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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很大的禅房,禅房里的摆设豪华无比,倘若不知这是庙里的话,会以为置身在豪华府邸中。
房里放着的都是一些出家修行之人该用的东西。
凌萱儿打量了一会,转身面对着女子,两个人相互看着,很有默契的一笑。
“妹妹有什么烦心事吗?说出来,我可能会帮得上忙。”女子笑着说。
只瞧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中了毒,她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现在又说这样的话,那不就更奇怪了吗?
“妹妹姓凌名萱儿,可以知道姐姐的名字吗?”
“骆,闺名芙惜。”
骆芙惜?凌萱儿回想了一下,朝中好像并没有姓骆的官员,那这么骆姐姐又是什么人?
骆芙惜走到门边招来红衣护卫交代了几句,才请凌萱儿坐下。
“姐姐懂得医术?”
骆芙惜摇头,凌萱儿又问:“那姐姐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你所中之毒我刚好有见过,这是幽情谷的人最善长的毒,而我……对幽情谷的事情有一些了解,所以……会知道并不奇怪。”
凌萱儿那一点点好奇心在骆芙惜的解释下消失得无影,也完全相信她的话,或许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两人在屋里聊得正欢,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姐姐不准备回去吗?”凌萱儿倒有些担心阿巧找不到她会着急。
“我每月都会来这里住上三天,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赎罪,我是个有罪的人。”
认识骆芙惜这么久,凌萱儿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忧郁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想劝她,“姐姐是大好人。”
骆芙惜笑,“好人就不可以是罪人么?天色不早了,你要下山的话还来得及,你放心,你爹的事情我会尽力帮忙的,这是别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何苦牵扯上无辜的人。”
会说出南王府的事情,凌萱儿只是想找人倾诉一下,骆芙惜说会帮她,她也只当是玩笑话,御王爷都说这件事情与皇上有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帮得上忙。
几天后,全京城都在传,说南王府的案子已经审理清楚,南王爷当年是因为一时糊涂,被人利用才会犯下错误,但错误还是犯了,就免去王爷身份扁为庶民,以示惩罚。告示都已经贴出。
“小姐,王爷王妃没事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凌萱儿点头同意,只要爹娘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那些荣华富贵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丢了反而一身轻松。
“小姐,那天在山上你和骆小姐聊什么聊那么久?”这件事情阿巧问了很多次,凌萱儿都没有说。
“没聊什么。”凌萱儿还是没说,爹娘的事情不可能是巧合,一定与骆芙惜有关系,说不定爹娘获救还是她帮的忙。
阿巧撇嘴,不再发问,认真做着自己的事情,凌萱儿则坐在那里发呆,还有三天,等爹娘出来后,她就可能回去了,她从不认为自己有欠上官翊什么。
“萱儿小姐,四夫人请你去琉璃居一趟。”小丫环站在门边,直视着凌萱儿。
这名丫环让凌萱儿有些眼熟,应该是赵玉璃的贴身丫环。
“没空没空,你们四夫人想见我们小姐不会自个来吗?摆什么架子,还让我们去。”阿巧手撑着腰站在门口,与那小丫环大眼瞪小眼。
“四夫人是小王爷最喜欢的人,府里除了王爷王妃和小王爷,就属我们四夫人最大,哼,你个小丫头嚷嚷什么?让你们去是看得起你们,别不识好歹。”小丫环眼高于顶,抬头看天也不看阿巧一眼。
“你也不看看我家小姐是什么人,是你们四夫人可以比的吗?我家小姐可是小王妃,比你那四小妾身份高贵多了……”阿巧只是想口头上占上风,却不知凌萱儿脸已黑得不能再黑了。
“阿巧,你闭嘴,既然人家好心来请,那我去一趟又何仿?”凌萱儿起身走在前面,赵玉璃请她过去要说些什么她早就猜到了,她就去一趟好让那个可怜的女人安安心。
“你真能吹。”小丫环还不忘损阿巧一句。
“是不是吹的你看着就好。”阿巧得意的说。她以前在南王府时,府里的丫环仆人都是很和睦的,各位小姐的丫环也都相处得很好,可这御王府中简直是乱七八遭,丫环依着主子仗势欺人的比比皆是,那个叫二丫的小丫环和这个小丫环一样讨厌。
走到琉璃居前,阿巧怪笑一声,叫住凌萱儿,“小姐,等等我啦。”
“不差几步,等什么?”凌萱儿转头瞪她一眼,知道她又想胡说些什么。
“就是,走这么几步都慢吞吞的,怎么当丫环的?”赵玉璃的小丫环落井下石。
阿巧退了几步抬头看着琉璃居,一下点头一下又摇头,最后还叹息一声才说:“这屋子果真漂亮得很……”
“那当然,这是小王爷专门为我们夫人建的,现在知道小王爷对我们夫人好了吧?”
“咳!”阿巧笑眯眯的说,“我还没说完呢,这屋子漂亮是漂亮,你不觉得和那什么什么地方很像吗?”
“什么地方?”
“烟花之地!哈哈……”
凌萱儿还以为阿巧要说什么大道理,这一出口,还真是俗呢!她没再理那两人,自个走进屋里去。
赵玉璃侧躺在床上,衣带宽松,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凌萱儿微一抿嘴,没有怪她的礼貌问题,心想,她或许是故意的。
那天一早,她跟在上官翊和赵玉璃身后去散步,她就感觉到赵玉璃对她的敌意,从第一次见到她,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很爱吃醋。
“我有点不舒服,就不起来了,萱儿小姐不会见怪吧?”赵玉璃清清嗓音问道。
“没关系,你不舒服应该要找大夫看看才行,找我的话,我可不是大夫治不了你的病。”
赵玉璃比起先前明显的消瘦了许多,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萱儿姑娘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赵玉璃说着还咳了数声,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还真让人心疼,可惜她不是男人,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心和怜爱心又有多少呢?凌萱儿在心里摇头。
现在的赵玉璃与她第一次所见的时侯有所不同,也许是在府里呆久了,渐渐的也学到了不少心计。
“萱儿是愚人,还真不懂四夫人得什么病?”赵玉璃不挑明,她不会自讨没趣的去说。
赵玉璃撑着身子稍稍起身靠在床头,垂眸说道:“萱儿小姐对夫君所做的事情我都有听说,可见萱儿小姐是不爱夫君的,那么你会留在御王府是为了南王府的人,我也听说,过得三天南王府的人都会无罪释放,三天后……萱儿小姐是不是……”赵玉璃微抬眼看向凌萱儿,她这一生只爱过上官翊一个男人,更没有用这种方式让一个女人离开过,而问凌萱儿是不是会离开,这样的话,她怎样也问不出口。
凌萱儿一笑,原来还真让她猜中了,果然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四夫人请放心,三天后我会离开御王府,只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即便没有我,上官翊也不会为一个女人痴心的,你如果一直想不明白,只会让人感叹红颜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