在那里研制药物,拿了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地铺开了蜈蚣的肚子。
寒看着恶心,心里不舒服,皱着眉毛开始远离劫月。第一看到劫月被蜈蚣有了一口,自己还流了一身的汗,现在黏糊糊地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劫月的朱雀宫的偌大的房间很阴暗,他的窗子一直是关着的。拜月教地处云南,彩云之南的苗疆境内,处于澜沧江以南,苗疆灵鹫山上,山上的风一定很凉爽,可是劫月偏偏把窗子关着,热得很,幽暗的宫殿简直可以闹鬼了!
寒径自走到了窗口,正打算打开窗子,这时候才发现,朱雀宫的窗子都被封住了,劫月难道不热吗?居然把窗子封住了,简直不是人了!
寒推了一下窗户,可是却碰了一鼻子的灰,怎么大也打不开,“劫月,这个窗子怎么打开的?好热啊!”
“热的话你就跳湖里面去好了!”劫月只顾着自己的毒物,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上了一句。
“小气!”寒气愤地跺了跺脚,看着劫月那些瓶瓶罐罐地毒药,真想毒死劫月,“难怪你都十九岁了还没有老婆,肯定是她受不了你总是和这些毒物待在一起!”
劫月这下终于抬起了头来,“你说完了没有!我没有把你的嘴巴毒哑了简直是一个错误!你要吵就去吵独孤漠月,别再这里烦我,不然我毒死你!”
寒瘪了瘪嘴,不就是说上一句吗?用得着这样生气吗?
太阳实在是太毒辣了,在朱雀宫简直跟炼狱似的,真搞不懂小毒王是怎么挨过来的,怎么这么不怕热?灵鹫山山顶,有一圣湖,名圣月湖,湖水血色,水面有红莲烈火。劫月叫她去跳湖,要不去跳他们拜月教的圣月湖?
寒“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候一个身穿苗装的白衣的少女走了进来,乌黑的发色,有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端来了一盘冰沙,笑靥如花,“教主,这是独孤祭司说给您的。教主一直待在倾情宫,倾情宫又是在冰域,教主怕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热,所以独孤祭司叫我交给你吃。若是还想要,独孤祭司说了叫您尽管到青龙宫拿。”
“哈哈!代我对独孤漠月说上一句谢谢!”说着寒就抱走了那一盘的冰沙,经过这件事之后,寒对独孤漠月的印象好很多了,他还是算是挺细心的。
劫月一听到“独孤祭司”四个字比寒还有激动,不冷不热地对寒提醒道:“你吃的时候记得用银针试试看有没有毒。”
“呵呵,独孤漠月又不是你,你会下毒,耍阴的,他可不会!”寒抱着冰沙就大吃了起来,看见劫月的脸气得拧成了一团就觉得好笑,一直是劫月欺负她,这时候也应该轮到她耍一下劫月了。
劫月冷冷地瞪了寒一眼,然后转眼对白衣女子说道:“揽月,你可以走了。”
原来左使揽月就是这个大美女啊,可是看起来劫月不是很喜欢揽月,甚至要赶她走!
“赫连祭司,独孤祭司说你一直在研制毒药,也应该降降暑,这个是独孤祭司给你的。”揽月将另一盘冰沙放在了桌子上,“赫连祭司可要记得吃啊,天气太热,要是化了可就不好吃了。”
原来劫月姓赫连,全名是赫连劫月,挺好听的名字,可惜听着不想是中原人的好记。
劫月的脸色很差,“我不要,对独孤漠月说一声,我不需要他假惺惺,教主在我这儿,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的,用不着他瞎掺和!你可以走了,别怪我翻脸!”
即使劫月再怎么翻脸不认人,可是揽月依旧毕恭毕敬地告退了。
“劫月,人家大美女,你干什么那么凶?这么不给大美女面子?”寒替揽月打不平,难怪劫月都十九了都没有老婆,大概是因为他的怪脾气吧!
劫月瞪了寒一眼,“小心被毒死!”
寒被这句话呛住了,“咳咳,你这样说,若是我吃着独孤漠月带来的冰沙,被毒死了也是你下毒的,谁叫你叫小毒王呢?”
“如果你认为在独孤漠月那里很好的话,你可以过去,我绝不拦你!”劫月气得放下了手中的毒物,手都没洗就去碰独孤漠月送来的冰沙,冰沙一下子就变成了黑色。
“冰沙里面有毒?”寒惊恐地问道。
劫月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我的手上有毒!”
寒惊讶地看着劫月,自己的冰沙差点也被劫月这么一个动作导致吃不下了。随后,劫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水倒在了冰沙上面,过了片刻,连整个盘子都被那些毒物侵蚀掉了。
寒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劫月观察到寒满头大汗,便伸手轻轻摸上寒的长发,顺着长发又摸到了她空荡荡的耳垂,然后是她的面颊,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没想到自己没擦还好,一擦反倒自己的手上搞得寒的脸脏脏的。
“哈哈……”劫月笑了起来,笑得很狂。
寒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劫月不说话,径自走出了朱雀宫,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寒大喊:“喂!劫月,你去哪里?喂!”
没有人回应,劫月居然丢下寒一个人跑了!
当寒见到劫月的时候,已经将近是傍晚,也不是很热了,可是却看到劫月满头大汗。
寒不解,劫月不冷不热地将一套衣服扔到了寒的面前,“你试试看,能不能穿上。”
她翻了一下衣服,是中原的衣服,“嘻嘻,劫月,你是不是看我穿苗家的衣服太热,特地给我去买的?”
劫月的脸上涌上一抹晕红,很不自然地说道:“给你穿已经是很好了,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废话!”
寒瘪了瘪嘴,劫月很容易害羞,虽然语言老练,可是他少年的外貌总是和内心有一点差距。寒到屏风后面换上了劫月给的那件衣服,双蝶戏花的墨绿色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穿着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墨绿色的织锦攒珠缎带。
寒转了一圈,微笑着说道:“劫月,好看吗?”
劫月毫不犹豫地说道:“丑死了!”
寒瘪了瘪嘴,为什么劫月总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