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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舞……??!!
夏依橙惊讶的眼珠都要掉下来。
莫天凌不是被药迷呆了吧?他要跳脱衣舞?
看她小样迷离,莫天凌差点破功笑出来。
夏依橙退避三舍,又惊又怕的望着他,“总裁,你好色qing!”
“色qing?”莫天凌冷笑,不相信这句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看来在上海的三年,果然改变不少。
方泽轩那个家伙,哼!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莫天凌逼近一步,眼里烈火熊熊,“是谁处心积虑骗沈管家带我来探险?是谁到内衣店挑了三个小时的蚕丝睡衣?是谁脸红心跳的问售货员怎么诱惑男人,是谁在帐蓬里引诱我未遂?”
“夏依橙,到底是谁色qing?嗯?”
几句话如钉子,把她牢牢钉在案板上,面对莫天凌步步紧逼,她只能连连后退。
最后退到无路可退,索性一咬牙,一瞪眼,“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跟踪我?!”
太太太过份了,居然跟踪她,还竟拍那些不堪回首的,可恶至极。
“题外话先放到一边,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色qing,恩?”莫天凌又近一步,调眉升调的问。
夏依橙哑口无言,对,他说的都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一头热,做事都不考虑后果,吃亏了才知道后悔。
“我色qing,都是我的错,我引诱你所以色qing,我买睡衣所以色qing,我叫沈管家骗你所以色qing……”
夏依橙点头哈腰,莫天凌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毒蛇了?以前他不是喜欢沉默不语吗?
不对,以前他就有毒蛇的潜质,第一次被他强吻时他就说过,“见过笨的女人,见过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是没见过又笨又贪慕虚荣的女人!”
总之她还是说不过他,在最后败下阵来,莫天凌见好就收,现在还不适合开玩笑,等案子结束回到公司,再收拾她也不迟。
山路难走,莫天凌搀扶着她下山,一路上石子树枝拦路,时不时会绊住她的脚。
莫天凌始终不离不弃,牢牢握着她的手,天塌下来都不肯放开。
走到山腰处,又是一片乱石堆,夏依橙脚踝拐在乱石堆里,扭伤了脚,更是雪上加霜。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乱石上,瞅着莫天凌,“你先走吧,我的脚一动就会很痛,等抓住凶手再来找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莫天凌蹲下背对着她,“上来!”
夏依橙迟疑了一下,“我很重的!”
“别浪费时间!”他催促道。
夏依橙只好不情愿的挪过去,爬在他后背上,尽量平稳着呼吸。
可还是会紧张啊,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她紧紧贴着他,像两个粘在一起的泥人。
莫天凌凭来时的方向找到回去的路,远远看到营地上火光莹莹,走到近前是领队在烤火,白纤纤和妮妮都在他身边。
终于松了一口气,纤纤和妮妮没事就好。
同样的,领队比他更开心,可算见到莫天凌了,眼眶都噙着泪水。
把夏依橙靠放在大树上,他往火堆里填了一把柴,在领队悲喜交加的眼神中对白纤纤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们的经历和莫天凌相同,醒来时就身在异处,不同的是她们很幸运,直接被送回到营地。
莫天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问领队,“司机呢?”
领队无比欠揍的摇头,眼底湿润,“醒来时就已经不见了,我好担心他啊!”
说他欠揍是因为他太笨,连白纤纤都猜出司机最有嫌疑,他居然还一脸同情。
有此领队,何愁不被谋杀?
天已经蒙蒙亮起,四周的景物也渐渐能看清了,莫天凌帮夏依橙包扎过脚踝,把她送回帐蓬休息。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领队再也不敢松懈,守着火堆,守着众人的安全。
莫天凌带上防身器,找到存放大巴车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司机应该就在那儿。
出乎意料的是车上居然空空如野,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莫天凌随意检查了车上的油箱和发动机,意料之中,全部被破坏了。
到此他更加确定司机就是凶手,只是苦于找不到他。
回到营地的中途,一个奇怪的土包吸引了他。
土包上只有碎碎的土屑,很薄的一层,拢起一个山包。
他凑近查看,心里骤然一惊,下面埋藏的居然是两具尸体,光凭衣服可以看出尸体是臣和宇。
这里距离营地不远,他跑回去叫来领队,两人合力把尸体从土坯里拉出来,拍掉衣服上的土,让尸体正面朝上。
果然,就是他们。
宇的面目很清楚,脸上刻着4,腹部以下全被截断,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至于臣,就只能从衣服分辩,因为他整颗头都被斩掉,只剩下无头尸体,脖颈上刻着数字3。
领队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短短四天时间,接连死了四个团员,还有一个失踪在外,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一时间难以承受。
莫天凌提议把尸体埋掉,然后尽快回去。
领队心神恍惚没有主意,一切都听他指挥,随他到大巴上取铁锹。
后备箱打开,两个人同时愣住。
后备车箱里平放着司机老张的尸体,左臂全被折断,面容十分苍白,却没有血渍。
领队接近麻木,呆呆的看着莫天凌。
莫天凌比他更加振惊,一直被认定为凶手的人居然也死掉了,那么杀人的是……?
