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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喜跑上前来,吩咐特战队员们:“同志们,跑快点,别让谭队长笑话。她是游击队,咱们可是特战队。特战队可不能输给游击队啊!”
他此话一出,谭露露也起了好胜之心,便跑步前进。
众特战队员们看到谭露露一跑,便也跑步前进。
如此一来,韩丹便落后了。
她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响,便奇怪地回眸,却见凌南天傻了一般地站在原地里。
“喂,你怎么回事?你一个大队长,不应该由我这个政委来做思想工作,催你走快点吧?”韩丹一怔,便也停下脚步,回身开玩笑地说道。
“丹丹,为什么?你要如此地折磨自己?我一直以为,你与吴志刚结婚了。”凌南天颤声相问,泪水喷薄欲出。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疼,我的苦,都是你造成的。”韩丹闻言,哀伤忽袭心头,语气冷冷的,也是泪水喷薄欲出。
“丹丹,对不起!”凌南天闻言,蓦然心头一阵巨痛,跑步而来,一把抱住了韩丹,泣声向她道歉。
“不……你……你是有妇之夫,你……你……不能碰我!”韩丹蓦入温暖宽厚的怀抱,鼻闻凌南天的男子气息,心慌意乱,娇体激伶伶地颤抖了一下,迷离之中却保持一份清醒,急急去推凌南天。
却缘于八年没碰过男人了。
她浑身乏力,推了一下,竟没推开凌南天。
“丹丹,八年了,我不敢想像,你真是太苦了。”凌南天落泪如雨,激动万分,却也心疼无比,紧紧地搂着韩丹,泣不成声地说道。
“不!你松手,我们……一个是支队长,一个是政委,不是一般人,让人看见不好……”韩丹既激动又伤感,却让凌南天松开她。
“不!我不松手,我再也不会松手。当年,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走!是我对不起你。”凌南天情难自禁,附首而吻,吻她俏脸上的泪水,呢喃地道歉。
“呜呜呜……”韩丹闻言,心头燃起一阵热火,温暖无比,感动无比,哭出声来,珠泪滚滚,滴落在凌南天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双手去搂凌南天的脖子。
“喂,队长,快点啊!”此时,猴子由前面山凹处拐了回来,挥手朝凌南天大喊,蓦见凌南天与韩丹紧紧相拥,便又急急改口,说道:“队长,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罢,他又转身,拐回山凹道上去了。
瞬间不见了踪影。
猴子那么一嚷,吓得韩丹从迷醉中惊醒过来,急急分开凌南天,转身拭去激动的泪水。
“他娘的,死猴子,把老子的好事搅黄了……”凌南天怒骂了一声,气得一阵哆嗦。
“呵呵……”韩丹闻言,滑稽而笑,含嗔地望了凌南天一眼,急小跑而去,追向猴子。
“唉……”凌南天叹息一声,便也小跑而去,追向韩丹。
岂料,猴子拐个弯之后,为了替凌南天掩饰,便撒谎地对众队员们说道:“同志们,跑快点。队长与政委有事商议,咱们大伙不用等他们了。”
他说罢,便领头跑步上山。
众队员们听他如此一说,还真信以为真,便赶紧跑在猴子的后面。
凌南天追上韩丹,喊了一句:“丹丹……”便伸手牵住了韩丹的手。
韩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俏脸通红,有些羞涩,有些矛盾,有些激动,有点甜喜。
“丹丹,不用理他们。猴子他们都是老革命同志了,他们会有分寸的。咱们慢慢走便是。”凌南天情不自禁地亲了韩丹一下,低声说道,甚是柔情,然后牵着她的手,缓步上山。
韩丹垂下长长的眨毛,心里却是越来越纠结,脚步随凌南天的脚步而迈,心里却想着如何是好:他已是有妇之夫,虽然仍然深爱着自己,自己也深爱着他。
但是,时代不同了,在共产*的队伍里,岂能让他一夫多妻?而要让他抛弃冯云,也是不可能的,那冯云可是自小伴着他成长的。
而且,在凌南天失踪的几年时间里,冯云一直领导着凌南天组建起来的那支队伍,坚强地守护着根据地。
就在几天前,冯云还率部与鬼子、伪军浴血奋战。这样的女人,就算凌南天会提出与她离婚,自己又于心何忍?
韩丹是有主见、讲原则的大姑娘,虽与心上人重聚,激动过后,却又没完全沉醉于这份长达八年的感情之中。
她在甜蜜与喜悦之中,也在思考。
凌南天牵着她的手上山,不时侧目而视韩丹。
作为风月高手,似乎看穿了韩丹的心思,却也不敢作声,有些心思,他与韩丹想到了一块。
他也为难,也不敢打扰韩丹的思绪。
他默默地牵着她的手上山。
上山的路,两人竟然一路无话。
或许,两人都真的长大了,对往后的情路怎么走,都不会再轻易的冲动。
又因为都身八路军的队伍里,纪律严明。
他们不得不全面考虑这份情。
分别八年,相思八年,苦熬八年,再聚首时,这份爱已经是沉甸甸的,沉重得让凌南天与韩丹都有些迷茫,都有些负荷不起。
黑夜茫茫,众人不敢点火把。
积雪未融,霜雪路滑。
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
不见有什么动静,众人这才点燃火把。
凫山阴森森的。
山岭上,血迹斑斑,虽已风干,却仍有硝烟和血腥之味。
战场却已经打扫过了。
鬼子的遗体也已搬走!
山顶、山凹,都垒起了一座座新坟,无碑无字。
“这应该是我们牺牲的同志。很多人都是孤儿,有的是刚参加八路军不久,有的可能是参加过长征的勇士。唉,他们很多人的家,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真是让人心疼。”韩丹与众人举着火把,数了数垒起了新坟,约有百余座,不由伤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