冷汗从背后冒出来,似乎只剩下领队一个人了,说他不是凶手,还有谁信?
转念又想,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时间心里没了计较,只能放弃埋尸计划,和领队回到营地。
那里还有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经过一连串振惊和诧异,他对领队多加防范,走路时尽量保持距离,免得被暗算。
领队哪里知道这些,一心扑在失业坐牢的忐忑中,口中喃喃,“好不容易拿到导游证书,却没想到人生中第一份领队工作,就这样没了!”
一句话点醒了莫天凌,他急忙调转回头,跑到大巴上在驾驶室翻了好久。
领队以为又有尸体,吓得面无人色,见他找了一通没能如愿,反倒松了一口气。
回到营地莫天凌单独找到白纤纤,问她关于白氏企业的秘密,她很诚实的交待,令他的问题迎刃而解。
现在只剩下一个难题了,就是司机老张的死,照理说他不会死,因为最后一个仇人还没有杀掉。
可偏偏见到了他的尸体,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不过这些答案,只需等到天黑就能解开,到时所有的迷题就都真相大白了。
按照莫天凌的布置,领队与夏依橙住在大巴上,自己则埋藏在帐蓬旁边,坐等凶手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雾降临,凶手如约而至。
他穿了一身黑色风衣,看起来像是八十年代的古董衣,手上拿着从大巴上锯下的铁皮,上面染满了血液。
待他进去,领队带夏依橙一拐一拐的回来,莫天凌吩咐他们不要打草惊蛇,从后面包抄围住帐蓬。
偷偷搂开帘角,白纤纤在装睡,男人手拿利刃站在她身后。
感觉到异样,白纤纤转过身,睁开眼睛的刹那,时间定格。
黑衣男人拿掉口罩,露出得逞的笑容,与平日里慈祥的样子截然不同。
您猜对了,他就是司机老张。
领队在另一边也看到他的样貌,发出不大不小的惊叹声。
老张眼睛竖立,目光越过白纤纤直接定格到领队身上。
莫天凌无奈出击,从后面扑上去禁锢住他的手臂,朝领队失眼色。
领队从惊愕中回神,脚下用力扑上去用绳子把老张绑的结结实实,捆成一团推倒在地。
“真没想到,凶手居然是他!”他不可思议的感叹。
夏依橙从帐蓬外一拐一拐的进来,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却还是难免失落。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对慈祥的老爷爷偏爱,总觉得守在他们身边会有安全感。
领队于心不忍,问莫天凌会不会弄错了?
莫天凌没说什么,指指老张示意他自己开口。
老张冷笑一声,“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送我去警察局吧!”
“爷爷!”妮妮突然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泪眼蒙蒙的哭泣。
领队以为她是孝子心软,拉过她语重心长的劝,“叔叔知道你心软,但爷爷犯了错,就要……”
话未说完小女孩子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眼神扫过众人,咬牙切齿的威胁,“你们谁都不许碰我爷爷!”
除了莫天凌,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妮妮不是白家的表亲吗?什么时候变成老张的孙女了?
“孩子,跟他们回去,爷爷不要紧……”司机老泪纵横,苍老的面颊愤红愤红。
“你!”他指着莫天凌,“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只想求你帮我照顾好妮妮,别让他活在上一辈人的阴影中!可以吗?”
他态度生硬,只有最后一句话软下来,直接打动夏依橙的心。
“莫天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机爷爷怎么会是凶手?你说呀!”
白纤纤心急火爎的追问,事关白氏企业的声誉,如何能不急。